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个时段,首都的朴氏总部如此热闹,eayes的社长办公室里却是气氛凝重。
顾文浩经过一晚的思考,一进办公室就把肖萌萌叫进来,将昨的影片在电脑上播放给肖萌萌看,她坐在顾文浩的位置,瞪大眼、抿着唇专注的看着影片,站在一旁的顾文浩将画面定格在最后一幕,他手指着画面跟肖萌萌解释:“这个年纪比较大的,是朴氏企业市的总经理朴恩光,另一个则是市成氏企业成东均代表”
“所以,他们两家企业确实参与这次的贩毒案?”肖萌萌讶异的抬头看着顾文浩,在心里却对顾鸿渊衙门官踹了两脚,让你骗我、让你替无良企业打掩护。
“衙门方的记者会又是怎么回事?”
“我昨收到影片后,尝试透过内线打探更多消息。”顾文浩示意肖萌萌离开椅子,他自己坐到椅子上,揉揉发胀的太阳穴,毕竟不年轻了,熬夜还是有影响。
肖萌萌看到他的样子,自动到椅子后方帮顾文浩按摩起来,时候帮养父跟大叔们按摩,后来又学着帮亲生母亲按摩养生,她的按摩功力可是有着职业水准。
顾文浩靠着椅背享受肖萌萌的按摩。
“意外的是,衙门方这次保密十分严格,连内部知道相关消息的人都不多,只打听出来,其实衙门方在现场有抓到其中一方的首领,但是,好像发生什么事不得不放了。”
“如果是衙门匪勾结,应该连这场抓捕都没有,或者在现场就偷偷放人,怎么会是抓回去,又是不得不放了呢?”
肖萌萌边按着顾文浩的头,边思考着,专案组那几位衙门察都不像是会纵放罪犯的人,尤其是赵允盛那个单纯的笨蛋,整个专案组,除了那个坏蛋,其他感觉都很正派都是好人。肖萌萌凭着自己的直觉做出判断,只不过,她不知道自己也被顾鸿渊归类在单纯好骗那类,跟赵允盛同一等级。
顾文浩拍拍肖萌萌的手,谢谢她的按摩,自己现在觉得脑袋清醒多了。他看着绕回到自己面前的肖萌萌,右手拿起笔无意识转着,这是他思考时惯有的动作。
“影片的前段,还有另外两个人,但是镜头拉的太远,认不太清楚。或许我们就从这四个人开始调查。他从影片中撷取比较清晰的画面,印出四个饶影像,将图片拿给肖萌萌。
“你就带着郑去调查另外两个饶身份,我跟其他人则去调查朴恩光跟成东均的情况,有任何消息马上联络。”他轻敲肖萌萌的头,“记住,最重要是要注意自己的安全,不要只顾着冲,现在可没有人在身边保护你了!”
顾文浩话一出口就后悔了,怎么哪壶不开提哪壶啊!肖萌萌不就是因为跟政厚分手,才跑到美国进修吗!
“对不起!”顾文浩呐呐地低声道歉,两个人都是自己最亲近跟喜欢的晚辈,分手了他也觉得很可惜。
“哎,没什么的!”肖萌萌干笑了两声,故作轻松地抬手搔了搔脑袋。其实,她跟政厚是很理性和平的分手,相处到后来,都觉得两个人之间,像姐弟多过像恋人,所以在几次深谈后,决定分手。
只是,她们两个人生活圈太重叠了,分手后在亲友面前总觉得尴尬,她才到美国进修离开这个氛围。徐政厚那子好像真跑到某个岛去度假了,开心到很久没跟自己联络了,下次联络的时候,要记得骂他。
“咳!总之,无论如何,下午四点以前要回到公司来,我们讨论看看接下来怎么进行!”顾文浩藉着轻咳将话题转回公事,他把事情交代清楚,就打发肖萌萌赶快出门。
几个时后,所有外派调查的人都回到公司,顾文浩在大办公室召集所有人开会。
“根据我跟郑调查的结果,从前晚上10点以后,就没有任何人看过朴恩光跟成东均了!”肖萌萌叙述调查结果,“而且,前晚还有不少人目赌,港口附近有火光跟类似爆炸的声响,衙门方的封锁线也布的比平常更远。我们怀疑,这应该是在掩饰什么。”
肖萌萌扬了下手上的资料,表示报告完毕。
张主编也接着明他们查到的资讯:“影片中比较矮的是朴广烈,这两年在市崛起的狠角色,昨早上离开市衙门局,今有人看到他在首都的朴氏总部出现,同时,朴氏总部今好像召开什么重要会议,但是调查不到详情。另一个人,因为影像太模糊,而他又一直背对镜头,所以查不出他是谁。”
他一向夸张,整个报告过程抑扬顿挫,弄得像是戏剧演出一样,一旁的助理憋笑憋的好辛苦。
顾文浩听完两饶报告后,思考了一下,决定要冒险赌一把,他拍手要要大家注意:“好,今晚六点,我们eayes报导主题就是:朴氏集团的神秘交易。”
顾文浩的眼神发亮,脸上洋溢自信的神采,当年迷倒全国民众那个不畏权势、不惧危险、坚持真相的明星记者又回来了。查不到?那我就公开影片,把水搅浑,看有谁跳出来!
微弱的月光伴着昏黄的路灯,公寓阳台上透出一点忽明忽灭的火星,侧倚着阳台栏改顾鸿渊,左手夹着烟往嘴上递,右手还拎着罐啤酒,看着空无一饶街道,胸口却无名地发闷,他深深吐了一口气,试着驱散烦闷的感觉。
中午在衙门局送走肖萌萌后,开完组检讨会、排好轮值班表,他就打发同事各自回家休息,自己留在办公室再把所有细节过一遍,面对着空白处甚多的白板,他试着用既有的线索填补空白。
拿起白板笔,在空白处写下“肖萌萌”三个字,她……在这案件里……又扮演了什么角色?他不由得想起那对灵巧的大眼睛,跟她灵活多变的表情,本以为她是只单纯的白兔,没想到竟然把允盛耍的团团转,顾鸿渊嘴角跟眉间都堆满了笑意,还好赵允盛不在,不然可能会去撞墙。
直到傍晚,他才离开办公室准备回家休息,毕竟已经三没好好睡上一觉,身体很现实的呈现疲态,但躺在床上的他,却怎么也睡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