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把年纪了,还如此不稳重,也不怕人笑话!”月凛轻嗤一声,衣袖一拂,雪箩就到了他怀里。
八爷的手扑了个空,气呼呼的转头一看,月凛早将雪箩抱在自己腿上坐着了。
风池四人、银灵它们都在亭子外,这还是当着八爷的面,雪箩羞得俏脸绯红。
尽管有面具遮挡表情,她也想要挣脱月凛的束缚。
月凛哪里肯?
月凛的手臂跟铁臂没什么两样,将她箍得紧紧的,也不管那么多双眼睛热切的盯着他们,低头轻声哄着,“乖,别乱动,伤了儿子可不好。”
雪箩还没来得及说话,八爷当即附和,“对,对,对,小狐狸,听臭小子的,你才刚刚有了身孕,千万得仔细。”
雪箩耳根都红了。
今日醒来后,月凛照样缠着她欢好,没想到雪箩突然小腹一阵抽搐,浑身冷汗,把月凛吓坏了。
月凛修为突破八仙天之境后,慢慢记起了不少东西,都是他尚在娘胎时,夜凛暗中教他的,其中就包括医术。
当时月凛就拉过雪箩的手把脉,惊奇的发现竟然是滑脉。
月凛一激动,将雪箩抱在怀里。
雪箩将信将疑,也给自己诊脉,果然隐隐像有珠子滚动。
虽然雪箩觉得这不太可能,两人大婚还不到一月,但月凛认为自己是神体,异于普通人很正常。
见月凛如此笃定,雪箩只好提议让八爷来诊脉,月凛却说要给八爷一个惊喜。
于是,所有人都能看到八爷现在有多惊喜。
他整个人都在轻颤,站也不是,坐也不是,又想问话,又想把脉,一脸的激动和纠结。
“多大点事。”月凛无奈的摇头,在雪箩的皓腕上放了一块锦帕,斜着八爷,“那么紧张干嘛?你到底行不行?”
八爷被他这一激,反倒冷静下来,瞪他一眼,在雪箩身边坐了下来,将手指搭在那锦帕上。
片刻之后,八爷蹙了眉。
“八爷,你是不是看出什么了?”雪箩忍不住询问。
她始终觉得自己的脉象虽然看上去很像是喜脉,但还是有些不同。只不过这差别非常细微,月凛可能忽视了。
“你别说话。”月凛轻轻捂住雪箩的嘴巴,声音低低的,语气特别温软,“别影响他。”
雪箩翻了个白眼,只得靠在他怀里,静静的看着八爷。
她能感觉到月凛有些紧张,身子明显比平素紧绷了不少。
半响,八爷撤回手指,眉心依然蹙着,“小狐狸这脉象有些古怪。”
“莫非是双生子?”月凛眸子一亮。
风池他们不敢说话,闻言眸中期待更甚。
雪箩无语,暗暗掐了月凛一把。
月凛此刻心情很好,低低一笑,抓过她的手,放在唇边轻轻吻着,丝毫不避嫌。
银灵啾了一声。
你妹!
又是一大碗狗粮!
好吧,看在小大佬的份上,我干了!
“小狐狸的脉象,一脉强劲,一脉似有似无,像极了喜脉,却又有一点点不同。”八爷拧着眉心,不敢隐瞒,“我倒觉得,更像是她的体内住进了另一个人。”
话音落,月凛浑身气压一下就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