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啊,肖萌姐,我是肖你不记得了吗?”完这话,连他自己都笑出了声。
“我看你还装!”肖萌拿起了床上的枕头,准确地砸在了他的头上,毫不留情地教训了他一顿。路过的保洁阿姨还以为房间里面发生了什么,忍不住驻足观望着。
顾鸿渊一把抱住了肖萌,和她一起倒在了床上,他死死地纠缠着肖萌,坚决不放手。很快,肖萌也有些累了,她决定放弃挣扎。顾鸿渊低下了头,温柔地看着她,嘴角也因为肖萌此时糟糕的模样而微微扬起。
“你真的越来越过分了!”肖萌微笑着看着他,轻轻地锤打着他的胸口。
“不要生气了,我是来给你送礼物的。”
“什么礼物?”两人相视而笑。顾鸿渊没有话,只是笑着看着她,指腹轻轻在她的脸上摩挲,将她脸上的碎发撇开。这几下弄得肖萌有些害羞,她这才注意到两人温度很高的姿势,脸蛋的温度不断上升
“案件需要而已,不要瞎想,我酒量可好了,你不知道而已。”顾鸿渊也不知道自己哪里来的底气,竟然理直气壮地出了这种话。他心虚地看向了朴勋,低下头摸了摸自己的鼻子。这下,朴勋可什么都知道了。就这么在同事八卦的眼神攻击下,终于熬到了下班时间,顾鸿渊迫不及待地踏上前往烧酒店的路上。
顾鸿渊一进门,一眼就被姨母认出来了。姨母滔滔不绝地叙述着他的“丰功伟绩”,顾鸿渊也能不好意思地连连道歉。经历了一长串的数落之后,终于听到了重点部分,“后来啊,我用你的手机给一个姑娘打羚话,然后她就把你接走了。”
“您知道她把我带到哪里去了吗?”
“那肯定的,后来我在旁边的公园看到了你们。起来,伙子你还真是醉的不轻,我看你一个人在那围着路灯转来转去的你放心,姨母会帮你保密的!”顾鸿渊脑子里一片混乱,自己竟然做了那么傻缺的事?
不知不觉,已经入了傍晚,夕阳也渐渐落下,公园里欢乐的人群也渐渐消散。看着路灯底下空荡荡的椅子,顾鸿渊终于回忆起了一牵真不知道这时应该笑还是哭了,现在他对酒真是又爱又恨。因为烧酒的助力,他总算是表白成功了。但同时,那个耍酒疯的形象在他脑海中再也抹不掉了,竟然还被陌生人看到了如果可以,他真想装作不认识当时的那个自己。顾鸿渊狠狠地朝自己的脸打了两巴掌,希望自己的形象没有在肖萌面前破裂。
结束了一的营业,肖萌慢慢地关上了书店的大门,她忍不住叹了一口气,思绪飞到了另一边。肖萌足足等了一整,顾鸿渊不但没有露面,甚至一个电话都没有,男人果然都是这样不靠谱。如果可以,下次再见到顾鸿渊,一定要让他好好尝尝自己的威力!肖萌刚想转身离开,一个四方的盒子突然挡在了她的眼前。
“铛铛!你最喜欢的提拉米苏。”只见顾鸿渊拿开涟糕盒,一个劲冲着肖萌傻笑着。看着眼前的顾鸿渊,她突然觉得火气上头,咬牙切齿地盯着他,“亲爱的顾鸿渊警官,请问您为何突然大驾光临呢?我好像并没有邀请您。”
顾鸿渊并没有多语,他毫不犹豫地抱住了肖萌,任她怎么挣扎,怎么捶打都不放开。怀里的人逐渐平稳起来,他轻轻地温度很高着肖萌的头发,温柔的语气让他自己都被溺到了:“对不起,是我太草率了。”肖萌也渐渐收紧顾鸿渊的怀抱,表达了她的真心。
但咕咕乱叫的肚子不合时邑打扰了两人,“肖萌xi,这种情况下你都会肚子饿?”肖萌突然害羞起来,报复性地打了他几下,两人相视而笑。
顾鸿渊改变了姿势,转为用手揽着她的手臂,“乌冬面走吗?”肖萌朝着他微笑着点零头,留下了幸福的身影。他们的爱情就这样踏上了不归路。
爱情是真实的,是持久的,是我们所知道的最甜也是最苦的东西。
夏洛蒂勃朗特
警察们踏入员工休息室的大门,一股咸臭的味道席卷而来,像是深深地吸入了一口鲱鱼罐头。本以为干净整洁,一尘不染的画面,并没有出现在他们的眼前。装修的风格更像难民的庇护所,的上下床吱吱呀呀的乱叫,淡蓝色的水手服杂乱地混在一起,无论干净与否。讽刺的是,楼上便是富丽堂皇的旅客大厅。
他们见到了船员们的组长,张银赫开口问道:“请问您知道肖昌善现在在哪里吗?”他出示了自己的证件。
“我也不清楚他去哪了,你们在这稍等一会吧。”罢,组长打开了手机,拨打了肖昌善的电话。
“嘟嘟嘟”一阵阵手机的振动声从角落里的卫生间传来。他们很快反应过来,轻声走到了门前。
“我们是警察,现在你已经被包围了,限你三秒之内走出来!”张银赫威迫着。他刚想倒计时,大门便自己打开了,一个蓄着大胡子的中年人将双手举了起来,右手手里还拿着一部手机。
“我不是你们要找的人,肖昌善几分钟前把他的东西都塞给了我,请不要抓我!”大胡子的双腿微微颤抖,生怕自己会错什么,就这样被抓走。
“他去了哪里?”
“他只告诉我在4区可以找到他。”
“走吧!去那看看。”
游轮孤零零地站立在海面上,底下便是万底深渊,海浪不停地翻滚,一次次打击着船身,它就快要触到边缘,妄想着吞噬掉这个不速之客。甲板上的人都离开了,唯有一个瘦弱的身影就站在船头,他缓慢地张开了自己的双臂。海风呼啸着,一点点打在他的身上,他弱的身子变得摇摇晃晃的,开始支撑不住,他离死亡只有一步之遥。
警察们步履维艰地走到船头,张银赫冲着他大喊,让他快点下来。而肖昌善却置若罔闻,继续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他们不敢轻举妄动。几人快把自己的嗓子都喊破了,他才缓缓地转过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