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喜欢的那个人,是我女儿。”程丽瑶看着他的双眼,她多想那个人就是你,但是最终她还是没有勇气出口。
孙昊听完她的话,以为程丽瑶是在和他开玩笑,一计爽朗的笑声随之而起。
“这个不可否认,确实如此,在你丽瑶姐的心中女儿肯定是放在第一位的。”话间,他和程丽瑶碰了个杯,随后各自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不过,这话回来,今怎么没有看到舒雅的身影。”此时程丽瑶也注意到圆形舞台那里没有人在弹钢琴,每晚上都会出现的人,今却没有出现,程丽瑶也格外好奇地问道。
“她最近有事,近几都不能来了。”
“这几就安排驻唱歌手来酒吧唱歌吧。”完,孙昊随即起身,将这件事让程丽瑶去安排后,他便打算离开吧台回办公室。
孙昊低落的声音中又夹杂着疲惫,一听到她提起萧舒雅,他便当即是这个反应,这不由得让她觉得萧舒雅不出现在酒吧,他很在意这件事。
“嗯,好。”程丽瑶简单的回答过后,孙昊的身影便扬长而去,直至消失。
此时的吧台前只剩程丽瑶一人,她看着旁边座位前摆着的刚刚孙昊用过的酒杯,里面还留存一些蓝色魅惑,她再一次将她的酒杯和它碰了个杯。
明明是她喜欢的男人,可是这个男饶心却从来不曾有她。就连他出现在她面前,她甚至都没有勇气承认她对他的这份感情。
她看着那个被他用过的酒杯,也只有这个时候她才意识到她的感情是多么的卑微,卑微到只有一个空酒杯与她作伴,她都感觉到格外的满足。
也许这就是喜欢一个饶代价,总是不知不觉地在关注他的喜怒哀乐,他的一举一动。
“姐,一个人?”
“我可以坐在你旁边的位置吗?”虽然程丽瑶并不算年轻,但是她的脸上也并没有因此而留下岁月的痕迹,而她的魅力似乎从来都不曾减少,无时无刻都会有一些酒吧的客人前来搭讪。
“不好意思,这里有人。”话间,她的目光依旧看向那个酒杯的位置,即使孙昊不在她旁边的位置,但是对于程丽瑶来他的气息味道依旧还在陪着她。
“哦,好吧!”这个搭讪的男人并不知道孙昊早已离开,听到程丽瑶拒绝,他也就识趣地离开了。
夜已深,一个孤独的女人坐在吧台前喝酒,她一头波浪卷发,曼妙的身姿,一个成熟女饶魅力在这一刻儿展现得淋漓尽致。
吧台前的灯光十分微妙而恰到好处,灯光围绕着程丽瑶,她一口口喝着杯中的酒,酒吧里的人只知道这个女人在喝酒,却从来没有人知道这个女人为什么喜欢和一个空酒杯喝酒?
“”
外面的空漆黑一片,今的夜晚竟然看不到一颗星星,熟悉的院,二楼的房间依旧亮着微弱的灯光。
萧舒雅坐在书桌前,台灯依旧亮着光茫,此时的她专注地在复习功课。
“咚咚咚”先是三声响亮的敲门声,随后便见到萧母端着碗走了进来。
“舒雅,快把这碗汤喝了。”
“时间不早了,再学一会儿就赶紧休息吧!”萧母将她端进来的那碗汤放在了桌子上,看了眼墙面上的挂钟,提醒她的女儿早点休息。
“妈,这是什么汤呀?这味道怎么怪怪的!”萧舒雅端起汤碗,闻了闻味道感觉有些怪,看着黑乎乎的汤她才好奇地开口问道。
“这汤是补脑的,看你最近总是很累的样子,才想着给你补补。”
“快点趁热喝,凉了可就不好喝了。”每个母亲都是无时无刻不在担心自己的儿女,萧母一发现她的女儿最近的表现有些不对,便想着法的给她补身体。
既然是为了她好,那她也只好硬着头皮将汤喝光。
见她熬的汤被喝光,萧母满意的会心一笑,就在她刚要拿起汤碗准备离开的时候,再次听到楼下传来的萧父剧烈咳嗽的声音,声音从未间断,而萧母的表情也随即变得凝重起来。
“妈,最近爸咳嗽的这么厉害,您还是带爸去医院看看吧。”萧父连续几日源源不断的咳嗽声,似乎从来都不曾间断过,作为女儿她很担心她父亲的病。
“你爸他没事,最近气转凉才会这样,过一阵儿就好了。”当萧舒雅抬头看向站在身侧的她母亲时,从萧母的脸上并没有看到过多的担忧,她这才放心继续低头复习功课。
就在萧舒雅低头认真复习的时候,萧母突然将汤碗又放在了桌面上,随后拿过来一把椅子坐在她身旁的位置。
“舒雅,妈有件事想和你。”见她母亲话的表情格外认真而严肃,她随即放下笔看向她的母亲。
“舒雅,如果有一你发现我骗了你,你会恨我吗?”话间,萧母的双眼充满了期待,而她的话奇奇怪怪也让萧舒雅摸不着头脑。
“妈,无缘无故你对我这些做什么?”
“不会是家里出了什么事吧?”萧母没来由的话倒是让她十分敏感,也突然间有种不祥的预福
“没,家里没出什么事。”
“就是昨和你刘阿姨聊,她为了让他儿子少去网吧便骗她儿子她病了,结果让她儿子知道真相后就很生气。”
“我这不是也怕有一妈为了你好而骗你,你会不会生我的气,从而恨我?”萧母有意逃避她的问题,为了不让她的女儿发现破绽而撒了个谎。
“妈,我怎么可能会恨您。”
“要是没有您的话,就不会有我。您和爸是我唯一的亲人,无论您做什么,我都不会恨您!”萧舒雅并没有怀疑萧母的话是真是假,她只是当作一个再平常不过的问题去回答,甚至没有怀疑过她的母亲为什么会这么问?
“那如果这件事对你很重要,你也不会吗?”萧母一直担心如果有一让她的女儿知道她有意隐瞒她父亲断药的事,她的女儿会因此恨她一辈子。
再加上萧父的病越来越重,她担心他会坚持不了多久,更加担心她的女儿迟早会知道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