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边走边想,”师傅道:“或者因为别的人别的事也说不定,毕竟谢嘉琛谢家跟ike家有的也跟近,里面具体也说不清楚,我们去了就知道了。”
“明溪刚才传回来是这个地址,”大师兄道:“然后就没有信息了,估计信号是被屏蔽了。”
“我知道,”杏子道:“我还知道有一个小门,一会儿我从小门进去。”
“好,我陪你去。”二师兄道。
杏子二师兄悄悄趴在窗户边偷偷朝里边看。
之见明溪完好无损的坐在桌子边上喝茶,两个人悄悄的松了一口气。
“我不明白?”对面的谢嘉琛道:“你今天把我专门请过来是。”
“果然是为了她呀,”ike笑道:“一个老狐狸,一个小狐狸,一步一步算的真是精妙,是从楠姐姐老公的绯闻就开始布局的吧。”
“你在说什么?”谢嘉琛道:“咱们切入正题吧,你今天把明溪请过来是?”
“要不是为了明溪,哦,对,应该叫明总,哪能这么快把二位请来呀。”
明溪点了点头,笑了笑。
“生意场上输了我愿赌服输,大不了从头再来,可是我就是不愿意被人拿着当枪使。”ike道。
“这话我就越听越糊涂了,”谢父道:“贤侄,咱们桥归桥,路归路,也不早了,先让明溪回去吧,咱们爷仨个可以坐下来慢慢聊。”
“怎么,担心你的小孙孙了,放心,我没那么卑劣。”ike道:“轩轩已经被安全接回家了,正在家里玩的开心呢,再说,明总,我可是很客气的把您给请来的吧。”
“客气是客气,”明溪喝了一口茶道:“可是,我们总共也见了不到一两面,您大张旗鼓的把我请来,不是为了喝杯茶吧。”
“当然不是,”ike道:“事情虽然与你没有直接的关系,但也却是因你而起,谢家父子下了好大的一盘棋,为了搞垮你大师兄,重新赢得你和轩轩,不惜把我当成一个旗子,用来对付你大师兄。”
“这里面有一个漏洞就是,为什么要搞垮我大师兄,”明溪道:“我和轩轩自食其力,并不依赖我大师兄什么呀。”
“想不明白吧,”ike道:“我也一直想不明白,身为一颗旗子还整天想着怎么跟你大师兄竞争,可是,世界上哪有不透风的墙呀,刚好他有个管家叫强哥的吧,跟我这边的管家是老乡,有次一起喝酒,喝高了,把一切都透漏了出来。我这才知道,自己认为自己很聪明,但只是别人的一颗旗子。”
“既然事情因我而起,愿闻其详,”明溪道。
“我觉得你真是一个编故事的高手,”谢嘉琛鼓掌道,“说的真是精彩,简直令人佩服。”
“无妨,”谢父道:“既然是故事嘛,总要说的圆满才好。”
“大概一年前吧,谢父曾经病过一场你应该知道吧。”ike把头看向明溪。
“嗯,刚巧知道,当时非得把轩轩绑到医院,”明溪道。
“对,就是那个时候,”ike道:“你大师兄竭尽全力加上你师傅给的灵丹妙药,才挽留了谢父一命,这点你不否认吧。”ike看向谢父。
“没错,当时我病入膏肓,确实是百里兄救了我。”谢父道。
“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当时你答应林百里的是什么条件来着?”
“没错,我来替你说,就是永远不能骚扰明溪母子对吧。”
“可是后来,随着轩轩一天天的长大,明溪一天天的变强大,你们后悔了,既能打击林百里让林百里毁约,又能顺势赢回明溪母子的莫过于让林百里的公司垮台,你再趁机做个好人。”
“这是多好的一个计策啊,可是你不应该借刀杀人。”ike最后一脸愤怒的眼神看向谢家父子。
听了之后,明溪蓦然无语,谢嘉琛也淡然的笑笑。
“哈哈,真是一个好故事。”谢父哈哈大笑道:“我要赢回自己的孙子,天经地义的事情,还用的着毁约不毁约,布局不布局,简直是可笑。”
“对于别人可能守约也没那么重要,但是对于你们谢家,生意做这么大,还是很看重甚至是迷信这个的。”ike道。
“好了,故事也听完了,明溪我们一定是要带走的,”谢嘉琛不慌不忙的说道,“讲讲你的条件吧。”
“果然懂得避重就轻。”ike道:“好,那我们就不说之前,说说现在。我也不是不讲道理的人,只是你们这次欺人太甚,把我当棋子来用,所以得付出小小的补偿。”
“能用钱解决的问题都不是问题。”谢父笑道:“你开个价吧。”
“果然是财大气粗,”ike道:“我投入公司多少,就要收回多少,公司归你们,我拿钱走人。”
“先不说棋子不棋子的,”谢父道:“大家都是生意场上的成年人,总得为自己的行为买单,你这让别人全全买单的行为,实在不是一个成熟的大人所为。”
“你看,”ike看向明溪:“在他们眼里,钱还是比你重要的多,所有的海誓山盟,都当不得真的。”
“是你高估我了,我可没有你想象的值钱,”明溪看了ike一眼:“而且,牵扯无辜的人进来也不是一个君子所为。”
ike先是一愣,继而笑笑:“人心都是试金石,我来帮你实验一下。”
“先把明溪送回去吧。”谢嘉琛这时候道:“我们之间的事情我们单独解决。”
“人我会送回去的,”ike道:“但到哪里也说不过个理去,再说,这点钱虽然有点让人肉疼一下,但对于谢家来说却是九牛之一毛,很简单,拿钱,走人,而且我也不会再上门骚扰明溪母子,桥归桥路归路,咱们两清。”
“这点儿钱确实不算什么,”谢嘉琛道:“对于你来说也算不了什么。”
“没错,我主要就是争一口气,被人当做棋子,这滋味难以下咽”
“可是,我们若是给了这笔钱,别人怎么看我们谢家。”
“岂不是随随便便都可以敲诈我们。”谢嘉琛道。
“那么说,你们是不同意了,”ike道:“那可能要麻烦明总在这里多住几天,我这里有上好的茶,可以好好品品。”
“太可恶了,”杏子在一旁看的生气,一不小心从窗台上掉下来,还是二师兄一把把他接住。
“你这算什么本事,”杏子和二师兄冲了进来,对着ike说道:“有本事跟谢家真枪实剑的对着干呀,把我明溪姐抓来算怎么回事。”
“原来是我那个落跑新娘啊,”ike笑道:“你看明总有少一根毫毛吗?”
“你没事吧,”杏子和二师兄站到明溪身后。
“没事,”明溪拍了拍杏子的手。
“自古英雄爱美人不爱江山,怎么今天,谢总您这点儿小钱都不愿意出。而且,没有比英雄救美,更能赢得美人的心了。”ike仍然皮笑肉不笑的说道。
“我可以出这次钱,”谢嘉琛道,大家都看着他,尤其是谢父,示意他不可以。
“但是,我从来不会接受别人的敲诈,”谢嘉琛道:“这是我们谢家的原则。”
“那好吧,”ike道:“很可惜,但是请你们回吧,我会等到愿意买单的人的。”
“没错,”大师兄的声音传来,“人先给我怎么请来的,怎么送回去,钱的事完全没问题。”
“看看,这就是差距,”ike道:“啧啧,今天真是热闹,这不是我那春风得意,唤风唤雨的,我最大的竞争对手嘛。”
大师兄和师傅分坐在明溪两侧。
“说吧,怎么个条件。”大师兄威严的声音传来。
“也是一样,”ike道:“我拿钱,你得公司的股份。”
“原因呢?”
“很简单,谢家不肯为明总买单,您愿意吗?”
谢父和谢嘉琛也饶有兴趣的看着大师兄。
“把合同拿来,”大师兄道:“签字,放人。”
“大师兄,”二师兄喊道:“这是敲诈。”
师傅在一旁笑道:“无妨。”
“林总果然是爽快。”ike道:“佩服佩服。”
“百里兄果然是好气魄。”谢嘉琛道。
“我的小师妹,觉不能受半分委屈,看你们这些腌臜的表演。”大师兄看了看合同,又给师傅过了一下目,然后干净利落的签上了字。
“我们走。”说着拉起明溪的手,准备往外走。
不但杏子和二师兄看的目瞪口呆,连谢家父子也看的惊叹连连。
“站住,”谢嘉琛声音有点失声:“你就不怕别人效仿,威胁你?你这样是真正为了明溪好吗?他们母子的安危你可有半点放在心上。”
大师兄回过头,一字一句的说道:“明溪不是筹码,钱可以再挣,公司黄了可以再开,让明溪尽快回到轩轩身边,就是对轩轩最大的保护。而且,ike刚才所说的,你知我知大家知,他损失了自己的名誉,还被你们耍的团团转,虽然方法不当,但也不是毫不讲道理。真要报复,也不会这么客客气气的把明溪请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