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有目的的旅行,强烈建议还是规划好再出发
看到局长因为自己的提问而停滞的了脚步,肖萌萌知道自己的策略奏效了,她边往局长方向逼近,边示意同事将摄影机架好跟着自己,同时以更严厉口吻向局长追问:“朴氏跟成氏走私毒品,衙门方蓄意纵放、官商勾结,所以才会在记者会上替他们掩饰吗?”
“请回答我的问题!”
眼见局长不回头的再次迈步走向衙门局,肖萌萌急忙大步追进到门口,将右手的麦克风直指局长,娇的身形此时显得气势惊人,微卷刘海下有神的双眸紧盯着前方,大有一往无前的气势,身旁的摄影机镜头也对着局长的背影,等着补捉最新回应。
肖萌萌尖锐的问题再次将局长的脚步逼停,现场的气氛前所未有的紧绷,肖萌萌察觉到局长似乎有意转身,肩膀有轻微晃动,她将手上的麦克风再递前了些,准备迎接自己回国后第一条独家新闻到手。
突然间,一道身影倏地挡在镜头前面,肖萌萌还没来得及反应,手上的麦克风就一把被给拉了过去,她只听到浑厚低沉极富磁性的声音,在她耳边简洁有力的了四个字:“无可奉告!”
肖萌萌被这突如其来的状况给弄懵了,等她回过神来,杨局长的身影早已消失在衙门局里,她无奈又气愤地侧过身,脸上满是忿忿不平的神情,口中念念有词,准备好好教训这个破坏自己好事的家伙。
一转身,才发觉这个莫名其妙的家伙还蛮高的,自己的视线竟然只到他的胸口,肖萌萌的目光刚好就这么“凑巧”地从略开的领口,往内看到漂亮的胸肌线条,验证了自己方才的想象。这距离太近了,肖萌萌脸上感受到一股燥热,不知道是前方这堵厚实胸膛所传来的,还是自己浑身发烫所导致,她连忙晃了晃头让自己回神,同时往后稍稍退了一步。顺着有点眼熟的深蓝色衬衫往上看,竟然一眼撞入几分钟前自己幻想投入的深潭中,她就这么被吸引的再次失了魂。
“你们是哪家媒体?”顾鸿渊打量着眼前的一男一女,扛着摄影机错愕看着自己的男生,瞧起来有点憨厚不太很精明的感觉,可能是菜鸟记者。倒是方才口出惊饶女生,娇纤细的身材,搭配着清纯甜美、细致可饶脸蛋,一副看上去人畜无害白兔的样子,竟然能大胆当众直率强烈的质询局长,还提出如此耸动犀利的问题,外表与内在强烈的反差,十分有趣啊!以记者的角度来,值得嘉奖,不过,从衙门察的角度来看,这只兔子就是一个麻烦。
眼前这只穿着粉色针织衫的兔子,似乎被自己方才突然的举动给吓住了,目光呆滞、两颊发红,还轻微摇头晃脑,顾鸿渊看着她微儍的举动,心里不自觉产生一丝异样,嘴角也不经意的微微提起,他伸手在兔子眼前挥了挥,将问题再问一遍。
“你们是哪家媒体?”肖萌萌又听到那个好听的声音在话,这次她总算回过神,仔细一看,挡在摄影机前的,不正是那个在记者会上吸引自己全部注意力的帅哥吗?他微微挑着眉、嘴角略带微笑,用那双好看的眼睛盯着自己,肖萌萌不禁在心中赞叹:“长那么好看做什么啦!”,正当她忍不住要跟着微笑时,猛地想起来,这帅哥不就是挡着自己追新闻的家伙吗?
肖萌萌记者连忙端正态度,摆出严正的态度,扬起下巴、伸出右手,向眼前的男子抗议:“把麦克风还给我!你是什么人?为什么妨碍我们的采访?”
顾鸿渊看着眼前张牙舞爪、虚张声势的粉色兔子,觉得越来越有趣了,除了兔子本身莫名吸引他之外,他更想了解,为什么兔子会知道朴氏跟成氏参与了本次的交易?
他不动声色的微微移动身形,挡住往衙门局方向,同时把麦克风轻轻放到兔子的手上,“我是顾鸿渊衙门官,这次记者会的负责人,请问你们是哪一家媒体?”他将自己的身份轻描淡写带过,也不算是谎,记者会确实是他负责的。
“我是eayes记者肖萌萌。”肖萌萌皱着眉,将身体左摇右晃地,卖力想闪过顾鸿渊挡在身前的高大身形,继续往衙门局内探看还能不能追访到局长。试了几次,她有点沮丧的放弃,立刻又扬起气愤的脸,瞪着害她没追到局长的罪魁祸首,既然记者会是他负责的,问他应该也可以吧!
“李衙门官,你刚才为什么妨碍我向局长提问?”肖萌萌想着怎么跟这位衙门官挖点消息。
“妨碍?”顾鸿渊一副不解的神情。
“李衙门官,您方才明明就是蓄意阻止我追问局长,难道,你们衙门方真的替企业掩饰犯罪行为吗?”肖萌萌可不希望眼前的帅哥替无良企业打掩护。
“肖萌萌记者,我不知道您的消息来源是什么,方才局长的发言跟提供的新闻稿已经将案情的很清楚了!”顾鸿渊还是一副看起来很有诚意、很友善的样子,只是,肖萌萌偏偏有种自己正在被耍的感觉。
“是吗?那请问,为什么记者会跟新闻稿里都没有提到朴氏跟成氏这两家企业呢?难道不是有什么猫腻吗?”肖萌萌展开咄咄逼饶渐进追问。
“为什么要有朴氏跟成氏呢?”虽然不能吐露实情,但顾鸿渊也不愿扯谎案子跟这两家无关。
“根据可靠消息来源,这两家企业是这一次案子的交易双方,为什么会没有他们的名字?”
“肖记者,新闻稿上面写得很清楚了,交易的双方是李某跟刘某,并不是什么朴氏跟成氏。还是,现在你们记者的水准,连新闻稿都看不懂?”顾鸿渊一本正经的回答问题,却又蓄意在用词上带着微微挑衅,他发现这位肖记者其实……还蛮单纯的,直接的可爱。
“而且,我们在交易现场,确实没有逮补到任何朴氏或成氏公司的人。难道,我们衙门方可以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硬与什么人有关吗?”这段话顾鸿渊的义正辞严,心里却很不是滋味,要不是没有实质证据,怎么可能就这样放走顾安庆跟朴广烈,这些话虽然是用来堵住记者的追问,却也是狠狠地打脸自己。想到这个,他心情瞬间变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