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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8 又双叒叕18(修改后)

尧光却已经洗了澡,换好衣服坐到了梳妆台前。

台面上放了一套女士高级护肤品,同时还有两部手机。

一部是她的,另一部则是敖岸的。

当今社会,手机作为私人用品,按照网络上的说法,是较之于情侣,更为亲密的伴侣。

尧光将敖岸的手机拿起来,按下开关键,屏幕上顿时显然出了一个密码输入界面。

从0到9,十个数字,这是除了指纹解锁外,唯一能窥探别人隐私的进入渠道。

尧光不是专业人员,所以只能靠自己的经验,慢慢探索解锁密码。

当然,解不解得开不要紧就,做做样子,能让敖岸心生不快,她的目的就达到了。

“在看什么?”

突然,结实有力的手臂从后面环住了尧光的腰肢,她不由一惊,慌乱地将手机放回到了桌上。

敖岸本是将头搭在尧光的肩膀上,准备来一个温馨甜蜜的早安吻,被尧光的这一举动打断,不由顺着往下看,正好看到自己的手机被重新放回到桌子上。

“怎么,一晚上没把你伺候好,还不放心查我的手机?”敖岸压下心中的异样,开玩笑地说道。

“没有!”尧光有些心虚地回道:“你没做亏心事,就不怕我看你手机。”

敖岸一听,不禁哑然,刚想说点儿什么,见尧光泪眼朦胧,只好转了话头:

“那你看吧!密码是0517,我初见你的日子。”敖岸拍拍妻子的肩膀,笑了笑,起身朝洗手间走去。

尧光垂眸暗自一哂,复又恢复成温婉的模样跟过去,道:“今早上所里要开会,我就不等你吃饭了。”

敖岸正在放水,闻言说了声好。

尧光不再看他,转身拿起自己的手机,走出了卧室。

敖岸洗漱完毕走到餐厅时,尧光已经上班走人,独留雷兽那只法斗犬在客厅里看电视。

他不喜欢动物,更没心思养宠物,但尧光要养,他也不会反对。

还好,雷兽似乎也不怎么搭理他,他便省了逗弄的功夫,待吃完早饭便提着公文包走出了大门。

公寓距离公司有四十多分钟路程,敖岸想到早上的一幕,便从包里拿出手机认真的翻了翻,没发现什么可疑的东西,他竟不由舒了口气。

自从结婚以来,他一直为那件事对尧光心存愧疚,所以无论尧光怎么做,他都没有理由拒绝甚至干涉、阻扰。

可是,如果再这样下去,敖岸不敢往下想,这个女人是自己的挚爱,不管她变成什么样子,他依然爱她。

可是,她总这么疑神疑鬼的,也不是长久之事。他得好好想想,怎么才能让尧光恢复成以前那种矜贵而又冷艳似火的样子。

…………

敖岸一路费神思考,尧光这一边,却已经到了研究所,换上白大褂,准备开始自己的工作。

然而,办公室里的气氛并不如往常那般自然。

罗主任、同事小谢、周姐竟时不时地向她投来意味不明的目光。

尧光有些好笑,知道是什么原因,却还是装作全然不知的样子,拉住周姐的手臂,傻傻问道:“一早上就看你们几个深情款款地看着我,周姐,我脸上有什么不对吗?”

“呃?呵呵,没有没有!不是看你好看吗,哦,不对,你不是我们所里最漂亮的女人吗,多看看,养养眼!”身形富态的周姐,是研究所里有名的八卦之星,极为普通的五官,因为笑起来左右脸颊都有一个酒窝,所以也就特别讨喜,特别会来事儿。

尧光找上周姐,也就是因为她是个瞒不住事儿的人,多问几句,她保准将该说的,不该说的全都倒出来。

“周姐,你这不是忽悠人嘛!你快说说,怎么回事儿,为什么办公室里的人都在用奇怪的眼神看我?”

果然不出所料,周姐绷了没多大功夫,就拿出手机,点开微博,找到一条新闻,把链接发给了尧光。

尧光不明所以,当即就点开链接读了起来。

而一旁的罗主任和小谢还没来得及发表看法,就见尧光“轰”地一下站了起来,“罗主任,十分抱歉,我有事情需要请假。”

罗主任被吓了一大跳,尧光此刻脸色非常不好,几乎可以用青白交加来形容。他不敢拿大,赶紧也站起来道:

“呃,你去吧去吧,有什么事情要好好说,也许里面有什么误会也不一定,千万不要冲动啊!”

尧光哪里听得进去,换了衣服,胡乱点点头就提着包,噔噔噔地冲了出去。

“哎,豪门深似海啊!”周姐看了看门口,摇头叹气道。

“周鑫,你多嘴什么!这让尧光多难堪,以后还怎么和咱们共事?”

小谢嗤笑一声,帮着周姐道:“这都上热搜了,我们不说,她早晚都会知道。也怪不得周姐提醒一句。”

周姐也不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早点儿知道早点儿去收拾那个狐狸精啊,要换作我,立马赶过去抓着头发扇那个小贱人两耳光!

尧光也是,富家公子哪儿有电视里演得那么好,还不都是些利欲熏心的纨绔!指望他们情深似海,专宠一人,那岂不是笑话!”

“就是,像我们这种搞学术研究的,可就靠谱多了!”小谢扶了扶眼睛,全身上下都是一股子技术宅的死相。

“呵呵,男人都一个德行,要给你个几千万上亿的,不也一样左拥右抱的?”

“周姐,这话好酸!你有个几千万,难道不找小帅哥?”

“呵呵……”

罗主任被这俩人一唱一和闹烦了,哼了一声:“赶紧忙你们的去,小心所长查岗扣你们工资!”

“嗷!”小谢、周姐干嚎一声,立马埋头干正事儿。

…………

现在是一个信息爆炸的时代,也是一个互联网无所不在的时代。雷兽经过尧光的面授机宜,尽职尽责地搅了一趟混水,用小药片将敖岸和顾萝嫣暧昧关系实锤的同时,还不忘拍了张照片,及时发给了燕市著名的娱乐八卦网站“燕来燕飞”。

于是,哪怕敖岸再如何提防、控制,网络上还是迅速传开了“敖氏太子爷纵酒声色”的劲爆图片。

网民们前两天还在为全国著名的大财阀敖氏集团盛世婚礼津津乐道,不想这又出现了供人谈资的出轨门事件,可以说,精神生活是相当的丰富多彩!

这不,网上已经热闹得快要喧天了,当事人却还无知无畏地蒙头大睡。

顾萝嫣是被自己的母亲从床上拉起来的,昨晚上宿醉被朋友送回来后,她就一直睡到了中午十二点。

“萝嫣,你真是个糊涂孩子,你知道自己闯了多大的祸吗?”顾母气急败坏地拍了一下女儿的脑袋,希望宿醉的顾萝嫣赶紧清醒过来。

“妈,你说什么呢?我闯什么祸了?”顾萝嫣打了个哈欠,走进洗手间用清水洗了把脸。

“你还不知道?”顾母更气了,拿出手机,指着屏幕里的图片问:“你说,这是不是你?啊,你昨晚上是不是和敖岸在一起?”

“敖岸?”顾萝嫣被这个名字定住了,僵硬地转过身子,拿过手机仔细一看。

呵,那不就是敖岸嘛!衬衣半敞,眼神空茫,而他的身侧则是一个喝得酩酊大醉的长发女人。

两人距离几乎为零,举止也有碍观瞻。

“这……”顾萝嫣的心脏剧烈地跳动了起来,她顾不得去看母亲的神色,而是返回卧室,将自己的手机打开,找出同样一则新闻,将图片下载、保存。

“萝嫣!”顾母被女儿的举动惊到了,她这个反应简直就是在告诉自己,这一切都是真的,是自己女儿不顾廉耻,和才结婚没几天的敖岸发生了关系。

“妈妈,你先别问,我以后……”

突然,顾萝嫣的电话响了起来。

她低头一看,是顾雅倩。

估计也是得到了消息。

她接起了电话,嗯嗯了两声,便对母亲说要去找姑姑。

顾母很是不喜,自己女儿平时多乖巧啊,怎么现在变成这个样子?但她没能从女儿那里得到解释,反而被顾萝嫣劝走了,说是去找姑姑,回来把事情交代清楚。

顾母心里再急也拗不过女儿,只好放人出门。

顾萝嫣很快收拾好,自己开着车一脚油门就开到了敖家老宅。

…………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便到了下午六点。今天尧光很反常,没有像前两天那样,每隔一个钟头就给敖岸打来一个电话。

敖岸看看时间,父亲让他回家一趟,所以,他只好又给尧光请假,说吃了晚饭再回去。

“你今天晚上又有什么事?”尧光的语气显然带着一丝愠怒。

但这个时候的敖岸,因为公司确实有很重要的事情在处理,连同他的助理,都没有留意到网络上有关他的劲爆新闻,而手底下的人,更是因为涉及到老板隐私,更是不敢迎上去触霉头,从而导致敖岸到下午下班,都还没发现自己又成了网络红人。

所以,父亲让他下班单独回老宅一趟,他怕尧光多想,只好又编个借口,说是有公事需要处理。

“那好吧,随便你!”尧光不想听解释,果断地挂断了电话。

突然挂断电话,这应该算得上是一件非常失礼的事情,敖岸长这么大,也还是第一次遇到,所以一时不知道自己该不该生气。

然而他又想起尧光那天遭受的委屈,那点儿才冒出头的怒火,便也顿时消失得无影无踪。

算了算了,等回去以后再好好哄她吧,至于顾萝嫣,既然已经知道她对自己存了不该有的心思,以后尽量避开,免得尧光误会。

掏出手机,敖岸给父亲打了电话,想问问是什么事情,能不能在电话里说,结果被敖家睿狠狠地骂了一顿。于是,他只好按捺住心思,叫司机赶紧加码,争取早去早回。

敖家睿这边放下电话,心里很是不悦。网上的新闻他看到了,而尧光无法生育的事情,老婆也告诉他了。驰骋商场这么多年,他当然不会贸贸然做出决定,更何况这事牵涉到自己的儿子,敖岸一向不是个老实听话的人,如果一开始就摆出自己的立场,估计那小子会反弹地很厉害。

当然,如果儿子脑子不清醒,不知道如何取舍,那么,为了敖氏的将来,他不介意当一回恶人。

…………

尧光坐在出租车里,见顾萝嫣将车开进了木兮名媛会所,便也跟着下了车,然后大摇大摆地朝里面走去。

“您好,尧女士!请问今天想做点儿什么?”热情的服务员迎上来,朝尧光恭敬地鞠了一躬。

“不用跟着我,我自己转转,有合适的再说。”尧光趾高气扬地吩咐道,然后朝着弥漫着草木清香的庭院走去。

“好的,尧女士,请随意!”服务员识趣地退出了尧光的视线。

这里是一家装修极为典雅的中式建筑群落,专门为名门贵女提供养生、保健、娱乐等,只有你想不到,没有做不到的服务。

亭台楼阁、莲湖翠山,这里无一处不巧夺天工,无一处不匠心独运,加上较好的隐私保护措施,让这儿成为燕市泰半贵妇名媛最为青睐的休闲娱乐之处。

尧光早在结婚前就到这里办了一张会员卡,而且和顾萝嫣的一样,是高级钻石卡,能够毫无限制享受一切服务。

当然,她的目的很明确,就是为了今天能够一路畅通无阻地出现在顾萝嫣的面前,然后像个市井泼妇般恣意撒野。

穿过长长的九曲回廊,走进几无人烟的“浮生雨梦”,尧光呼出一口气,推开了一扇雕花黄梨木门。

很好,装修奢华的房间里,熏香袅袅,轻柔舒缓的古筝琴音令人不觉身临幽径之中。

而由轻纱环绕的一方贵妃塌上,贴着面膜的顾萝嫣正惬意地闭着眼睛,似睡非醒。

尧光不说话,径直走上前,没有预兆地一把抓住顾萝嫣的头发,使劲往下一拽。

“啊!谁?啊!你个疯子怎么跑到这里来了!”顾萝嫣一声惨叫,被强力拉扯着滚下了床。

尧光面色不改,闷声攒劲儿将只围着一条白色浴巾的顾萝嫣摁倒在地,不等顾萝嫣反应过来,直接一屁股坐到她的小腹上,左右手开工,连扇好几个巴掌。

“啊!你个疯子!放开我!”顾萝嫣被打得失了方寸,手脚胡乱踢打起来,然而,被尧光死死地压着,顾萝嫣早已失去了克敌制胜的先机,只能任凭自己的脸被一巴掌接着一巴掌地问候。

“来人啊,快来人把这个疯子给我拉开!”

顾萝嫣的惊呼终于引来了两个服务员。

“啊!女士,您这是……”

两个服务员被尧光粗暴的举动吓倒了,想上前又不敢上前的样子。

“给我滚!”尧光一边打着顾萝嫣,一边狠狠地瞪了一眼服务员,那意思再明显不过,敢过来就一起打!

两个服务员被尧光凶狠的目光瞪得不禁打了个哆嗦,赶紧退到外面打电话通知经理。

尧光知道很快就会有人过来阻止她。屋子里没有监控,发挥不了效果,她略一思索,突然卸了力道,从顾萝嫣身上下来,然后退到门口,恨恨说道:“你个不要脸的女人,和我抢男人,你他妈的还嫩点儿!”

顾萝嫣被打得有些脱力,此时钳制骤消,一时还没反应过来,只本能地摸了摸已经红肿不堪的脸颊。

待听到尧光居然还不死心地出言辱骂,她顿时恢复了一丝清明,赶紧从地上爬起来,也不管自己身上一览无余,冲过去对着尧光便是拳打脚踢。

尧光冷笑一声,且战且退,引得顾萝嫣追到了走廊上。

“你个三八!你有什么资格站在岸哥哥身旁!你别得意,我姑父已经知道你是个无法生育的怪胎,你就等着岸哥哥和你离婚吧!”顾萝嫣一般追着尧光打,一边猖狂地咆哮着,那阵仗,几乎将这一处闭门做保养的女人全都吸引了出来。

“呀!这……这不是顾萝嫣吗?”

“哎,你看你看,那个是敖氏太子爷老婆,叫什么来着,尧,嗯,尧光,对就是她!”

“她们怎么打起来了?”

“你们不知道吗?网上都传疯了,太子爷昨晚上和顾萝嫣在KTV有不轨行为呢。”

“什么?”

出来看热闹的女人一脸激动,有的甚至拿出手机一阵偷拍。

尧光眼见围观的人越来越多,一改先前的颓势,猛地法力,一把推开抓住自己头发的顾萝嫣,张嘴就朝那白晃晃的身子吐了一口唾沫。

那样子要有多粗鄙就由多粗鄙。

顾萝嫣哪里遭遇过这样的情况,居然也不管不顾地吐起了口水。

围观的众人一见这场景,顿时有种哔了狗的感觉。

“麻烦让让!”

这时,穿着制服的经理终于带着几个彪形妇女赶了过来,一边两个,将扭打谩骂的俩人给分了开来。

“两位女士,有什么误会,我们还是进屋说吧!”经理将一件干净的浴巾披在了顾萝嫣的身上。

“他妈的,看老娘不弄死你丫的!”尧光又朝前吐了一口唾沫,双手被人制住,腿脚还不老实地踢了过去。

“我问候你全家!”顾萝嫣也好不到那里去,显然也是泼妇上身,没了理智。

“女士,歇歇吧,可以了可以了,歇歇吧!”抓着尧光手臂的一个中年女人不经意间朝尧光眨了眨眼睛。

尧光会意,顿时安静了下来,然后随着一众人等走进了一间类似会客厅的屋子。

019 又双叒叕19

敖家睿见儿子推门进来,没有多余的话,直接将手机点开,交给他。

敖岸不明所以,接过手机一看,顿时火冒三丈,问:“怎么回事?这是谁发的?”

“现在不是关心谁发的,而是该关心你这种行为到底会为我们融投项目带来多大的影响!”

融投?哦,对啊!

敖岸冷静下来,现在正是与法国DA集团洽谈融投的关键时刻,DA一向注重合作方声誉。如果让对方看到这样的八卦新闻,指不定会对合作意向有所顾虑。

“今早上七点发出来的消息?”敖岸看了看发布时间。

显然,昨晚上他让昝一元处理这事,有了漏网之鱼。

“我今早上给你打电话,你怎么没接?”敖家睿不是被动的人,得知消息第一时间就联系了敖岸,可惜,敖岸的电话始终都不通。

提到这事儿,敖岸也觉得奇怪,按理说出了这么大的事情,公司外宣部应该一早就知道并及时汇报给他,昝一元也会迅速做出适当处理,可为什么他到现在,才知道?

敖家睿见敖岸深思起来,不由一叹,缓缓说道:“年轻人,还是太毛躁了。你放心,我已经和有关部门沟通好了,幸好DA还没未在国内设立办事处,这种消息能够过滤出来,国外是看不到了。至于国内,虽然相关网站已经把消息撤销了,但还是有不少人看到,甚至保存早到了手机上。”敖家睿看了看自己这个引以为傲的儿子,不由语重心长的说道:

“本来你的私生活,我不想过问,但影响到了敖氏大局,我希望你要汲取今天的教训,不要再有下次。”

敖岸有些愧疚,自己确实思虑不周,幸好有父亲看着,不然,整个敖氏集团都会因为自己的一时之误,遭受巨大的损失。

不过,公司的问题解决了,剩下的,他就想到了自己的妻子尧光。

难怪先前她语气不善,甚至挂断了他的电话,看来也是看到了这张图片。

哎,一想到尧光,他不觉就有些头大。

该怎样做,才能解释得清?

敖家睿见敖岸皱眉苦思的样子,猜到他在想什么,琢磨了一下,还是忍不住说了出来:“萝嫣喜欢你,你以前不知道吗?”

敖岸一听,脸色更黑了:“爸,她喜不喜欢是她的事,跟我没关系。我和她之间,以前没可能,以后更没可能。你既然是她的姑父,就好好劝劝她,不要让大家以后都难堪!”

敖家睿食指无意识地敲击着桌面,声音透露出了一丝历经沧桑的感觉:

“其实我们敖氏集团发展至今,已经完全没有必要通过家族联姻的方式巩固商业地位。所以,你和尧光的结合,我没有发表任何意见,当然,也真心祝福你们幸福。可是……”

敖岸不解,问:“可是什么?”

“前提是你们夫妻二人能够为敖氏顺利孕育出下一代继承人。”

敖岸挑眉,这好像不需要刻意提出来吧,他和尧光新婚,就是要生孩子,至少也是一两年以后的事情。

“尧光和我都还年轻,过两年再说吧。”敖岸看看时间,觉得谈话可能已近尾声,准备起身走人。

敖家睿将敖岸的不耐看在眼里,不动声色地说道:“今天萝嫣来过了,除了在你继母面前承认自己钟情于你外,还带来了一个消息。”

“什么消息?”

“尧光无法生育。”

“怎么可能!”敖岸被气笑了:“顾萝嫣那个女人信口雌黄!她凭什么说尧光不能生?”

敖家睿见敖岸愤然站了起来,那样子简直就要去找人拼命似的,只好招招手,叫他坐回来:“萝嫣那孩子,一向是个乖巧的。不管她从什么渠道听说的,如果没有十足的把握,她应该不会将事情告诉她姑姑。

我告诉你,也就是让你回去和尧光商量商量,看是不是去医院检查一下,能治疗的话,就赶紧治疗。不能治疗,作为敖家家长,我需要你做出选择。”

敖岸一愣,问:“选择?”

“要么你和尧光离婚,另外找个健康的女人,要么,找个代孕的,为尧家诞下继承人。”

“你今天叫我过来,主要就是说这个吧。”敖岸捏紧了拳头,质问自己的父亲。

敖家睿早料到儿子会是这种反应,也理解他才新婚没两天就谈论这种话题确实是不妥。

但问题是,昨晚上顾萝嫣和儿子出格的举动着实让敖家又被推上了风尖浪口。

解决乱麻最好的办法就是用快刀。

既然尧光和敖岸免不了为了昨晚的事情闹矛盾,不如乘机把绵延子嗣的问题也抛出来,一并将疑惑解决掉。

空穴来风,其必有因。

而且,说句真心话,他不在乎敖岸的妻子是谁,在乎的,是否能顺利等到下一代继承人诞生。

敖岸现在显然不会静下心好好思考,他不会逼他,于是开口道:“行了,该说的我都说了,估计你也没心情留下吃饭,回吧。”

敖岸没有吭声,腾地一下站起来,毫不犹豫地拉开房门,大步流星地走了出去。

…………

尧光干完架,一身轻松地回到了家,先是接受了来自尧辉的电话问候及立场鲜明的解释,然后又回复了褚秀儿的关心,表示自己面对绯闻,能够做到处变不惊,相信真爱。

雷兽坐在一旁,听着尧光一派胡言乱语,有些装B的点点头,狗眼里充满了无限欣慰。

尧光挂断电话,用手指戳了戳狗头:“你瞎点什么头呢。”

“我很欣慰,为了脱离苦海,你居然能不要脸地和人扭打起来,还唾沫星子满天飞!那架势,用泼妇形容,都觉得是对泼妇的侮辱呢。

我要是敖岸,被你这副德行一吓,保准隔夜饭都吐出来了。”

尧光挑眉:“我这不就是为了让敖岸倒胃口嘛!自我牺牲这么大,他要还对我挚爱依旧,那我还真不知道怎么办了。”

雷兽熟练地撕开一包辣条吃起来:“要不,你先欣赏下自己的表演?都上传到网上了,慢慢看!”

尧光确实也挺好奇自己的表演,于是打开手机,找到热搜,输入了自己的名字,开始回味自己的杰作。

同一时间,坐在车上的敖岸也收到了昝一元的短信,打开网络观看了两个女人开撕的火爆画面。

视频并不长,不过五分多钟的样子,一看镜头的位置,不难猜是一个围观者暗戳戳地录下来的。

偷拍者技术不怎么熟练,镜头一直晃个不停,但这丝毫不影响观看者的观影体验。

至少敖岸看后,已经毫不意外地青筋直跳,然后爆了一句粗口,打电话给昝一元:“你就在那里干看着吗?”

“敖总,已经联系相关部门了,五分钟内全部清除。”

敖岸没有说话,直接将手机扔到了旁边。他看了看外面的车道,不耐烦地朝司机吼道:“你没吃饭吗,开快点儿!”

司机无端端受灾,不敢生出丝毫怨言。敖总一向是位谦和有度的上司,发这么大的火,他猜测,肯定发生了大事儿。

于是,他本着老板的命令就是圣旨,脚底油门一踩,也不管红灯绿灯了,直接将宾利厢式轿车开出了法拉利FI方程式赛车的感觉。

…………

尧光欣赏完自己的表演,没来得及发表感慨,就被雷兽催着赶紧回卧室,准备下一场演出。

“他要快回来了吗?”

“是啊是啊,还有十分钟就到了。你快去割脉!”

雷兽现在恢复了两层法力,对敖岸的靠近便有了感知能力。

尧光没有多说,往床上一躺,拿起水果刀就往手腕一割。

伤口很深,一股鲜红的血液转瞬间便留了出来,浸湿了身下的浅粉色床单。

“呀,尧光,你怎么割这么深?”雷兽看到伤口,担心地问道。

“没事儿!又没割到动脉,短时间死不了的。”尧光的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开始苍白起来,不过,她看到雷兽担心的神色,不由开起了玩笑:“再说了,你也不会让我死的,对吧!”

“当然!”雷兽狗耳朵一转,似乎听到了声音,然后朝外跑去:“回来了,你挺住啊!”

尧光看着天花板,开始慢慢酝酿感情。

敖岸进屋的时候,将手上的公文包随后一扔,便要准备开口,不料裤腿被突然冲过来的雷兽给咬住了。

“老婆?”敖岸没有搭理雷兽,拖着丑狗朝里走。

然而,尧光不在客厅,餐厅也静悄悄的。

家政难道下班了?尧光已经吃了晚饭了吗?

敖岸正准备转身,那只不爱叫的法斗犬终于汪汪两声,在他和走廊上来回跑。

敖岸觉出一丝不对劲,赶紧朝卧室走去。

“老婆!”

他看到了什么?

只见尧光惨白着一张脸躺在他们的大床上,而她的身下,是触目惊心的鲜血。

“敖岸,我死了,你就解脱了!”

“不!你胡说什么!”敖岸不敢触碰尧光,也不敢去质问她为什么这么傻,他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划开手机赶紧拨打了急救电话。

尧光也是没了力气说话了。虽说死不了,但流了这么多血,她依然觉得自己有些恍惚起来,依稀间,她似乎又看到了敖岸那张狰狞的面孔,以及双手死死掐住脖子时,那种令人绝望的窒息感。

接着,画面又一次切换,她沉到了海底,窒息感消失了,换成身体被折磨到五感全失,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被肢解,被一块一块扔进了熔炉;再接着,她飞上了天,是脑袋飞上了天,看着被炸弹炸得血肉模糊的躯体,终于陷入了永久的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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