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墨沢将李元英扶进冷妃宫中,担心的问:“没事吧?”
“没事,母后已经命人去喊了贾神医。”
李元英进屋便拉着冷妃话家常,冷妃又命人沏茶摆果子。
白墨沢将茶盏里的茶喝的快没了颜色,仍然没有见到贾神医:“怎么大夫还没来?”
“该来的时候自然会来。”李元英该吃吃该喝喝,一点也没有不舒服的样子。
白墨沢见天色已晚,他不便在后宫久留:“时间不早了,是不是该回府了?”
“都这个点了,你先回去吧,我还要等贾神医。”
李元英没有要离开的意思,白墨沢只得先行,只是李元英的种种行径让他心生疑惑。
他出了冷妃的宫门,正遇上贾神医,只是宫人们将贾同引向了偏殿。
贾同是来给李元英看病的为什么不去冷妃的正宫,而是被带如偏殿?
白墨沢悄悄的跟了过去,却见那两名宫人趁贾同不注意,将其推进了偏殿锁上了殿门,他见状疑惑更甚,等宫人走后,跃上屋顶掀开了瓦片朝屋子里望了进去,却见偏殿的床上躺着熟睡的安璃,贾同正在往安璃的窗前靠近,他震怒的跳了下去:“你想做什么?”
那贾同被人推进来时已经吓得不轻,看到天上落下一个白衣男子更是慌乱不已:“我……我不是……”
贾同断断续续解释半天也没解释清楚,却听殿外传太子殿下驾到。
白墨沢望着反锁的宫门,又忘了眼贾同,心中了然,看来是有人想陷害安璃,他上前抱起床上睡熟的安璃,丢下让贾同不要乱说话,便跃上屋顶潜出皇宫,好在此刻天色已晚,没有人注意到屋顶上的两人。
贾同还没反应过来,偏殿的宫门已经被人从外面打开。
走在最前面的那人冷傲孤清却又盛气逼人,孜然独立间散发着傲视天地的强势,当他看到贾同时,冷傲的眼眸中闪过一丝怒火:“你怎么会在这里?璃儿呢?”
“启禀太子殿下,贾同奉命来给九公主请脉,误入了偏殿,不曾见到太子妃娘娘。”贾同此刻也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吓出了一身冷汗,若不是刚刚跳下来的白衣男子,他此刻岂不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李元治没待贾同说完,一把推开贾同往里面瞧,却见床榻之上还有微温的体香,又瞧见屋顶掀开的瓦砾,心中说不出的怒气,见安璃宫里的宫女走了过来,厉声道:“太子妃人呢?”
“奴婢去熬醒酒汤了……娘娘刚刚还在……奴婢不知……”跟安璃一起来的两名宫女熬好醒酒汤端了过来,不见了太子妃娘娘,只瞧见一脸的怒容的太子,吓得摔掉了手中汤碗。
“还不去给我找!”
在一旁看热闹的安琪雅和池雨蝶面面相觑,见李元治和宫人去寻安璃,这问身边李元英:“怎么回事?”
“我也不知道,下人说推贾同进去的时候,安璃还在,怎么一眨眼功夫她就不见了。”李元英本也想来看热闹,谁知热闹没看成,怏怏不乐的让冷妃给她安排轿子回公主府;“白耽搁了一下午,我先回了。”
见李元英也走了,池雨蝶拉着安琪雅道:“姐姐,我们也回吧。”
“又让那个贱人逃了。”安琪雅心有不甘。
“姐姐莫要慌,你说那个贱人是怎么离开的?”
安琪雅闻言心中痛快了些许:“没错,就算这次没有废了那贱人,太子殿下也已经新生疑惑,我就不信她还能得以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