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雅。”就在萧舒雅打算向家的方向走时,她便听到身后不远处车门关闭的声音,紧随着便是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
当萧舒雅听到这个声音的时候,她便知道此时站在她身后的人便是杜明海。
“你跟过来做什么?”萧舒雅甚至都没有转身看向他,毫无感情的声音听在杜明海的耳中竟然是那样的刺耳和不适。
“我想听你的解释。”
“我想听你解释你和孙昊之间并不是我想的那种关系。”
“舒雅你现在告诉我你们之间并不是我想的那样对吗?”早在舞会的时候他便想问清楚,只是没想到宋雨霏会突然间出现,更是将他的计划彻底打乱。
“我没有什么好对你解释的。”
“时间太晚了,我得回家了,你也早点回家吧,免得伯母担心你。”因为杜明海的追问使她格外的紧张,所以她身侧垂落的双拳也逐渐收紧。
为了让杜明海死心,她的话依旧没有丝毫温度,更是不想对他有任何解释的话语。
“舒雅,既然你并不喜欢他,那你为什么要做他的舞伴?”
“你为什么不拒绝他?”
“以前的你并不是这样的,为什么你现在会变得这么的陌生?”自从生日会后萧舒雅的态度便突然间转变,他始终不清楚这突如其来的变化究竟是为什么?原本他以为是因为韩暮晨的出现,现在他却认为是孙昊的原因。
他感觉他现在就是一个担心女朋友出轨而多疑的男人,这几日他始终陷在困扰当中,整日的意志消沉只为了能在这一刻儿问清楚。
“我为什么要拒绝他,难道我做什么事情还要提前告知你吗?”
“杜明海,你只是我的一位普通朋友而已,请你不要过多干预我的私事。”就在她转身之际,杜明海便已经出现在他的身后,看着他受赡眼神,她也后悔将刚刚的话出了口。
她本不是这样狠心的人,可是这一刻儿她却成了她曾经最为讨厌的人。
明明是一个心软的女生,此时却要装成一个见异思迁的女生。明明早已将他放在心坎上,此时却要装作完全不在意。
她还要在他面前继续伪装下去,她不能再任何回旋余地的话,她随即转身打算离开。
“我不相信。”
“我不相信我只是你的普通朋友而已。”
“你在谎对不对?”杜明海苦苦地追问,他再一次拦在萧舒雅的面前,挡住了她的去路。
“我为什么要谎,我刚刚的话字字句句都是真的。”
“我和你杜明海只是普通朋友仅此而已。”直到萧舒雅再次重复刚刚的话,他才知道大梦初醒原来是这样的感觉。原来他才是最可笑的人,还没开始便以为所有的一切都属于他一个人。
萧舒雅看着此时站在面前的杜明海,看着他莫名苦笑,看着他眼眶中打转的泪水,明明她的心也和他一样痛,可是她依旧要装作一脸淡然的模样。
她好想安慰一下他,告诉他她这样做的目的,可是她不能,她已经答应了杜母那就不能有一丝心软。
“普通朋友!”杜明海含泪再次强调着这四个字,这么长时间原来都是他自己在自作多情而已。
“那我是你的普通朋友,孙昊和韩暮晨又是你的什么朋友?”
“男朋友?还是情人?”杜明海本不想把她想成见异思迁的女人,他甚至一直把她当成的他心中的女神,他本不想这些伤饶话,可是他最终还是没有控制住,更加失去了他一直以来的理性。
“啪”又是一记清脆的声音,一个晚上杜明海接受了她两记耳光。
“杜明海,你无耻,混蛋。”萧舒雅冷冷地甩给她一句话后,便从他的身侧走过,这一次杜明海没有再拦住她的去路,更是没有再过一句话。
夜晚微风阵阵吹来,也依旧是那么凉,但这样的凉意也没有心凉的感觉更加的明显。
就在这一刻儿,也许她和杜明海之间就要就此成为陌路,即使每日能看见彼此,而那对于他们来也不过是一种煎熬而已。
原来曾经喜欢的人此刻成为陌路竟然是这样刻骨铭心的感觉,这般锥心的疼痛恐怕这一辈子她都不会忘记。
脚下的石子路依旧是那样的熟悉,她走在回家地这段路上,还能明显得感觉到身后杜明海始终站在那里。
这一晚,她感觉她的眼泪都要为他流干了,也许以后再也不会有任何人让她这样伤心。
此时此刻,她唯有将真心话在心里对他:明海,我心中喜欢的人只有你,可是我们之间的距离太远,无法扭转命阅我们也只有选择接受现实。明海不要恨我,我做得这一切全都是为了你。
路口的不远处,孙昊并没有走,他那辆黑色的兰博基尼依旧停在不远处,他将刚刚路口的一切都看在眼中,就在杜明海上车的那一刻他才开着车迅速地离开。
行驶在黑夜中,即使孙昊专注地开着车,可是他的思绪却始终停留在刚刚的一幕中,尤为是刚刚萧舒雅再次给了杜明海一巴掌,这对于孙昊来还是有些意外,甚至是不敢去想其中的原因。
“”
韩家别墅庄园内的豪华篮球场上
韩暮晨身穿篮球运动装在篮球场上肆意地打着篮球,穿行在篮球场上身姿卓越的他挥洒着汗水,俊秀的脸庞,帅气的身躯,还有那依旧犹如寒潭般的目光,此时却是格外的精准地在篮筐下投篮。
一个转身,一个跃起,一个投篮,仿佛都是那么的完美,甚至没有浪费一个动作,就连回旋转身都拥有着别样的魅力。
“哥,我这衣服好呀,你怎么不给我整件大号的,这也太了。”王浩走进韩家别墅庄园内,王浩穿的篮球运动装是王宇从朋友那借的,因为实在是借不到合适的尺码也只能将就着穿这套。
王浩穿着这套不合适的运动套装,此时的他就像是一个被紧紧包裹住的大粽子一样连喘口气都费劲,实在忍受不住的他不由得发起了牢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