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大妈川让认识就住在隔壁,她赶忙上去帮忙,和川阿婆做了一辈子的邻居看着川让长大的老妈妈了。
叫翠英,终生未嫁,膝下无儿无女,养了一堆狗相伴。
川让把翠英的摊子拾起来周围的人看着多少良心不安,帮忙拾几个,又站回了人群当中。
楚令尘始终在原地,寸步不离,气场三米之内无人可近,冷眼旁观。
“岁碎给翠姨道歉。”川让对岁碎说,语气很认真。
岁碎是骄横无理得紧,怎肯轻易低头,反而抱着手道:“关你屁事。真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假仁假义,这方圆几里的人都知道你阿婆偷人家菜告到我爹那去了,梁子那么大,今天居然帮着说话,我了是来火上浇油的吧!”
川让不会吵架,面对岁碎那“妙语连珠”她连几句话都反驳不上,急得跳脚。
“不是的!”
翠英无视这个问题,说:“你掀了我摊子还有理了,你爹知道这个事情吗?”
岁碎一听到这个字眼神慌乱了几分,但气势不能输,面不改色心不跳的说:“他知道我在外面被人冤枉肯定得心疼紧。”
自己还挺委屈的?
翠英说:“你这女娃娃没好心肠,有点良心都拿去弄嘴皮子上的功夫了。”
“我没良心?”岁碎提高声线,“你是我亲爹还是我亲妈,我跟你很熟吗?我要对你有良心?!你摊子翻了我帮着你看看,你还说我掀的,到底谁白眼狼还指不定呢!”
周围人都是明事理的,大家都说这岁碎和她妈一个样子,嘴巴能说会道的,厉害得很。
这小妮子眼睛尖,心眼小,记性好这个时候怵她眉头能记你几年,以后的日子可不好过。
个个寂声,翠英也算认栽,观望了一下低下头叹了口气默默的收拾起菜,川让也是个软骨头,她是有心力不足,没法。
岁碎看着他们焉着的样子像是出了口恶气,眉开眼笑了起来。
楚令尘看到这一幕,他眼前晃过一个身影,要是早知的话,一定会把这个嚣张跋扈的女人治得妥妥的。
楚令尘一直在原地等川让,时间久了点。
刚刚收拾完烂摊子,川阿婆终于姗姗来迟到了地,热闹都没了还怎么凑,她孙女被欺负了,这可恼了她。
“这女娃,长得一副好皮囊可就是牙尖嘴利的迟早得吃这上面的亏。”
“那姨可惨了。”
“她惨什么,她种的东西一般都是够吃了才拿出来卖的,只能说过年少屯几斤腊肉就是了。”
此时离过年还有二十日左右,楚令尘惊觉,他时间越来越紧越来越少了。
“太慢了。”
川阿婆笑着说:“有效果都算是千载难逢了,想快啊也行,娶我孙女一夜就好了。”
这老太婆不正经,自家孙女还在呢,什么一夜不一夜的,羞死人。
川让白皙的皮肤瞬间胀的通红,赶忙打住:“阿婆说什么呢!”
没想到楚令尘来了句:“家中夫人不喜小妾,她可比刚刚那女人厉害得多。”
这句话是早知听来,不像夸人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