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白歆如此热情的奉送,穆少寒黝黑深情的眸子轻笑一声,将她的主动化为被动,弯腰含住她送上来的香舌,与她的香甜缠绵悱恻,将她揉进怀里,温柔以待。
在这之前,她从来不明白,只是一个充满感情的吻,竟然比脱衣耳鬓厮磨来的更加酣畅淋漓,更加怦然动心。
这一吻,她几乎是挂在他的脖子上,小死了一回。
不知道过了多久,或许是天荒地老那么久,又或许是海枯石烂那么长,当她再次清醒后,已经回到了熟悉的卧室,窗外已经夕阳西下,晚霞已经落幕,星辰已经挂满帷帐。
那些不知道怎么说出口的爱都化在了这一天的行动中。
她只觉得整个人都迷迷糊糊的,被穆少寒翻来覆去的折腾的腰都快断了。
看一眼外面的天气,竟然有种不知今夕何夕的错觉,她翻身从床上醒过来,看见屋子里已然一片狼藉,穆少寒的胳膊被她枕在脖子下,转头,他一双黑沉沉的眸子正盯着自己。
这种感觉,很微妙。
微妙得心里有些甜甜的,却又觉得仿佛如梦如幻。
白歆伸手拂过他的俊美无俦的脸,有些痴迷,“……唔,我没做梦吧?”
穆少寒黑沉的眸子看着她迷迷瞪瞪的一举一动,轻笑一声,将她拉得离自己更近,整个人将她包裹在怀里俯身在她耳边说道:“你没做梦,我还能让你更清醒……”
说完,他的唇就毫不犹豫的从头顶砸了下来。
原本还在迷糊中的白歆在他天籁般低沉的男性声音中噌的完全醒过来,“唔,不要了……”
她作势要推开他近在咫尺的头,却怎么都无法撼动一分一毫。
“嗯,不要……”穆少寒只在她唇上轻轻的摩挲了两下就果断的放开了,低头伸手刮了一下她的小鼻子,宠溺的语气甜得整个卧室里都在冒泡泡,“饿了吗?想吃什么?”
“嗯,体力透支了……”一说起吃的,白歆的脑子里就跟过胶片似的,各种好吃的飞快闪过,妥妥的一枚小吃货,她歪着脑袋在穆少寒的怀里支支吾吾了半天,最后说道:“……想吃的太多了,一时间不知道点什么……”
“小吃货……”穆少寒摸了摸她的头,听着像是从胸腔里发出来的声音带着一股浓浓的笑意,“已经做好了,是下去吃还是让人送上来吃?嗯?”
“……啊……没脸见人了……”白歆想起吃过中午饭后在后花园里和穆少寒散步说话来着,结果说着说着就亲上了,最后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卧室的,一整天都跟他在房间里,还不羞死才怪。
一想起这一整天都在床上虚度光阴她就满脸发烧,恨不得把脸埋起来才好,她一头扎在穆少寒怀里把红彤彤的脸遮盖起来不想见人。
穆少寒见她这幅样子,轻笑一声,也不催她,“我已经吩咐他们避开了,别担心。嗯?我去端上来?”
“……唔,还说不担心,他们肯定要笑话死我了。唔……”白歆索性别开脸,一把扯过被子将整个身子埋进了被子里不再出来。
“那以后这样,我们就回玫瑰苑好不好?”穆少寒突然压低了声音,隔着被子对她说。
低沉的磁性声音,虽然隔着被子,白歆都觉得好听的耳朵要要酥了,但是一想到他说下次这样去玫瑰苑,那他岂不是会更加肆无忌惮,在那边估计都不会有让她下床的机会。
她几乎是下意识的反驳,“都不要……”
“……你等会。”穆少寒看着被被子盖住的小小的一团,勾了勾好看的唇,掀开被子下床去了浴室整理好出来后,还是叫了云嫂送了吃的上来,在楼上房间吃的晚餐。
一直到第二天睡醒,白歆都没有出过门。
家里的人也没有谁去打扰她。
昨晚吃完晚餐,穆少寒以吃的太饱睡不着为理由,说要帮她消食儿,又拉着她在床上做了半宿的运动,第二天白歆几乎是一觉睡到了中午才醒。
穆少寒倒是十点多就醒了,整个人神清气爽,精神绝佳。
一点都看不出来昨晚运动过量。
反而像是越运动越精神的那类人,一早神采奕奕的起床,轻手轻脚的收拾完去了书房。
于竟已经等在那里了,看到穆少寒精神矍铄的出现在门口,他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伸手冲穆少寒举起一个大拇指,“二爷,厉害呀!要不要给夫人买点补品?”
“最近有单安保任务在非洲,我觉得你很不错。”穆少寒斜睨一眼于竟。
“别别别,夫人的安全最重要。”于竟一副嬉皮笑脸的样子,赶紧把话题扯开了,去非洲,打死他都不愿意去啊,谁知道要去保护谁,说不定还会小命不保。
穆少寒走到桌子旁边的软沙发上坐下,用下巴点了点另一边的沙发对于竟说道:“坐下说。”
于竟应了一声,在一旁的沙发上坐下来,拿了手里的文件袋打开,将里面的文件拿出来递给穆少寒说道:“罗炎已经带着他的人回去了,根据他提供的消息,至今没有发现老的踪迹,应该只是一个假的行动代号。”
“另外,五月花的资料南宫已经传给了罗喉,据罗喉所说,他们这次之所以出人绑走夫人是因为洪爷出口请他们帮忙。”
“洪天元?”穆少寒靠在软沙发山,盯着手里的文件,一手托腮,目光淡漠至极,像是透过手里的资料看到了别的东西。
“嗯,洪天元,他近几年活跃在东亚一代,据丰羽传来的消息,他与我们究极并无利益冲突,所以目前不清楚他的真实意图。”
于竟说完见穆少寒依然一副淡漠至极的表情,一时间有些拿不准穆少寒到底是听见了刚刚自己的话还是没听见,顿时有些忐忑,不过他顿了顿,又接着说道:“洪天元是黑白两道通吃,他在华国明面上的产业也不少,据我们查到的消息,白虹集团是他在华国最大的产业,掌权人是他的侄子沈知新,沈知新的原名叫洪知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