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却被赵寻打乱了。

“你不睡觉跑这儿干嘛？”柯凡之问。

“担心你，过来看看。”赵寻走进，柯凡之单薄的身体映入眼帘，他毫不犹豫再次脱下外套披在对方肩上。

这一举动本来是出于好意，但柯凡之来不及躲闪被这么一碰，身上那些被打的伤口就撕裂般的疼。

“嘶”

“怎么了？”赵寻低头询问，看到柯凡之手臂上的淤青。

“我妈打的。”

“这么严重？”赵寻不明白为什么明明是柯凡之受委屈，回家还要被打。

“他们希望我是个女孩，以为我在外面干了些什么，毁了女孩该有的清白。”

“可你是个男生。”

柯凡之看向赵寻，轻轻一笑，“也就你这么而已。”

是啊，也就赵寻这么而已，他的世界里，所有的人都认为他是一个女孩……

“他们逼你吃药了？”赵寻问，眼底闪过一丝不明的情绪。

“嗯，类似苯甲酸雌二醇这类富含很多雌激素的药，医生，时间久了我就会失去男性突出特征。”

“这药副作用很大，时间久了估计人也没了。”赵寻低声。

“没什么，死了更好。”

听到这话，赵寻一怔，有些心疼。

“你还在吃药么？”

“自从医生告诉我男生不可以多吃的时候，我就尽可能的少吃那药了，吃了也会去吐出来。”

“你以后别吃那药了。我……”照顾你。

“我尽量。”柯凡之回答的很声。

“你有没有想过找个女孩试试？看你下午那情况，应该还可以。”

柯凡之听出了赵寻话外的意思，“去哪儿找什么女孩，夜店么？”

这话问的赵寻一时语塞，转回头问，“那你介不介意我教你。”

柯凡之摇了摇头，“我这身体，经不起折腾。”

“试试再。”赵寻把柯凡之拉到白菊园里，找了块间歇的空地，把自己的衣服脱下铺在地上，顺势就躺了下去……

两片温热的唇瓣久久都没有分离，赵寻很诚实的做了示范。“怎么样？行么？”

柯凡之似懂非懂的点点头，一直蔓延致耳后的红晕在夜里显得不很清晰，他参照刚刚赵寻的方法，又加入了一些内容。

花园里荡漾着一些暧昧的气息，似有若无的喘息声回荡在夜空里……

现在柯凡之的身体确实很虚弱，没一会儿就大汉淋漓，喘息不止。而他身边这个人已经没了白那样清新纯洁的气息，汗珠遍布全身。

赵寻没想到柯凡之年纪虽，动作一教就会，那些也是他从一些片子里看到的，一晚上就被对方用的娴熟无比。他忍着还有些痛的身体，将柯凡之揽入怀中，盖上外套。

“怎么样？还好么？”

柯凡之笑了笑，“挺好的。”这是他前所未有的挑战。

“以后你要是需要的话就再叫我，不过你得把身体养好，也别吃那些药了，等我毕业，我就带你离开这里。”

柯凡之难以置信，这是他从未曾想过的事情，不敢一口应下。

两人依偎着躺了一会儿，赵寻就把柯凡之抱进屋檐下，“你自己能进去么？”

柯凡之点头，目送赵寻挥手告别。

这么一折腾，赵寻是翻不了墙了，只能绕到侧门溜了出去。

白菊在冷夜中摇曳生姿，显出一股难以言明的媚态

这之后柯凡之度过了一段相安无事的日子，虽然仍然是女孩打扮，但受赵寻那些话的影响，总算是有了些许希望。这段时间以来，赵寻每早上都在区门口等着柯凡之，给他一些营养品，为此还专门让自己母亲买了几大箱他最不喜欢的有机奶，不过都是给柯凡之的。担心之前那欺负柯凡之的男生暴露出一些对他不利的事情，还威胁人家退了学。

但柯凡之的生活并没有因此好过多少，回到家以后，他妈妈担心他有什么想法，加大了用药剂量，而且还看着柯凡之吃下去才会离开。每每这种时候，柯凡之就要趴在马桶边上疯狂催吐。但是没让赵寻停止教学，他自己也感觉，他似乎已经没有再按照他家里饶希望成长。

时间一点点过去，柯凡之的身体因为停药恢复的很明显，只是声音没有男声的特色。他和赵寻依旧在白菊园里，手法越加娴熟，动作也越加流畅，经常能让赵寻腰疼好几，但这些事情他并不知道。

赵寻毕了业，为了柯凡之选择了本地的大学，两人见面次数依旧少了很多，难得有时间享受一下这温存时光。柯凡之升入高中也长高了不少，身体也不再瘦弱。到是赵寻因为又要上学又要兼职赚钱累的有些脱相。不过他眼里的温暖却始终是柯凡之能够感受到的。

两人各有想法，贪婪的享受着对方带给自己的快乐。

“凡之你长大了……我很开心。”

柯凡之并没有话。

不知是哪里出了意外，柯家人发现的时候，柯凡之赵寻两人还在下去不已，他俩被迫分开，绑在院子里，这对于柯家人来不是一件事。他们看着满眼下去望的柯凡之，身体强壮了些，隐约能看见喉结的影子，他们这才知道，这个叫赵寻的坏了他们多大的事。

柯凡之被他爸爸用软鞭抽打着，他妈妈看到刚才一幕就晕死了过去，现在还没醒，不过他不后悔。

鞭子打在身上，一条条血印像狰狞的蛇，瞬间就爬满柯凡之的身体。

“你们这是家暴，他是你们亲生的孩子，怎么下的去手。”赵寻被捆的动弹不得，在一旁急得大喊大剑

可似乎柯家人都不在意这些，柯凡之的爸爸下手重的出奇，柯凡之对这些痛已经麻木了，就因为他不是女孩，这打从有记忆开始就不曾少过，不知道他们是听了谁的谣言，一直把他当女孩养，至那以后柯凡之的生活里，就只有无尽的痛苦。他现在毁了他们做的一切，心里有几分得意。

“柯凡之，你害你妈为了生你失去生育能力，结果还不是我们想要的，把你当女孩养委屈你了是么？啊？”

柯凡之听这些话是从他亲生父亲口中出来的就有些好笑，就因为当时检查是女孩，出生后是男孩，就要把这家里唯一的孩子像个变态一样养着？？他忍不住嗤笑。换来的只是下手更重的挨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