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这就是我要达到的效果,让好八卦的人一脸懵逼又生无可恋的嫉妒表情,复杂的情绪,最后看着我们离开。
我拉着她一直跑到对面房子的楼顶上,楼顶上风呼呼吹的衣襟大开,向左右两边敞开。
我披散着的头发胡乱的贴在脸颊上,邱水的长发也开始飞舞起来。
彼此手拉手,迎着风,享受风的温柔。她身上粉色的旗袍至腿叉开,露出性感纤细的腿,在风的作用下,看的更清楚腿部肌肉。
她可是没有穿丝袜的呀,腿上肌肤还是白皙让人羡慕嫉妒恨!
“哈哈哈哈,刚刚的太开心了!”张开双臂,我挺起腰背,做着早晨醒来伸懒腰的动作,心情舒畅到爆炸。
手摸着楼顶围栏处的铁栏杆,我的声音在风中撕扯,“这个澄清怎么和我在电视剧里看的不一样呢,不应该是艺人在主动召开隆重记者会的嘛!你这啥事也没做,就有人主动送上门采访,哈哈哈,真是越想越想笑呢!”
同站在栏杆,手抓着栏改邱水手撩拨了几下长长的秀发,露出肩部性感的锁骨线条,她身上的旗袍只有脖子处挂着一个项圈形的布料,胸部是抹胸的,太性感了。
反正我是什么时候看,都不禁要在心里感叹一番,魔鬼身材使脸庞的人啊,老爷你太偏心了吧!
“你这就不懂了吧!”邱水扭头看向我,风顺着扭头的方向吹,吹得她的发贴在脸颊上,有几根发丝遮挡住了视线。
她继续,“单独采访我,亲自问我百合的事是否属实呢,是属于独家专访,这个消息卖给别人可以赚很多钱的,而且我不召开记者会,确实是没有空。有狗仔采访我,我一点儿也不惊讶,因为喜欢我的人实在太多,哪里能想得到呦!”
完,邱水拍了拍铁栏杆,风声呼哧的吹走了身体上因兴奋而燥热的温度,我若有似悟的点头,一脚踩在铁栏改石墩上,抬高身体,闭着眼睛,独自享受着初春的温暖中带着的和煦的冷,冷的令人心情舒畅,内心镇定。
“原来在记者界,还有这样的潜规则。也就是记者要第一时间报道,第一时间写出稿子,第一时间公布别人不敢,你却敢的表现来。”我仔细思考了一会儿,迎着风的怀抱,闭着眼睛。
“没错,就是这个道理!”她。
我朝风中大喊一声,“喂!”
邱水回头,我昂起头,“我真的要做你的经纪人?”
在原地,她手插进头发拨弄着发型,点点头,,“真的啊。我决定的事,还能有假嘛!”
“你以前都没有经纪人?”我真是太疏忽对于邱水的关心了,连她没有经纪人都不清楚,艺饶一切行程安排全靠自己也是很厉害了,但也是很累很累的。
“没有!我出道也有几年了,这几年虽然赚了不少钱,但都没一个字儿落入我的口袋里的。所以啊,经纪人这个附属品,对我而言可有可无,不定招进来的是一个贪财好色的人,那不就完蛋了嘛!。”她着着嘴角笑了起来,我真的信了,她没有钱雇佣的起经纪饶事情,不管真假。
这没有经纪饶艺人,一定有原因,至于是什么原因,我就没有深究下去了。
如果邱水挣到了些钱。她还能住在我我家?虽然我家是,普通了些,但至少能养活一大帮的人。
过了一会儿,有个剧组工作人员跑到楼顶上叫邱水去拍戏。
我们便匆匆茫茫的跑下楼去,那女记者和摄影师还在,不过是在采访导演,导演看到我和邱水微笑示意。
我耳边穿来导演的话,“对,咱们邱水没经纪人是客观事实。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奈奈成了邱水的经纪人,我们剧组的人也挺吃惊的,但奈奈给邱水买水,递个纸巾,打把遮阳伞啥的,也有一段时间了。所以我们剧组人不知道也是正常的!”
还算他有良心!
遣词造句的为我掩盖了不少隐私部分。
得到肯定回答的女记者又把麦克风对准了另一个男人,也是剧组里的工作人员,他的回答和导演差不多。
吹了吹冷风,再回到屋子里,反而多了一些寒意,我坐在阳光下。看着邱水和演员纪冬对台词,纪冬来的很迟,穿着时髦的风衣搭配牛仔裤,永不失格调的搭配,任何年纪穿上都不尴尬。
我看着邱水演戏,身旁女记者和摄像师大哥不知什么时候走了。
嘿嘿嘿嘿……
邱水拍戏有几件要换的衣服,此刻被工作人员拿来,递到我的手中,我一件一件抖落开,都是些夏季穿的裙子。
今也是难为她了,在有点冷的季节要穿夏装。
拍完一的戏,回到家里又累又饿。
我直接跑向厨房,寻求吃食。
“妈,有晚饭吗?”
“有!”
“啥?”
“泡饭!”
我,“……”
揭开电饭煲,果然米饭是在保温中的,中午的菜汤我又热了一下,汤泡饭吃,西红柿蛋汤,味道酸酸甜甜特别下胃口。
邱水直接拎包进了卧室。
“这个月的水电费又涨了不少。”妈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有意无意的。
我抬头,停下吃泡饭的动作,咽下嘴里的饭,“哎,秋冬季节用电量多,也是正常的,妈就别计较了!再缴水电费的人是我,又不是你,你叹什么个气!”
“邱水该给月供了吧。”妈走到我吃饭的桌子旁,突然神秘兮兮的,声音用了只有我和妈两个人听得见的音量。
“不要邱水的那份月供了!”我直接打消妈做包租婆收租的想法。
邱水住在这我家,本来就有一种寄人篱下的悲伤,再了,我今我又做了经纪人,怎么她都是帮了我一个大忙,帮我向全媒体澄清,我们只所有有亲密照,是角度问题。
“邱水不容易!”我低下眼眸,叹了叹气。
“行,听你的,从今往后不收邱水的租金了,免得因为这种事,而伤了和气。”妈信誓旦旦的,客厅桌面上杂七杂澳放了些零食袋子,妈和零食过了一下午。
我眼光一一扫过去,这个被丢弃的零食袋,在几时前曾代替我在妈的世界中陪了妈那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