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果儿看着紫衣公子盯着水魄儿看,她在桌下伸手拽了拽水魄儿的衣袖,“小魄儿,你看那公子也看着你呢,他是不是也看上你了?”
水魄儿没有听出金果儿话里的促狭,赶紧道:“金果果,你瞎说什么!他怎么会看上我呢?”水魄儿在心里补充:他就是一块冰块,他谁都不会喜欢,连自己都不喜欢人会喜欢谁呢?
金果果不知道水魄儿没说的话,继续道:“小魄儿,你说他没看上你,那就是你看上他了?”
水魄儿都不想与金果儿说话,正好小二端着自己点的菜端了上来,水魄儿赶紧转移金果儿的注意力:“金果果,吃的上来了,这仙居馆饭菜的味道不错的,你快尝尝。”
金果儿是一个喜欢美食的女子,听见水魄儿这么说,也不在注意水魄儿同紫衣男子,品尝着水魄儿说味道不错的佳肴。
水魄儿看着金果儿的样子,觉得很高兴,但当水魄儿看到景辰冷漠如刀的眼神时,瞬间心情低落下来,景辰从未用那样的眼神看过自己,今天发生过什么么?
水魄儿心中满是疑问,她心不在焉的吃着饭,又心不在焉的结账同金果儿走向自己的家。
到了水魄儿的家,金果儿终于发现不对劲,水魄儿是一个开朗的女子,可是自从仙居馆到家的一路上,水魄儿一句话都没有和自己说,她究竟怎么了?金果儿充满试探的问:“小魄儿,你怎么了?不会是真的对紫衣男子动心了吧!”
水魄儿也没注意听金果儿的话,只是下意识的点头,附和金果儿的话,却没想到金果儿立刻拍桌大声道:“不是吧!水魄儿!你怎么能喜欢上一个只见了一面的人呢!你知道他是好人还是坏人啊!你……”
水魄儿总算是明白金果儿刚刚说了什么话,她只能解释道:“金果果,我没喜欢景,那个人,我只是在想事情,没有听见你说什么罢了,你不要这样大惊小怪,吓死我了。”说完还象征性的拍了拍胸口。
金果儿看着水魄儿的样子,笑骂道:“这话该我说才是,吓死我了,你以后不要看到美男之后再想事情,若是你以后再多想几次事情,我恐怕就要被你吓死了。”
两人说完之后,开始笑闹,两个人在水魄儿的屋内开始说着两人分别之后各自的生活,发生的趣事。
水魄儿问金果儿最多的事还是自己在京城的父母如何了,铺子怎么样了,那个纨绔没有再去她家闹事吧。
金果果一一回复,最会说到那个纨绔,金果果愤愤道:“小魄儿,你不知道那个纨绔在你离开京城的第二天,气冲冲的冲到你家,看着你家挂满白绫,水伯父与水伯母满面悲伤,就这么相信的走出了家门,还一边走一边道,太晦气了,怎么刚见到一个这么好看的,就死了,真是太晦气了。”
金果果嘴里模仿着那个纨绔的样子和说的话,逗得水魄儿不停的笑,直追问:“然后呢?然后呢?”
金果果白了一眼,道:“然后?还有什么然后,那个纨绔本就是只喜欢你的容貌,你死了,他自然是去找别的好看的女人。”
水魄儿不高兴的道:“什么死了,我不是好好的在这呢,你说话别这么难听好吗。”
金果儿又翻白眼,道:“小魄儿,你在京城人的眼里,你就是一个死人了。”
水魄儿听了这话还是不高兴,但是又找不到话来反驳金果儿,只好与金果儿谈起别的事情。
两人在房里你一言我一语的交谈到天黑,水魄儿让金果儿住在自己的房内,自己起身向景辰住的那家房。
水魄儿躺倒景辰躺过的床上,想到了自己今天在仙居馆内看到景辰那冷漠如刀的眼神,她居然睡不着了,只好在床上翻来覆去的折腾。
就在水魄儿折腾时,她的耳边仿佛传来了小孩子的笑声,那孩子只在笑,却不曾说一句话。
水魄儿立刻停下动作,仔细倾听,耳边却又什么声音都没有了,水魄儿觉得奇怪,这是什么情况,难不成是今天中午在郊外时遇到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吗?
水魄儿想了想,起身出门走到金果儿住的房间的窗外,听屋内的没有任何声音,放下心来,她又抬步走到院内的牡丹花旁,问:“牡丹兄,你看看我身边有没有奇怪的东西啊,我看不到它,又不知道它存不存在,想想就害怕。”
牡丹花静静地立在月光下,不仅没有出声,连动一动都没有,她觉得这太不正常了,往常这牡丹花最是好动,不跟他说话,他都要主动搭话,今日自己主动找他说话,他却不理自己,连动都不动,这就说明自己真是从城外带回来了不干净的东西,以至于牡丹花动都不敢动。
水魄儿看了看牡丹花,又看了看自己身后,什么也没有看见,水魄儿怀着沉重的心情回到景辰住的房间。
她现在更是了无睡意,金果儿是自己的好友,又是因为来看自己才遇到的这些脏东西,自己一定要保护好金果儿,不能让她出一点事。
第二日一早,水魄儿早早地来到金果儿房门前,将金果儿叫起来陪自己去集市买菜。
金果儿一脸不高兴的看着水魄儿:“水魄儿,你去买菜你就去买啊!你叫我干什么!”
水魄儿不敢跟金果儿说自己的猜测,她怕吓到金果儿,道:“金果果,你不是好久没有吃过我做的菜了吗,我带你一起买你喜欢吃的,回去我做给你。”
金果儿听了这话,心里的怒意消去了一半,跟着水魄儿一路上挑挑捡捡的选了好多新鲜,水嫩的蔬菜,猪肉,水魄儿提着重重的菜篮子带着金果儿向仙居馆的方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