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太远,乔楚儿根本看不清他说这句话的表情,只知道这男人现在偶尔讲的话总是会撩动着她的心。
苏爽不爽地顶了顶乔楚儿的腰,“哎,真是有异性没人性啊,我讲了一大堆,敢情你在神游?这表情还怎么看就怎么像思-春呢?”
拉回现实的乔楚儿无奈地摇头,“分明你就是个老处,说出来的话却活脱脱像个女流-氓.”
苏爽风骚地拨动着她半湿未干的黑发,“是女侠,别给我乱贴标签。”
“是,女侠,不跟你唠了,我要回去了。”
“这么迫不及待回去见霍大神,这奸-情不浅啊。”
“所谓奸-情也得他行啊。”为了怼苏爽,乔楚儿也是睁眼说瞎话了。
“我家霍大神就算不行也是男人中的极品。”
这么维护?要是被苏爽知道那男人非但那东西没坏,会不会天天缠着问她:我家霍大神一夜几次?诸如此类的变-态问题。
“对,极品变态。”
“跟你师父我抬杠,乔楚儿你是不是想死啊?”
“别,我决定换师父。”乔楚儿故作停顿,卖了下关子,等拉上门把手的时候,冲着屋里嚷,“就换严-子-陌。”
在苏爽的枕头飞来之前,门快速的关上,枕头一声闷响,坠落地板,门外是乔楚儿爽朗的笑声。
晚上九点,乔楚儿还不想那么快回去,便开车在马路上转悠着。
电话铃响,是之前医院一起共事了两年的同事江成越。
在她刚入职半年的时候,碰上江医生的妈妈半夜子宫腺肌症病发入院,当时妇科两位主任出差,还有一位主任遇上发烧,只有一位值班医生,情况紧急,医生怕子宫腺肌病灶弥漫并且与子宫正常肌肉组织界限不清,加上江妈妈年龄已经将近五十岁了,因此选择切除子宫的方式以减少出血,从而保住性命。
当时正是乔楚儿值夜班,平常江成越对她多有关照,所以他妈妈一送来,她也跟着守在一旁,一听到那位女医生下的判断,当即反对,与女医生据理力争,而痛得死去活来的江妈妈苦苦哀求不要切除她的子宫,女医生不想负责任,迟迟不动手术,乔楚儿气不过问:“江妈妈,你相信我吗?”
江妈妈:“我相信你。”
而一旁的江成越只拉着乔楚儿问了一句,“你,有把握吗?”
乔楚儿异常坚定:“有,交给我。”
没有人比她更清楚子宫对女人的重要性,哪怕是已经过中年的妇女,也一样重要。
最后,由于乔楚儿的坚持与熟练的操作手法,江妈妈子宫保住了,手术很成功。
江妈妈过了这么多年也已完全绝经,也不再受腺肌症痛经的困扰。
而她由于跨科动手术,那女医生还去院长那投诉她,王院长处罚她院内通报批评。
后来,乔楚儿不仅会男科也会妇科,在仁爱医院声名大噪。
这样也算因祸得福。
乔楚儿几乎一接通电话,就传来江成越焦急的声音,“乔医生你现在在哪?能马上回来医院吗?”
“江医生,你慢点说,不要急。”
“我能不急吗?我妹本来嫁去G市了,九个月的身孕还要他老公自驾游带着她来到我家,谁知道刚来了一天,羊水破了还伴随着宫缩阵痛,而且她还有个75mm*81mm生于宫底的子宫肌瘤,医生要给她剖腹,她不肯,坚持顺产,你看,你能不能回来看看?我就相信你了。”
“好,我就在附近,三分钟到。”
乔楚儿赶到医院,江月月频频阵痛,但依然中气十足的嚎叫,一见到她就要起身抓她的衣袖,“你,你就是我哥,我哥说得乔医生,对吧?”
乔楚儿把握住江月月的手点头,示意江成越把B超单给她看。
江月月痛得一把拂开那张单,抓着乔楚儿的手就往右侧**下方摸去,等阵痛缓过一阵了才说,“不用看,我自己也是个护士,很多医生看了都说肌瘤太大,会生不出,如果阵痛时间过长,还会刺激肌瘤,可是胎儿大了,那个瘤也跟着大,四个月的时候我都能摸到那个瘤,它长在顶部,根本不会影响胎儿从***自然顺产,对不对?”
江月月一口气说了这么,阵痛又开始了,但那倔强的目光仍然对乔楚儿寄予希望,希望她赞同这种想法以及观点。
乔楚儿也摸到了如手掌大小的肌瘤,向外突出,与江月月的右**仅两指距离。
七年的医大课程,乔楚儿压缩五年学成毕业,学了五年的男科,同样也副修了五年的妇科。
所以,乔楚儿并没有思考太久,用力握着江月月的手,“对,你说得很对,你的条件完全可以顺产。”
江家一家无条件的信任了乔楚儿的决定。
最终,江月月在凌晨12点30分顺产诞下2800g的健康男宝宝。
看着新生命哭声嘹亮的到来,那刻,喜悦之情冲淡了今晚在乔远明那没有父爱的失落。
也越发的想念她的龙凤宝贝了。
这一刻。
乔楚儿更坚定,接龙凤宝贝来江城这个决定没有错。
这次,由于乔楚儿暂不在医院就职,所以她没有任何心理负担,陪着江月月到两点半,准备开车回公园世家。
思来想去,她还是觉得现在面对霍择谦除了尴尬还是尴尬。
所以,宁愿回公园世家被苏爽八也不想面对霍择谦。
就在她打定主意的时候,江成越追了出来,“楚儿,下班时间我可以这么叫你吧。”
乔楚儿点头。
“我知道你很累,抱歉了,你饿不饿?要不……”
江成越才29岁,正是男人最意气风发的年纪,自从上次江妈妈的事件后,她多多少少能感受到这位清眉俊眼的男人对她的那点情愫,乔楚儿从来没给过他希望。
明白江成越的好意,乔楚儿没等他说完就打断,“没关系,我不饿,你快回去陪着吧,我就先走了。”
拒绝得利索,江成越也不再强留,只是嘴角的一抹苦笑道出了他的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