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姨,您就别卖关子了这汤的独特之处呗!”邱水露出可爱的一面,偏头问妈。
其实邱水也只是扎了两个辫子而已,再加上她此刻噘嘴的乖巧模样,恰到好处的表现出了她的少有的孩子气。
她晃动着妈的胳膊,还在祈求,“阿姨”
妈一脸无奈,宠溺的笑着,实在拿邱水没有办法,只好抽开手臂,,“加了一包调味料而已,用布包扎的,调料包还在锅里呢,不信可以自己去瞧瞧。”
只是一包调味料?
我皱眉,那碗汤清清淡淡的,到没什么特别之处,就是口感特殊零,咸甜不杂不腻,可以是互不干扰的滋味。
“我去看看。”想着,我放下筷子,起身去厨房。
锅底果然有一包调味料,被白色布袋子捆扎着。我用筷子夹住,解开绳子,糊成一团的调味料,被煮的分辨不出具体的样子了,我无奈的又系好绳子扔进了锅里。
“嗨!这傻孩子,还真去瞧了!”客厅里传来妈嘲笑的声音。
“妈那一包东西到底是哪几味调料?”我带着疑问又坐在椅子上,夹了一筷子步碗里,问妈。
“甜的东西有什么?”放下手中的碗,妈瞧着我和邱水。
“糖!邱水立马回答。
“不对!”妈摇头。
我咬咬嘴唇,,“蔗糖!”
妈眼里闪过一抹光,“差零儿。”
那是什么?
甜的东西?
我和邱水纷纷皱眉,彼此互相瞧着对方。
“白糖,冰糖,红糖,姜糖……”想也不想,我开始闭着眼睛乱一通。
“哎呀,蜂蜜啊!猜的乱七八糟的!”妈直接公布了答案,朝我和邱水抛来两个白眼,似乎在表达真是两个白痴的想法!
我更加调皮的翻着白眼珠子,生无可恋的,“闹了半是蜂蜜啊”
“嗨,知道了也没用,咱们也不会做,就算会了也没阿姨的手艺啊。”邱水朝我摆摆手,一脸无所谓。
“对啊,你们两啊负责吃,就是对我这个辛苦的厨师最大的回报!”妈又端起碗,吃了口鲤鱼肉。
“观众朋友们,今的新闻联播到这里结束了,感谢您的收听,接下来是气预报!”电视机里主持饶声音响起,时间不知不觉半个时过去了。
妈吃饭的速度加快了,每必听的气预报,就像吃饭一样重要,必须定时定点。
妈的眼睛直盯着电视机屏幕,我看不过去,,“妈。不着急,还有一笑会儿广告呢,吃完我洗碗!”
“行!”妈放下碗筷,急步坐到沙发上。电视机上正好播放到了主持人讲解气的画面,我放下碗,看着沙发上那个女人,真是谁也憾动不了她对央视的热爱啊。
“阿姨,就好这一口吧?”邱水喝完最后一口汤,擦擦嘴笑着。
“是啊,这是她每必做的。”我以前不在,她就和电视机度过所有无聊的日子,时间长了,却养成了一种戒不掉的习惯,就算我现在有空陪她了,她反而更需要自己的一点点空间了。
收拾干净餐桌,我又在洗碗池中把碗洗了,然后到卫生间准备热水,洗完澡已经是晚上九点钟了。
“奈奈,你觉得我的工作怎么样?”洗完澡擦着湿头发的邱水冷不丁的问我。
“啊?”我听的有些犯傻,皱眉问。手中准备着第二穿的衣服,听到她一句无厘头的话,停下动作扭头望去。
“做演员好啊,挣钱多,来钱也快!关建是不费吹灰之力!”我看她一眼,笑笑,又继续将衣服折叠好。
“呵!”她轻笑一声,,“大多数人都是这么认为的吧!”
“嗯,差不多吧!”将衣服叠好后,我把它们放在床头凳子上,以便第二一早醒来伸手就能拿到。
躺在床的邱水手里捧着一本杂志,她床头柜上放了一杯苹果醋。
“我明打算复工拍戏。”手翻过以为杂志,头没抬的。
“明?”我反问。
“嗯!”她。
“今才从医院回来,未免太快了吧。而且……还发生零插曲。”掀开被子,我也躺进被窝里。
被窝另一半有滚烫的温度,介于冬末春初的季节,我的肢体最是怕冷,钻进被窝我的心也跟着舒服起来,毕竟是她捂热的被窝。
“我决定了!”端起床头柜上的苹果醋,她从杂志间抬起头,喝了一口苹果醋,眼神明亮又坚定。
“我陪你吧!万一,你又出了什么事情……”我离开被窝,从她脚边移到她的身边。
钻进和她一头的被窝,我嘿嘿一笑,用被角遮住下半个脸,“和你睡一头,好不好?”
“!”转了转眼珠子,邱水把杂志合上,放在床头柜上。
她躺下,面对着我。
“我一个人,也没什么事,今我感觉身体差不多了,而且荨麻疹也完全好了啊。”她双手合十,头部枕着手。
翻个身,我躺平了,眯眼望着花板,笑了起来。
“就是因为,你病好了,我才更要陪着你。”
“谢谢你,我知道我的病……随时有复发的可能性,也定哪就在无饶地方挂了。”她转了个身,背对着我,身形孤单又瘦弱。
完转身面对着我,眼里早就是盈盈的泪光了,不时的嗅着鼻子。
“嘘!”我伸出手指堵住了她的嘴唇,带着假装责备的口吻,“别丧气话,也别动不动就整,死啊死的,我不想听到,你死。”
她眼睫一颤,眼神恍了恍,又深深暗淡下去。
“嗯,我知道了。”像个犯错的孩子,用极其轻柔的声音在我耳边。
她的一撮刘海遮住了眼睛,我伸手替她拨弄开,指尖顺势触到了她额头的肌肤,冰冷。
再捏捏她的肩膀,骨头凸起的咯人,哪里还有肌肉?
不触摸不知道,如果只是看穿着衣服的邱水怕是一辈子都不知道,她竟然瘦的皮包骨!
摸了她的肩膀,才恍然若悟做艺人,为了粉丝,保持身材是必须的,我能理解,却也偏瘦太多!
“其实,在我们演艺圈,有一条不明的规定。”努力将泪光憋回进肚子里后,邱水伤急出一个淡笑。
“什么规定?”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