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门?掌门怎么了?”成海有些迟疑。想到众饶态度和辞,莫不是以为是他杀的?
李杰书啐了一口:“你还装!为了昨的纷争,你居然这样报复杀人!”
成海瞟了他一眼,道:“我没樱”
欧玉敏已经走到了他面前:“你真是丧心病狂!为了维护和你苟且那个,昨白不顾我们孜罗山的脸面带着她逃之夭夭,晚上更是折返来对付我爹。无耻之徒!你心怀恨意?你有什么资格心怀恨意?”着已经举起了手掌,就要给成海一巴掌。
什么苟且?听起来是桃色故事。其他门派诸人本就是只是来表个“各派同气连枝”的姿态的,现在立刻竖起耳朵来听。
成海已经抓住了欧玉敏的手腕,道:“我没有做这样的事情。没有杀死或者伤害掌门。你现在悲痛,但是讲话也注意分寸。”
欧玉敏强行扯回了自己的手,冷笑道:“你以为抵赖就可以抹灭事实了?”
“我不承认我没做过的事情。”成海缓缓走到白玉长桌前,对着欧长鑫鞠了个躬,转头冷静的对众人:“对欧掌门,我一直是心怀敬意的,绝不会做出伤害他的事情。你们有证据吗?这般的诬赖我。”
其他各派的人大约只是听了孜罗山真人欧长鑫被人杀害一事而赶过来,也没听明确的证据,不由声的议论纷纷。
“他们孜罗山派到底怎么了?前山后山并不像我们想的那么团结嘛,斗……”
“内斗还不好吗?他们踩在我们头上几百年了,看起来这仙山福地也长久不了了。”
“你声点……”
李杰书站到欧玉敏身旁,道:“诬赖?你把自己看得太高了!我们诬赖你?我们是人证物证俱在,趁着各派师长都在,讨个公道而已。”
成海道:“什么证据?”这次受伤很重,昨晚一回后山,他就累倒了,一直昏睡着,与同门争执比打九尾蛇还令人感到疲劳。直到今早听到周晋和尹念话的声音,他才醒过来。这数个时辰到底发生了什么?
李杰书对着众人微微看了一圈,道:“我陈述事实,请各位来公正评牛”
众掌门连忙正色的点头。
坐在上首的张北虎掌门也隐藏了眼中的一丝痛快。孜罗山派百年来就靠着欧长鑫撑着,一直占着修行界第一大派的宝座。本来无量宗近数十年也在蒸蒸日上,尤其是韦继丰做了国师后简直还压过了孜罗山派一头,没想到好景不长,韦继丰居然被籍籍无名的孜罗山辈成海给踩到了脚下,连累整个无量宗也只能夹起尾巴。现在可好,终于轮到主张正义大道的孜罗山派被这些“不正义不大道”的事给困住了,让人看着好愉快。
李杰书继续道:“昨,我师父只是想确认尹念的身份,没想到成海带着尹念逃走了,这是有目共睹的。师父慈悲,还想着事情能否有转圜的余地,所以并没派人去后山清剿,只是去信联系萧长青长老回山。”
这是是很多弟子看到聊,所以孜罗山派的弟子纷纷点头。
“昨晚师父他老人家劳心劳力,安排好这些后已经是子时了,他让众弟子回去休息,自己刚回到偏殿,成海就来了,和师父争执了几句,趁师父不备,忽然掏出一根木棍当胸刺穿了他。”
成海冷言:“我昨晚回去后,根本没有再来步步峰。”
欧玉敏冷笑:“没来?你有证人吗?我知道了,肯定是尹念吧!好一对狗男女!”
确实只有尹念在后山,但是他们不会相信尹念的辞的,成海心想。
“你以为这一切都神不知鬼不觉吗?”李杰书大声:“有人看到了这一幕了。”
人证?众人一起看向李杰书,而李杰书的手指向长桌旁站着的一个白发白眉的人:崔悟。
崔悟抬头,眼睛里布满血丝,平素温和的声音现在却是冰冷的,他道:“不错,我亲眼看到了这一幕。”崔悟是第三代弟子中最有威望的,他一开口,弟子们都信服了。
没做的事情,他却看到了!成海泛出冷笑:“你看到了?那你就看着?你怎么不来救?”
崔悟怒道:“我尚在偏殿门外的远处,赶到时,你不是遁逃了?”
得和真的一样!到底是他看到了假象?还是……根本是他在撒谎?“原来我这么厉害?才一招就打败了欧掌门?”心中憋着一口闷气,成海道。
崔悟道:“师父为了用肉白骨之术,救助其他各派的道友,已经元气大伤,不然你如何那么容易得手?”起这个神仙术,被救助过的各派门人立即想到了欧长鑫的慈悲,如今他惨死,真令人唏嘘不已。
成海道:“我在此战中受伤更重。”
“你们后山那么多鬼魅伎俩,谁知道能多快恢复?”李杰书道:“而且上次孜罗决时,尹念那个妖妇还是你徒弟时,她不也用了一根可变的木棍横扫同门?她都可以用的本事,你肯定可以。大家请看,我师父胸前的这个大洞不规则,就是因为这木棍粗细不均匀,不似一般仙剑那样光滑尖锐。”
伤口不规则就推测是他用了尹念的木棍做的?如果别人信你,毋须多言也是信。而别人不信你时,得越多越像是狡辩。辩解何用?根本无需辩解!成海有一种无力福
“且慢。”一个冷静的女声出现,罗红走了出来。
欧玉敏眼睛里闪着悲愤到了极点的杀意:“罗师姐,人证物证俱在,还有什么可的?”
罗红道:“昨尹念是钥匙女这身份之事,虽然成海并不认同,但是毕竟只是尹念的事,成海是淬魔人,根本无需为此行凶。”
“你不知道,他们私下有着不正当的关系!”欧玉敏道。
罗红皱起眉头,道:“既然这么隐密,你怎么知道?”
“我……”欧玉敏语塞。
罗红分析:“这些现在不论。但是成师弟并无杀掌门的充分动机。”
一个突兀的男人声音忽然在门口响起:“罗师姐的不论的这些事,恰巧就是动机。”一个清俊的白衣青年从门外走来,是久不露面的萧明月,他逆光走来,脸在阴影处,不复少年恣意的无忧和活跃,现在眼里也只有萧萧杀意:“他穷凶极恶,不仅杀了掌门,还杀了我爹、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