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根淬了毒的钢钉打入月凛双侧太阳穴。
美黛一滞,随即一把淬了毒的短刀刺入月凛心脏。
月凛哼都没哼一声,头一歪,断了气。
“马上离开这里!”那个身影一开口,雪箩一愣。
内奸,居然是三爷。
美黛从月凛身上爬起来,整理了一下衣衫,冲同伙得意一笑,揭开月凛的面具,一张陌生而帅气的脸。
三爷停止在月凛身上的搜索,脸色不对,“没有玉牌!”
“不可能!”美黛放过那面具,自己亲自上前去搜,果然没有。
“他是不是有空间戒指之类的?”美黛低头再找。
“不清楚,我从未见过他用那种东西。”三爷急了,找不到那块狐狸状的玉牌,他和美黛都别想离开渊水。
“不必找了!”风池的声音响起。
三爷一惊,回头一看。
风池、风衢、风影不知何时都已经出现在寝殿内。
月凛不再用隐身术,显出了身形。
他解了雪箩穴道,将她抱在怀里,冷冷看着三爷和美黛。
“你不是寒气入体了吗?怎么还能分出分身?”看着月凛,又看看软塌上的尸体,美黛一脸惊慌,“你怕冷是装的?”
“三爷最近频频前来禀告事情,是想试探和你说话的到底是不是我吧?”风池看向三爷,啐了一声,“今日你故意引开我,也是为了确保美黛能接近暗主吧。”
三爷一言不发。
见到月凛显身,他便知道一切都完了。
如今再听风池这么一说,他眸中闪过一丝绝望,刚要咬牙,月凛已经抬起手。
三爷和美黛当即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缚住,动弹不得,也妄想服毒自杀。
“拉下去,不管你们用什么方法,本座要他开口。”月凛睨了三爷一眼,转向美黛,“让她跪在殿外,等下本座再来收拾她。”
“是!”几个人押着三爷和美黛出了寝殿。
美黛被拉出去时凝了月凛和他怀里的雪箩一眼。
不知为何,雪箩总觉得她的眼神有些诡异。
寝殿里一下安静下来。
雪箩从月凛怀里跳出来,看着软塌上的那道虚影,蹙了眉。
月凛一抬手,一道银光闪过,软塌和那虚影齐齐化为齑粉。
他捂着胸口闷哼一声,唇色骤变,再也维持不了人形,变回了银狼。
“你疯了!”雪箩吓得跳起来,一把将他前爪抓住,“你妄动真气凝出虚影已经是冒险,怎么还能自己灭了自己一道虚影?你不要命了?”
“脏!”月凛抬头看着她,幽深的眸子似要看进她的心底,“被那种女人碰过的虚影,不要也罢。”
“你”雪箩避开他迫人的眸光,低声说了一句,“碰一碰又不会要命。”
“口是心非的小东西。”月凛笑着将头搭在她身上,“既然无所谓,方才她亲近我,你为何要挠我还咬我?”
“我”雪箩语塞,转身想跑。
月凛一把将她抓住,握着她的爪子摁在自己胸口被她咬的地方,语气竟似在撒娇,“小东西,跑什么?你刚才咬我那一口,好疼。”
“屋里太臭,受不了。”雪箩费力抽回爪子,在鼻子前挥了挥。
“是有一股狐狸精的味道。”月凛挥开窗户,让风吹走美黛的气息,话里却带着戏谑。
“你说谁狐狸精?”雪箩瞬间反应过来,抬爪对着他挠过来。
“小东西,就算你是狐狸精,那也只是我一个人的狐狸精。”月凛轻笑一声,将她扑倒。
小鸟啾的一声,从窗户飞出去,嘭的一声,窗户又合上。
又来?!我啥也没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