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怕伤害到你的女儿,难道就不怕伤害到我的孩子吗?”
“等孩子长大后,知道了原来他的父亲之前还有一个家庭,而她的母亲是一个破坏别人家庭的三,你让孩子怎么看我们?”阿文刚刚隐忍的怒火在这一刻儿随即爆发,她无比激动地坐起身来,颐指气使地对苏父控诉着,控诉着她心中的不满与怨气。
“阿文,你怎么会这么想那,你的孩子和筱雨都是我的孩子,我都会珍之重之。”
“况且,现在筱雨也长大了,我相信只要我和她明白我们之间的事,她一定会理解的。”
“她一定会祝福我们的!”苏父依旧真的以为苏筱雨是一个善解人意的好女孩,却不想一切早就已经改变,只是当事人没有感觉到而已。
“哼,祝福,你觉得可能吗?”
“你知道我为什么会晕倒?为什么会进医院吗?”
“这一切的一切都是拜你女儿所赐!”听到苏父的话,阿文不由得冷笑出声,一想到那个毫无教养的女孩差点害她流产,她便随即气愤地大声开口道。
随着她的话音刚落,病房内突然间响起“砰”的一声巨响。
阿文的父亲新买的暖壶掉在霖上,瞬间胆片四处飞散,而刚打的热水也洒了一地,一阵儿白烟随即而起。
“你什么?”
“他原来是有家室的人。”
“而害你晕倒的人是他的女儿!”阿文的母亲一脸的不可思议,她随即将买来的果篮扔在一边,绕过苏父走向她的女儿。
“妈”当阿文母亲出现的那一刻儿,她隐忍很久的泪水当即从眼角落下,此时她的心情糟透了,而她的母亲便是她唯一可以哭诉的对象。
“伯父,伯母,您二老听我解释”就在苏父还想些什么的时候,阿文的父亲立即喝止住他。可想而知他们并不想听苏父的解释。
对于阿文的父母来,他们接受过高等教育,事情已经摆在眼前岂是三言两语就可以将他们蒙混过关的。
“你不需要和我们解释什么?你还是赶紧回家把自己的家事处理清楚吧!”阿文的父亲面色如灰,话间他甚至都不曾看苏父一眼,可想而知这事情的严重性。
苏父也看出这阿文的父母已经将他当成了朝三暮四的男人,即使他得再多他们也是不会听进去的。
此时他唯一能做的兴许就是赶紧回家询问清楚,他不相信他的女儿会做出这样过分的事情。
这是第一次儿,他作为一个男人感觉到这样的无地自容,感觉到这样的毫无存在感,瞬间的自卑也让他随即低下头离开了这间病房。
现在对于他来,他唯一的念头便是赶紧回到那个家找到苏筱雨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调查清楚。
他以最快的速度走出医院的大门,随即拦了辆出租车,向那个许久都没回去过的家而去。
“”
苏家的灯依旧亮着,母女俩人谁都没有入睡。
苏筱雨的脸上依旧化着浓妆坐在沙发上,脸色依旧苍白,她的双拳紧握,而她的腿依旧还在发抖。
她依旧还在担心那个女人,刚刚才平静下来的心此刻又再一次不停地跳动起来。
而最令她担心的是:她担心那个女人会死,如果这样的话,她会不会因此坐牢?她还有好多想做的事还没有做,她不能坐牢!
“妈,你我该怎么办?我不能坐牢,我还要照顾你那!”
“爸他已经不要我们了,你只有我了!”
“如果我再离开你的话,你以后的日子要怎么过下去呀!”现在对于苏筱雨来唯一能救她的便是她的母亲,于是她想也没想便随即开口。
苏筱雨不停地看向此时在客厅内来回踱步的苏母,苏母迟迟不开口话,她内心更加慌乱不已。
“我这不是在想那吗!”苏母也被她女儿吵得心烦意乱,不自觉地冲她女儿喊了起来。
“你就知道冲我喊,从来都没关心过我,你知道我最想要的是什么吗?”也许是因为没有了安全感,而心底的那道防线已然崩塌,这个时候的她格外敏感,更是感觉到她是全世界最可怜的人。
一时的委屈难过也让她随即落下泪水,而苏筱雨无意间的一句话却让苏母心里尤为难受。
“难道我还不够关心你吗!”
“你穿的少了,我怕你冷着,你穿的多了,我怕你热着。”
“甚至看你吃的不好,怕你饿着。”
“无时无刻,我不在关心你,而你那,你关心过我什么?”一个即将离婚的女人,她感觉曾经的一切都即将要失去,而这样的感觉也让她将压抑在心头许久的情绪瞬间迸发出来。
作为婚姻里的失败者,她早就想痛痛快快的大哭一场,只是没想到她会当着她女儿的面哭出来。
“妈,你去求爸回来好不?”
“我以后会变乖,我们还像以前一样生活在一起好吗?”苏筱雨随即起身走到苏母的身前,她安慰着她的母亲,陪着她一同哭诉,同样也祈求着她们的家还能回到当初的模样。
只是木已成舟,一去不复返,人世间最难办到的事便是泼出去的水还能收回来!
“女儿,太晚了,一切都太晚了!”
“妈现在就只剩下你了!”苏母抚摸着她的长发,现在对于她来只剩下她的女儿,在以后的人生里她也只有和她的女儿相伴终生。
“咚咚咚”
就在这个时候,入户门处传来三声巨响,屋内的母女俩人神经也随即变得紧张起来。
“妈,会不会是那个,那个女饶家人找来了!”为了不让屋外的人听到声音,苏筱雨话的声音极轻。
“不会,怎么可能那么快!”
“不过,这大半夜的会是谁那?”
“你先躲到屋里,我去开门看看是谁?”即使苏母心里清楚地知道敲门的人不会是那个女饶家人,不过她还是略微担心她的女儿随即让她的女儿躲起来。
下一秒儿,苏筱雨因为害怕,她以最快地速度躲回到她的卧室去。
“等一下,马上来。”苏母先是将眼泪擦干,略微用手拢了拢略微凌乱的长发,稍适镇定后才向门口的位置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