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日子辛苦奋斗,总算有了家底子。二郎准备扩建三间房出来。
一间作为客厅,另外两间暂时用来做客房。等有了孩子再分给孩子们。如果孩子增多,还可以再扩建。
一次性到位修个豪气的房子,是不可能的。
二郎正准备下一个阶段的发展。钱只有嫌少的时候,没有阔气到想干啥就干啥。
直接在村子里请人帮忙。请了板子的父亲做安排。板子的父亲有可能是下一任族长。九叔爷年纪大了,很多事情已经开始安排板子爹出面。
家里负责中饭和晚饭。特别是小酒,每晚上都要准备一壶。大伙边吃边吹牛。
都是族人,讲究没那么多。说话也不顾及,一个个大男人吹牛起来,简直没有下限。牛皮都要吹上天。
二郎和板子等人做生意赚钱的事情,大伙都知道。明里暗里还会试探一番。
三人很光棍,直说自己就是跑忙把东西从这里搬到县城。
钱就赚,赚的不多。
本钱还要多!
族人肯定不信赚少了。他们三人批发布匹的动静那么大。鬼才信赚的少。
二郎拍着胸脯道:“那是咱们运气好。碰上了人家绸缎铺清仓。咱们跑了那么多次,也就这一次碰上。纯属运气的事情。”
族人嘀嘀咕咕一会儿,换了话题。
饭后众人散了,板子和石头有些焦眉愁眼,等着二郎洗把脸,清醒了过来说话。
板子道:“二郎啊,村子里人觉得咱们赚钱,我知道好几家人都在收山货。这是要抢生意呀。”
石头也不淡定,忙前忙后给二郎拧帕子擦脸。
“随他们。”二郎毫不在意道。
板子和石头眉毛胡子纠结成一堆。
二郎开怀道:“你们放一万个心,他们都成不了气候。这门生意,咱们已经稳住。不再是刚开始的小打小闹。”
两人还是担忧不已。
二郎只能让两人放宽心。
两人并没有被安慰道,忧愁离开。
二郎这会儿清醒,拉着兰娘问,“咱们请你爹来帮咱们修房子吧。”
“咋啦?”兰娘不解问道。
二郎用手耙耙头发,有些懊恼道:“爹之前来,我不是说过让爹来帮忙吗?”
当时是话赶话,不能当真。
娘家离得这么远,让辛老爹来帮忙,晚上住宿也不好安排。肯定是发生什么事情!
兰娘敏锐问道:“是不是我爹出什么事情了?”
二郎只得一五一十说来。
“板子爹收到消息,五天前岳父在地里晕倒。送去看大夫,说是饿晕了,身体亏空。你是出嫁女,有个饿晕的爹,对你名声不好。我看咱们把岳父接过来,给他养养身体。”二郎道。
兰娘脸色难看得很,道:“才收粮食,怎么就饿晕了?”
出嫁之前,地里的粮食都是兰娘在侍弄。今年风调雨顺,除去交税,再还上借的粮食,剩下的口粮也不该把辛老爹饿晕。
二郎咳嗽一声道:“岳父把粮食全卖了。听说是瘸子的女儿出嫁,没有嫁妆。岳父给了一笔钱。然后又是山上的猎户摔断了腿。爹帮忙照看着。吃药啊什么的,七七八八的事情。钱也花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