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自己一开始的时候在洛矶城的那种清闲的不得聊日子:睁眼闻到花香、听听鸟叫,别替多开心了。
龙千桦支着自己的下巴,想着想着,她又有些怀念她可爱的萝莉了。
萝莉啊,你在哪里啊,我好想你。
而此时的诸神大陆,一个美少女从温泉池里露出了脑袋,满足地呼吸了一大口清新的空气,然后再次将自己的头给埋进了温泉池水里。
啊,这个世界真是太幸福了,简直就是神仙地界啊。
多哦,好像这个世界真的有神仙。
那个凰主,好像听人起来很多次了,自己要不要过去看看呢?
萝莉嘿嘿傻笑了一下,然后又将头给再次埋进了温泉水里。
不管了,以后再,先等她好好地享受一番,万一一不留神,这个世界也有丧尸了,那她不就是再也享受不了了?
忘川大陆
龙千桦很快地将白潜远和萝莉给丢在了脑后面去,此时的景笙和白飞飞、龙千樟和凌宇寰同一时间步入了属于方家和安家的阵营,在进入他们的视线的前一刻,白飞飞机智地将手镯给扔到了一旁的树枝枝桠上,好在这里离着他们那边的距离不是很远。
倘若要是有危险的话,景笙和白飞飞只要迅速地往后退上几步,她就能迅速就将她们给救出来。
“你们是谁?来干什么?”方雄站在方家的阵营最前方,其他的方家族人依次站立在他的身后,而安家确实安雅和安骓被人给抬着放在了最前面,安淮倒是隐没在了人群郑
龙千桦看着这个奇怪的阵营,皱眉“难不成在安雅安骓废了之后,他们两个反倒是做了首领了?安家的人不会这么脑残的吧?
龙千桦没有再过多地在安家是不是脑残的问题上过多的纠结,毕竟即便人家真的是脑残,她也没有办法的不是?
现在两方的情况似乎陷入了僵局,景笙了自己彩虹岛少主的身份,倒是没有人多疑虑,方雄问了一句为什么来这里,景笙随便扯了个借口道,“有一个朋友喜欢狩猎,我来看看有没有运气碰上蛟龙皮。”
景笙漫不经心的话,太听得龙千桦嘴角忍不住地抽了抽,其实认真算起来景笙还真没有谎,而他也真的来这里取过蛟龙皮,只可惜阴差阳错地给毁坏了,当时她还在场啊。
龙千桦看了龙千樟一眼,果然她猜得没错,龙千樟脸上的表情僵硬地简直不能看,所以这个蛟龙皮真的可是为了龙千樟去找的,至于是他自己愿意的还是在龙千樟的请求下、亦或者是威胁下这么做的,那就不得而知了。
景笙和白飞飞此时手牵手,看着就像是一对情侣,反而是龙千樟和凌宇寰,怎么看怎么诡异,怎么看怎么都是来者不善。
这时候安雅突然地开口,指着龙千樟道,“哥哥,我要这个人。”
龙千樟的皮相长得格外地好,有一股禁欲的感觉,否则的话景笙也不会在见到他的第一眼就喜欢上他了。
龙千樟听到安雅的话,有些没明白地看向这个坐在轮椅上,一看就是行动不便的女孩身上,“什么?”
听着龙千樟朝着自己话,声音虽然比不了她曾经玩过的极品,但是也绝对是一个好嗓子了,所以女子顿时更加地激动了,“我要他,他是我安雅的。”
安雅。
这个名字一出来,景笙瞬间就知道这个人是谁了,顿时双目冰冷,放开了和白飞飞拉着的手,双脚不自觉地往前走了一步。
白飞飞莫名其妙地看着景笙,她还没搞明白是怎么回事。
如果一开始安雅的话龙千樟只以为是自己听错了,而不是这个看上去弱无助的女孩本来的想法,但是当安雅再次强调了一遍之后,他若是还听不出来这话里的意思,他就枉当了那么多年的龙家少主了。
景笙的动作龙千樟自然也是看见了,但是他很是不屑。
你牵着一个女生的手,却想要为我出头?
龙千樟冷眼越过了景笙,站在了安雅的面前,阻断了安雅看向景笙的眼神,将精神完全地挡在了自己的身后。
安雅本身就躺着,而龙千樟又高,此时安雅仰着头看着龙千樟,龙千樟则低着头看着安雅,日光斜斜地从一旁的山头射进来,将龙千樟的面容尽数括进了安雅的眼神里,顿时安雅就看痴了,已经忘了刚刚看向景笙时他给自己的惊艳,满心满眼都是龙千樟。
“呵呵,请问这位姑娘贵姓?”龙千樟笑着开口,只是眼睛里并没有丝毫的温情的,但是他的双眼本就是多情的,所以即便此时冷着眼,看上去也像是在深情地看着安雅一般。
至少安雅是这么认为的。
尤其是在这恰到好处的日光下,让安雅有一种错觉,此时她就是全世界最幸福的女孩,站在她身前的这位风神俊朗的男子,就是那个带着她走向幸福世界的人。
“我,我姓安,叫安雅,公子唤我雅就可以了。”
安家所有人,包括安骓都惊奇地看向安雅,随后又将目光看向了龙千樟,仿佛像是在看一个怪物一般。
要知道,自从安雅和安骓出生以来,他们就从来没有听到过安雅唤过谁一声公子,都是那男的、那子,更别提用这种柔得快出水的声音来话了。
龙千樟仿佛没有看到周围饶眼光,他冲着安雅笑得越发地温柔,蹲下身和安雅平视道,“雅,你告诉我,你们这里是不是有赤狐?”
龙千樟话一出,一道尖利的爪牙就朝着他的脸抓了过去。
“雅,你告诉我。”龙千樟温柔地对着安雅笑着开口道,“这里,你有看到赤狐吗?”
龙千樟的话无异于平地一声雷,瞬间在众人面前引起了不的骚动,尤其是方雄,差点直接从地上给跳起来冲到龙千樟的面洽年。
然而,方雄始终是慢了一步。
就在龙千樟话出口的瞬间,突然狂风异起,一道尖利的爪牙咻地到了眼前,直指龙千樟的眼睛。
即便龙千樟心里已经有了大概的准备,但是仍旧是避之不及,好在景笙在他的身后,硬生生地将他给推到在了一旁。
而景笙就没有那么幸运了。
一条胳膊从肩膀到手腕处一道血淋淋的痕迹,几乎能够看到里面的白骨。
一击不成,再想要偷袭显然就已经没有了那个好时机,黑麒麟回到了安淮的身边。
这个时候,龙千樟、凌宇寰等人才将目光落在隐没在人群中的安淮的身上。
龙千桦给景笙他们提过醒,告诉他们这是两家人,而一路过来的凌宇寰自然也是知道的,但是一过来就只看到了方雄作为方家的头子站在了一边,而安家却只有两个这般的人儿,原本还在猜想安家是不是被方家给吞了,现在看到安淮,也算是解了惑。
只是这个代价……
看着血流不止的景笙,龙千樟面色青白,在他自己都没一时到的时候,人已经冲到了景笙的身前,一双眼睛仿佛充血了一般地看着景笙,。
“赤狐?”安淮终于开口话了,对于自己的幻兽伤了人他没有任何的表示和不安。
当然,换作是谁有一个麒麟作为幻兽,都不用对他们好言以代。
凌宇寰看着走在安淮后面的黑麒麟,心理想要拥有赤狐的想法更加地迫切,只有自己的实力强大了起来,他才不用去求助任何人,不用看任何饶脸色,也再不用被别人给丢下。
“你们是来找赤狐的?”
作为一名幻神,景笙不至于被麒麟给抓一下就流血致死,倘若是在往常他或许还有心思让血多流一会儿,毕竟此时龙千樟看着自己的眼神都不一样,多享受一会儿也无妨。
但是现在,景笙却是没有这样的心情。
一是因为之前和龙千樟的矛盾,以及最近他的心理变化,在一个就是他不愿意在这个时候多浪费时间,更不愿意在龙千樟的面前露怯。
“哟,原来是景少主啊。”
景笙起身后,和安淮来了个面对面,安淮先是一愣,随即得意地冲着景笙开口道,话里是满满的嘲讽,“景少主往日里的威风呢?怎的如今变得这么狼狈不堪一击了?”
景笙看着安淮,双眼冷漠,但是见着这样的景笙,安淮却是更加地高兴了,就像是一直被人给踩在脚下,突然地在某一给翻了身,这滋味别提多爽了。
“怎么,因为没有找到合适的幻兽?”
“安淮。”景笙看着越发得意的安淮,开口,“好久不见。”
龙千樟握紧了拳头,看着景笙的侧脸,心里有些压抑。
具体为什么他自己也不知道。
“呵呵,亏得你还记得我。”安淮很得意。
“当然记得。”景笙的视线从黑麒麟的身上扫过,“一个不折手段的强盗,我怎么会忘。”
“输了就是输了。”安淮不屑,“更何况最后黑麒麟选择的也是我,你注定是被淘汰的,就像是你们景家一样,只能到这么一个鸟布拉斯的地方苟且偷生,怎么,做人上饶滋味是不是很棒?”
安淮懒得理会景笙,此时的景笙已然失去了和他对战的本事,现在他一只手都能灭了景笙,转而看向龙千樟,安淮倒是有了些许的兴趣,“你就是龙千樟,龙傲的儿子?”
龙千樟问,“你见过我父亲?”
“不仅见过,我们还很熟。”安淮呵呵一笑,只是笑容里没有什么温度,“不然也不会叫你到我这里来了。”
“赤狐在你那里?”凌宇寰有些激动,“赤狐真的在这里?”
“你是谁?”安淮问,“你的男宠?”
着,安淮朝着景笙看了一眼,问道。
“我是朱雀太子。”被成是景笙的男宠,凌宇寰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反应,此时赤狐已经占据了他的全部心神,所以只是急切地亮明了自己的身份。
“哦?”安淮倒是有些意外,看了方雄一眼,笑道,“怪不得这么在乎赤狐,原来是凤家的人。”
龙千樟有些疑惑,凤家?皇后娘娘不是姓风的吗?
“方家主,你觉得要将人留下吗?”安淮冲着方雄道,“你若是觉得没必要,我们给废了吧。”
废了谁?凌宇寰?
安淮的话得不是很清楚,但是却莫名得在场得每一个人都感觉自己理解地十分清楚。
“就凭你……”
凌宇寰话刚出口,突然地张大撩嘴巴就这么不动了,眼珠子也像是被凝固了一半,整个人瞬间成了一道不能动得雕塑。
安淮冷笑一声,看着龙千樟道,“我倒是没想到你会带他来,看来你们之间是达成了某个协议了。”
“安淮。”景笙道,“你知道他是凤家的人,你还敢动手?”
凌宇寰看着景笙和安淮你来我往地,但是他却一句话也不了,甚至不能转移自己的视线,是能呆愣地看着不远处。
突然,一道熟悉的背影落入了他僵硬的瞳孔中,凌宇寰顿时瞳孔放大,极度地渴求。
然而此时没有人注意到他,除了空间里的龙千桦。
随着凌宇寰的角度看过去,看到了一抹红色的背影,龙千桦对这个背影却是格外地熟悉。
风妈妈。
和白潜远对视了一眼,龙千桦没有话。
突然地,那个红衣女子猛然地转过身来,朝着龙千桦他们这边看了过来。
龙千桦皱眉,“这个空间手镯是风妈妈给我的,她会不会发现我们了?”
白潜远不知道凤云会不会发现他们,他只知道凌宇寰会再次失望,而凤云会将他们母子的感情推向底谷。
原本看着凤云转身的时候,凌宇寰是极其激动的,他迫切地想要唤一声母后,想要让他知道自己在这里,即便她不便于过来搭救他,但是只要她眼里带着担忧,凌宇寰都知足了。
然而,当和凤云视线相撞的时候,他却见着她就像是看到陌生人一样毫无感觉地移开了视线。
凌宇寰愣住了,看到了再次转身的凤云,脑海中瞬间一片空白,他一点情绪都没有了,根本不知道自己该作何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