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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过隔壁时,豁青云往他这边看了眼,就这分了神,险些就让剑子仙迹给砍了。他回了神,就看见剑子仙迹黑的快要打雷的脸,就尴尬的笑笑。

刚才过去的是道主和收万劫吧,

没想到发展这么快了。

他悄悄一笑。

“豁青云,你在做什么,赶紧练剑!”

“哦,好的。”

收万劫大概是真的醉了,真是的,平日还跟剑子仙迹静涛君自诩千杯不醉。给他盖好被子,吹熄了灯,青阳子就出去了。

夜渐渐的深了,豁青云和剑子仙迹也都回了房间去。

月光,更静谧了;

幽幽鬼月台,有弦月挂于夜空,忽来阵阵杂乱的脚步声,踏碎了这地方柔和的静谧月光。

房里,赐鞭刑后的凤潇,深陷于梦魇中,凤羽印记在拼尽全力的为其自愈伤痕。但伤痕即使愈合,那心上的伤痕就可以愈合了吗?

“啊?!怎会这样!”

玉楼春愣在了床边,他没想到魂葬秋会对凤潇下此等命令,简直是可用灭绝人性形容了。

“惊叹的话放一边,”夜弦辰褪了黑衣,“先想想该怎么救他吧。”

玉楼春摸了凤潇的脉,却是在触碰时,被其凤羽之力而弹开。难道是把他也本能的当做危险之人了吗?

“凤潇。”

“我亦有凤羽印记,何不移在他身上,或许能尽快伤愈。”

夜弦辰露出了他右臂上的凤羽印记。

“不可,”玉楼春拦住了他,“凤羽印记非是一体分二,你这么做,重者不仅救不回凤潇,反会让你也陷入危境。”

“那你说,该怎么办?”

玉楼春这时候给凤潇服了药,看他疑惑的样子,就解释道:

“此药可助凤羽印记自愈之力,若否,除非是魂葬秋亲来而不能解。另外,如若一日一夜后,少主还未醒来,那也怕是凶多吉少了。”

“这个魂葬秋!”

夜弦辰狠狠的一锤桌子,直恨自己无法亲自去手刃他,只能是这样看着他一点点的游离于生死之间,和默默的念着“他不会死,一定不会的”。

玉楼春见此只是笑笑,嘱咐了一句“你好些看着他”就出去了。

记得当初,凤潇与夜弦辰相差七日而降生,两人之左右臂各有一个凤羽印记,实乃罕见至极。后来他占卜出,这两人为相杀之局,若得解,则无解,若不解,反有解。

只是现在看来,两人已不是只是相杀了。

大概,那可以解释为兄弟之情。

夜弦辰坐在床边,就这样安静的看着他,朱眉下,是无光无神的眸。他将他视为仇人,似乎不共戴天,但那些在眼前来看,倒更像是填补空虚的幻觉了。

如果可以,他真的很想将自己的凤羽之力交予他。于是他边想着边握住了他的手,意外,就在这一刻发生了。

“啊!”

自愈的凤羽印记与他的碰撞,逐渐的,似乎要将他一并吞噬。夜弦辰惊愕时,凤潇忽地做起,一双泛红的凤眸就看着他,然后在他要挣脱时,突然抓住了他的脖颈,力量之大,让他一度以为要死去。

“凤…潇…”

“哼!你一个祸害也被做我的对手么?你不过是一个罪人所生之子罢了,本就该死。”

“你…咳咳…”

玉楼春闻声及时赶到,右手一挥,铃音入耳,随即摄魂般,凤潇听了这音,凤潇力气也小了些,逐渐的松开了他。

“夜…弦辰…”

凤潇说完了这句就晕过去了,而夜弦辰被他掐着脖子,还在顺着气,脑子里却是怎么也没想到会是这样。难道是方才自己去触碰他的原因?

“你怎样了?”

玉楼春过来问他,然后把凤潇又抱回了床上。诊脉时,隐隐觉得他的伤好了大半。

“我无事。”

“本相听闻,你向来将凤潇视作仇人,不想你竟然还如此的在乎他。”

“哼!他既然可与苏萌这个与我们不共戴天的人做对手,我又为何不可?”

“不共戴天?”玉楼春听这形容就忍不住要质问他了,“我记得,当初封印鬼族的乃是九重都神,非是天命艳花神女呐。”

玉楼春故意拖长了语调,引得夜弦辰不快,看了眼床上的凤潇,就带门出去了,走之前,还撂了一句“我之判定,非是旁人可以随意更改”。

看他这被打脸的样子,玉楼春淡淡一笑,继而又摇摇头,就坐在了桌边,方才凤潇似乎是出现了入魔征兆,以至于辨不清眼前。看来还是要多加照看才是。

这么想着想着,他就用手撑着头,伏在桌上,渐渐的眯了眼。

夜弦辰去了外面,鬼月台前,千烛花如同灯烛般,随风而舞,摇的他有些心烦意乱。他抬头看了看顶上的弦月,又低头看着让人背回来凤潇的途中,他腰上掉落的骨笛,上面刻的文字是什么意思呢?

忽然间,他迷茫了起来。

他很厌恶这种感觉,于是他顺着小路,去了后殿,不知不觉的,就走到了那方孤冢前。碑上的名字,被错落的树影打乱,又忽而完整。

他摸着碑上的字蹲了下来,自语道:

“母妃,我该怎么办?”

他试图去吹响骨笛,去窥得他的零落心绪,可是他吹不响,就只能依靠着碑,让这问话,悠悠的荡在风里。

龙鳞最终战,焱魔双使终不敌这事先谋划好的四极灭元阵而双双归原形,化回了从前的囚仙石。只是这一次,他们不再是那北方恶沼里的两方石碑。

好在仙尊只是轻伤,然而凌轩寒此时心病复发,急需医治,但朱陌离尚在昏迷,以及不知安全与否的龙婉尘,白阳雪想着就断了凌轩寒痛感,使其也昏了过去。

“离姐姐,离姐姐。”

玄卿晃着朱陌离,方才双使震开阵法时,朱陌离距离的最近,当是受到的波及最大。

“白大哥,离姐姐,她没有事吧?”

白阳雪摸了她的脉,然后只在她心口上轻轻一点,就道:“她无事。”

“玄卿。”

刚说完,朱陌离就醒了,玄卿立马扶她站了起来。

“噗!”

哪知她才站起,就吐了一口污血。原来方才白阳雪所点,是因她伤之淤血堵住了气脉,现在顺通,才是真正的无事。

“离姐姐,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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