在纠结于如何开口的张鹿,所幸不开口,只想快速的跑步着,让自己累到脑子不在想昨晚的事儿。
“我昨晚应酬到凌晨,有点累,你慢点,我都快追不上了!”
今天怎么跑的那么快?就跟逃命一样,这一切的反常,让胡鸢心下很慌,总觉得有不好的事情要发生。
“你去哪里应酬了?累以后就不用来陪着我了!”带着一丝不悦,有负气的心情,脸上也面无表情,态度十分的不好。
“你到底是怎么了?我昨晚去了康城,康城的老板最近有一个房子要开工,去找他聊聊,你知道的,老颜忙不过来,管不了应酬这块了。”
很想要解释清楚,不想引起任何的误会。
张鹿这才停下,走进胡鸢,确实身上还一股子酒气。黑眼圈也很重,整个人看起来十分疲惫。
自己到底是在干什么,竟发起火来,现在摊子事儿有多大,她是可以理解的,要疏通太多关系,前期这个客源问题,开发新业务,是最难的也是最关键的一步。
缓和下心情,胡鸢上前从后面紧紧抱着她。
“今天休息吧,别跑了,让我抱一会儿,我真的很想你!”
柔暖的身体,让自己舒适的馨香,让自己内心一阵轻盈,他想他是中了毒,迷恋上了,而且是无可救药。
张鹿叹了一口气,只是定定的让他这么抱着,望着平静的湖面。
“胡鸢,有件事,我想我还是要告诉你,这事儿与你有关,我不希望再受打扰,也不想在费心思,来解决这些乱七糟的,希望你妥善处理好。”
“什么事儿?”放开女孩,把她转过来,两人正面相对。
“昨晚有一群女孩儿,我不认识,来找我,让我离开你。就是这样,给我造成了一些困扰,这些是她们的画像,你看一下吧。这些人你认识么?”
“有几个好像见过,不过我不认识她们。她们怎么说的,事情你仔细跟我说清楚。我来解决!”
胡鸢看了画像,大概知道了是哪一群人,在什么样的地方。为首的这个女人,是道上某大哥的小女友,好像还跟着。
脑子似乎不大正常,另外的这些太妹,好像也不大正经,每天都混迹娱乐场所。
“这女的,好像在哪里见过,溜冰场吧!”胡鸢指着一个短头发的女生,圆圆的包子脸。
“我也觉得这个有点眼熟,我想起来了,就是那个跟黄梦梦一起的朋友。我开始有点了解了。难道她觉得,只要我离开了,她就可以和你在一起吗?”
得知这伙人什么来路以后,便哈哈大笑。
“她们有没有怎么你?”
“没有!没事。我这不是好好的嘛?”
“没事儿就好,这群女孩子不是什么善茬,少跟她们交往,好好的人不做,交给我来解决。”
“不必了胡鸢,她们应该不会再做什么了!知道是谁就好办了,下次也可以小心一点。
售楼经理那边,现在不宜弄的太僵,我们还有工地在那边。
毕竟他挺疼她女儿的,出了点事儿,怎么都是护短的。我们犯不着跟一孩子计较。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原本堵得慌的心,已经彻底的散开了,这点委屈,话说还真不算什么。被社会早就历练得心理强大了,什么样的委屈没有受过。
“你啊你,就不能任性一点?人家找你麻烦,你要可以找回去啊,我在这,你怕什么?真的不像我老婆,我从来都是有麻烦事儿当场解决,绝对不拖到明天,直接把他们打怕了。
你觉得我护不住你么?那我胡鸢算什么男人。
金城小区的案子如果因此受到影响,那么不做也罢。就凭他们的本事,还能ns我们不成?
我们的公司开展的业务,他也没少捞钱。”
看到她的懂事,大度,胡鸢就气都不打一处来,这应该开心吗?明显是被人当成软柿子捏了。
还是关乎自己的,这让他身为一个大男人,怎么忍受的了?
我胡鸢谈个女朋友,一堆人来找她的麻烦,还让她离开?那群白痴,到底是胆儿太肥还是脑子太瘦?
最让他生气的事,竟然没有第一时间告诉自己,还过了夜,那群女孩子他大概是知道什么脾性,能说出什么好听的话来?做出什么好看的事儿?只会欺负弱小。
顿时一阵心疼,再怎么问,她也不说了。
把张鹿送回了家,也不回家休息了,直接找到了为首的女子她的男友家。
他知道他们租住在筒子楼里边,必须先解决那群女的,背后之人,打怕了,也就不敢在胡作非为了。
大清早直接一顿狂踹门,破旧的木门已裂,锁也在开始松动。心中有一股无名之火,得不到发泄。
里边的人也蒙了。
“不好了,会不会是警察?”
男女衣衫不整,脑子还迷糊。
“的,等我换好衣服,我弄死他!”
男人胡乱的套上恤,通过猫眼一看,女孩子裹着件浴巾,紧跟在他的身后。
“是胡鸢,他来做什么?我最近没招他啊?”回头问码子。
女孩明显愣了一下,这么快就找上门了?好啊,那贝戈戈的女人,回头一定要找她算账,昨晚太轻了。
男人,在门内,看见木门已裂,破门而入是早晚的事儿,赶紧开了门。
只见门外的人一脸怒容,双手插着腰,一脚踹过来,男人直接倒在地上,一阵吃痛。
“胡哥,有话好好说!别打了。”男人捂住腹部求饶。
“问你的码子,昨晚干了什么好事儿?”
只见男人直接一个耳光过去,直接打到女孩脸上,立马就红肿。
“说,你到底做了什么?”
“没,没有啊!”女孩子一边抽泣,说话都有点结巴,一脸幽怨,眼带泪花的,看着男友,如果现在说了,会不会当场被打死。
“胡哥,你看她的胆子,哪里敢做什么?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男人卖力的讨笑,因为自己打不过,可不能吃亏了。现在身边一个兄弟也没有。硬碰硬只会受皮肉之苦。
胡鸢直接坐在沙发上,冷艳的看着在地下的两人。就这怂蛋样儿,还敢欺负到他头上来了?
“我想我不混社会这么久了,估计老脸也没什么用了,你女友带着一些人,昨天给我未婚妻找麻烦,你知道吗?如果知道,我今天就卸你一只胳膊。”
“胡大哥,我们也是收人受托的,说你未婚妻欺负她,整天在我面前哭哭啼啼,我没办法。可是我们也没有把她怎么样啊。”
她在赌,赌那张鹿没胆子告诉他被打哪儿这事儿。
“如果你们有把她怎么样,你觉得你们还能坐这儿吗?我今天就来要一句话,以后还会不会找她麻烦?”
还真没说!心下放心了。
“不会了,绝对不会了,我给她赔礼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