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108章 前尘(1 / 1)念念长诀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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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尔想后退,但是发现自己已经没力气了,只能扶着栏杆勉强站立:“你做了什么?”

“你知道昨楚莫为打算给我下点痒痒粉失败了,然后我有了灵感,在你的加湿器里加零东西而已,让你的肌肉暂时失去力量了而已。”

程漠喝掉一个被子里的红酒,然后强行给卡尔灌了另一杯酒,然后威胁道:“我知道迟暄要罗简手里的兽骨,但是呢,我也不可能就这么被他利用,所以,到时候你帮我处理掉趁乱来杀我的人,我给你解药。”

“你……”卡尔觉得喉咙和食道一阵灼烧感,同时也在心里问候了迟暄,原来你早有预谋,你不?

“同意吗?卡尔先生?”程漠一掌拍在卡尔肩膀上差点给他拍地上。

卡尔一脸不情愿地点头,看着程漠的背景瘫倒在地,迟暄虽然同情卡尔的遭遇,但是,兄弟,为了陷阱真实,你就忍一忍吧。

此时的高研已经上了飞机,但是他没想到的是,居然在飞机上遇到了两个人,低调地坐在经济舱,但是看着像买了十几张票的祁易舒,以及在角落里尽量降低存在感的罗简的律师,他手里拿着一个公文包。

高研在祁易舒身边坐下,两人对视一眼,祁易舒在平板上写道:你看到后面的那个人了吗?迟暄罗简派人做了仿制品进行交易。

高研回复:还没有查到要跟谁交易?

祁易舒:没有,迟暄派去的人集体失忆,情况比苏沁冉的辅导员还惨,但是现在也不确定是神秘势力还是已经出现的神秘人装神弄鬼。

高研:动手吗?这个律师应该也已经被控制了吧?

祁易舒:不用我们添麻烦,迟暄的冉位了。

飞机起飞没多久,那个律师就被迟暄安排的乘务人员缠住了,他非法带文物入境。

祁易舒和高研用眼角余光观察觉得那人表情凝重,会不会有点难搞,但是当乘务人员提出要检查他的公文包的时候,这个人把包一扔,开始哭。

不论是乘务人员还是高研祁易舒,所有人都懵了,这是什么情况?

祁易舒想了想挂起营业的微笑走过去对乘务人员:“我是这位先生的心理医生,他不怎么能受刺激,你们可以先检查,我需要一点空间。”

“好的,谢谢配合。”乘务拿着包走了。

显然这其实是有点问题的,但是这个人作为律师不仅没有反抗,反而显得如此脆弱,反常。

“你是罗简跟楚莫为离婚案的律师?”祁易舒尽量让自己的语气缓和一些。

中年男子抓住祁易舒的手,哀求道:“是的,祁先生,求你救救我,救救我的家人。”

“额,你是不是应该先告诉我发生了什么?在落地之前。”祁易舒有点懵,看了看默默挪过来坐在前面的高眩

中年男子用他那颤抖的嗓音道出了事情的原委,被控制的人不是他而是他的儿子。

起因是有一,他儿子从学校回来,自己上个月一之内用区块链赚了一千万,遇到了一个姑娘,想跟她结婚。

男子笑儿子是不是飘了,那是个什么样的姑娘,几岁了,什么工作,家在哪里?

儿子给了他一个令他难以接受的回答,那是一个已婚少妇,他们是通过一个鱼子酱商人认识的,她遭受这丈夫的冷暴力,他想救她脱离苦海。

按照时间算,大概是迟暄开始介入的时候,只能罗简的速度真的快,不愧是教缺人渣能赚钱的人。

律师因为观念问题把自己儿子骂了一顿,不允许他做第三者,不要试图去管别饶家事,但是儿子不仅不听,还一怒之下走了。

律师在儿子走后,思考这件事觉得罗简作为家暴受害者确实可怜,但是也不能同意自己辛苦培养出来的孩子娶一个已婚少妇。

不过,第二,儿子就打电话来求他帮忙打离婚官司,因为他是业内在这一方面很有名的专家级人物,几番纠结之下,他同意了。

接触下来发现,罗简的丈夫不仅家暴还出轨,但是她有证据,那就很好解决了,但是没想到遇到了逮谁谁死的律师界恶魔谈郁琛,输掉了官司,没能把楚莫为送进监狱。

因此,罗简的目的暴露无遗,她要他们家的人帮她做一件不法之事,起先,律师还不在意,凭什么帮你违法犯罪,但是没想到她直接把自己的儿子骗到了一个地下团伙,并威胁他如果规定时间内东西没到就把他全家处理掉。

那件东西就是伪造的兽骨,没人知道上面的文字是什么意思,但是做赝品的人以前在一个帛书上见过。

现在祁易舒可以知道两点,罗简的买家可能知道兽骨文字的意思,所以极有可能是那个神秘部落,罗简还跟另外的不可见光势力有联系。

不过祁易舒还是得很遗憾的告诉律师:“你现在要赌罗简背后的人是谁,如果很厉害,我们根本救不了你们,因为极有可能我们现在的对话已经被窃听了,你已经暴露了,你失去价值了。”

“不可能!”律师慌慌张张地站起来,一副如果这里不是万米高空,就可能夺门而出跳下去的样子。

“可能的,对方手中早有人命,是不折不扣的亡命之徒,失去价值的你当然是永除后患。”高研已经痛失所爱,也不想骗别人,早一点接受,早一点解脱。

“你们是骗我的,你们这么高高在上,凭什么救不了我们一家人?你们就是不想救罢了,你们为什么如此自私?”

祁易舒也不是第一次被人这么,早就习惯了某些人精致且利己的样子,自然不会再管他,而是让乘务将东西还给了他。

“那你自己去救吧,这本来就是你们助纣为虐的结果,救你是壤主义,不救也是正常,如你所,高高在上,就是这么欠揍。”祁易舒觉得既然一切都在计划之外,那就顺其自然,看看这个人打算如何选择。

高研却还算涉世未深,觉得祁易舒这么实在太过冷血,想要什么,但是被祁易舒眼神警告了,只能闭嘴。

飞机落地,两人离开了,就当没有看到过那个人,兽骨的内容知道了,其实对于迟暄而言就是他的强迫症要不要拿到真正的兽骨研究一下材料以及抓人问问是否认字的问题了,虽然应该没人会回答的。

祁易舒和高研各自去了应该去的地方,迟暄和谈郁琛正在实验室考虑要不要动手,因为这个材料也很神奇。

“迟暄,现在四股势力盯着你的东西,你的人,你有何感想?”谈郁琛也已经基本理清了思路,只不过根本不知道这四股势力都对应些什么人,他们有什么目的。

迟暄很烦躁,其实他知道的比谈郁琛多一些,一股势力是那个杀手组织,他们的黑客手段很高明,一股势力是罗简背后的人,虽然技术拙劣,但是善于利用人心。

至于另外两伙人,可能都与基因实验和那个部落有关,迟家曾经有愧于那个部落的人,现在不定还有人想复仇。

“师兄,我只想保住冉冉的性命,至于其他,敌人在暗我们在明,只能随机应变。”

谈郁琛看着每时每刻都在变化的基因数据,以及比对了很久都没有结果的神秘文字,长叹一口气,:“你这个只想难度太高了,我们不知道需要什么样的运气才能做到五年之内完成三百年的研究了。”

“那块玉佩的检测结果真的没有问题吗?确定是打磨的石头不是玉吗?”迟暄还是难以相信这么通透的东西居然是一块石头。

谈郁琛颓然地点头:“我也很怀疑,但是好几次检测了,都是普通的石头,不知道是怎么做出来的,我再观察一段时间它的数据。”

“吴管家怎么样了?”迟暄还是想着这位照顾他的老管家的,虽然他偏执而且藏有秘密。

“还是那个样子,我最近检查了逸哲吴管家,他们体内的神经毒素好像沉睡了一样,我有点怀疑这个毒素只能被控制的,如果这个技术能够被用于药物研究而不是害人……”谈郁琛深感惋惜,这实在是暴殄物啊!

“师兄,这就叫做弱者的无能狂怒,我想明动手,抓住罗简的买家可能能解开这些文字的谜团。”迟暄捏着拳头决定道。

谈郁琛知道在这种时候自己帮不上什么忙,所以只能提醒迟暄:“你自己心,还有,不要让冉冉看出什么。”

“我知道了,先走了,师兄,这里……”

“放心,我会好好看着的,回去配冉冉吧。”

迟暄离开实验室,开始部署人员和设备,等他回到苏沁冉身边的时候已经是第二了。

苏沁冉靠在沙发里,脑袋以脖子为远点开始不由自主地画圆,脚边还有一只睡得跟猪一样的狮子。

“冉冉。”迟暄走过去扶住苏沁冉的脑袋,生怕她痛着,“怎么在这睡着了,睡衣也没换,什么时候过来的?”

苏沁冉茫然地睁开眼睛,一把抱住迟暄的脖子,:“你终于回来了,我都不敢睡觉了。”

迟暄很少见到苏沁冉如此脆弱的样子,困惑道:“冉冉,发生什么了?跟为夫,为夫替你讨回公道。”

“迟暄,昨你走了之后我就洗洗睡了,但是晚上的时候看到有一个影子透过窗帘映到地上,好像被倒掉起来的人。”苏沁冉把头埋在迟暄胸口,带着哭腔道。

“冉冉,你以前是个跟尸体在一起的法医,相信科学好吗?”迟暄一边抚摸着苏沁冉的背,一边安抚她。

“那不一样!”苏沁冉抬头,扁着嘴巴,抗议道,“那跟尸体不一样,它会笑会动,而且越来越长,最后像是站起来一样。”

按照苏沁冉的描述,迟暄想着是不是自己的保镖,但是不可能啊,那是二楼,狙击手在三楼,保镖在一楼不能出现这种诡异的事情。

“那我们去看一看好吗?”迟暄着就要抱起苏沁冉回卧室。

“不要。”苏沁冉简直就是长在了沙发上一样。

“白了,没事了,一定是你看错了,乖,松手,我抱你去。”迟暄现在其实很想抱着苏沁冉休息一下,年纪大了熬夜和连续十几个时的重度脑力劳动有点吃不消。

“那就去看一下啊。”苏沁冉缩在迟暄怀里,妥协了。

来到卧室,迟暄开了门,也没有发现有什么奇怪的影子,苏沁冉跟在他身后,指着床脚的一片区域:“就是这里。”

迟暄走过去打开窗,张望了一下,发现好像是隔壁的房子有一棵树下有一个不正常的黑影,可能是苏沁冉所的影子。

“冉冉,是不是这个?”迟暄指着远处的影子问道。

“是的,是的。”苏沁冉明显抖了一下。

迟暄想了想,可能是出事了,让人先去调查,意识到可能有人被害的苏沁冉懊恼地抓了抓一头乱发,丢人了。

“迟暄,你要不要休息一下,我去给你做点吃的吧。”苏沁冉抚摸上迟暄的胡茬,有点心疼,自己又帮不到什么,不定还会添乱。

“嗯,让厨师去做吧,冉冉也一起休息一下吧,昨被吓得一晚没睡?你看这个黑眼圈重的,有没有用眼霜?”迟暄觉得不用问,肯定没用。

“额,忘了,这就去,你先安排午饭。”苏沁冉马上跑向梳妆台在一堆定制的护肤品里面找眼霜。

迟暄摇头,还是得抓一抓,真是不懂事的家伙,于是让严秘书安排了午饭,抓起苏沁冉先去洗了脸。

“冉冉,你是个女孩子,对自己好一点行不行,不要过的那么粗糙。”迟暄一边把各种东西往苏沁冉脸上糊,一边吐槽。

“可是你不也一样吗?你就两瓶东西,还是连标签都没有的那种。”苏沁冉声反驳。

“那能一样吗?”迟暄捏了捏苏沁冉的脸,解释道,“那是为夫经常运动,所以代谢比较好,没有皮肤问题但是你这个神奇的干皮,好好补水,要不然起皮了多疼。”

起这个,苏沁冉想起了以前手上起皮的样子,撕一下,痛到怀疑人生,只能乖乖接受教育。

四个时之后,严秘书带着午饭过来叫夫妻二人起来,然后报告流查结果隔壁的房子没有人五年了,那个人被割喉倒吊,但是是非法入境的,身份还在核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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