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突然,独孤澈突然开口说道。
就在他刚说完,身后突然出现了一个人影,半跪在地上说道,“确实有异邦人的踪迹出现,只不过这人伪装的很好!”
“要不是属下们眼睛尖,怕也是认不出。只是他们行事谨慎,属下让人继续跟着,这才先行回来禀报。”
“可有见到另外一人的踪影?”独孤澈记着慕容楚歌说的内贼,继续问道。
“并不曾,属下循着踪迹过去,只看见了异邦人而踪迹,至于其他,并不曾发现。就是有一点奇怪,这行人中途曾经在一处店铺中挺留了一段时间,这才出来。”
属下说到这里,独孤澈基本可以认定,如若慕容楚歌没说错,确有内贼,那么这家铺子,可就大有玄机。
心里百转千回,不论是各种可能性都过了一遭,他最后还是决定相信慕容楚歌所说。
“这家店铺怕是有古怪,派人盯着,不能放过任何奇怪的地方,同时暗中查探异邦人的踪迹,找出京城中所有异邦人,并且牢牢盯着他们的动作,有一丝一毫的不对,立刻上报!”
“是!”属下应声后,当即消失在了屋子里,就像从未有人来过一般。
……
这日,慕容楚歌回去的时辰,注定晚了,宁王派来的小厮已在代王府外等候多时。
慕容楚歌索性让管家将芙蓉豆腐给里头的慕容静送过去,这就坐上了宁王府的马车,回了宁王府。
因着今日发生的事,她没有心情再与慕容静周旋。
日子一天又一天过去,果儿依旧呆在了她身边,独孤澈哪儿也并未有消息传来。
慕容楚歌担心了几日,也就将这事儿压在心底,总惦记着,也并不能有什么作用,不过是徒增烦恼罢了。
而她还是依旧每日不间断的前往代王府,很快,慕容静的伤势在一众人等的看护之下,好的差不多了。
慕容楚歌也终于能够清净下来,只是在此之前,她还必须前去参加陆羽设的宴席,为的就是庆祝慕容静的伤终于好全了。
这事推脱不得,宁王也一并被邀请,她自然也跟着一块儿去了。
陆羽依着慕容静的意,将宴会举办的又是隆重,又是热闹,根本注意不到跟着宁王一块儿呆在安静的地方的慕容楚歌。
看着笑靥如花,周旋于众人只见的慕容静,她只觉得无趣极了,不过好在席间的饭菜还不错,难得能够如此放松,也不由得多吃了些,多喝了点。
不知是最近吃的太过于清淡的缘故,还是这果酿的缘故,顾惜芜觉得腹中一阵翻滚,绞痛不已。
同宁王说了声,跟着紫莲,在下人的指引下,走出了宴客厅。
殊不知,陆羽一直在暗中注意着她的言行举止,如今看到她突然离座,眉间一皱,同慕容静随意说了两句,就转身为出了宴客厅。
慕容楚歌如厕过后,才觉得舒畅许多,为了去去身上的味道,再者也觉得宴客厅里闷的很,就打算随意走走,散散步,一会儿再回去。
她刚刚才走到花园,就见陆羽直冲冲朝着她这儿走过来。
既然躲不开,慕容楚歌便朝着陆羽行了礼,“代王殿下!”
“二小姐这心胸可莫要如此狭隘,有一有二,不得再有三,这是本王对你的忠告!否则,不要怪本王不顾宁王的面子,狠狠的处置二小姐!”
陆羽突如其来的一番话,让慕容楚歌显然有些措手不及,她这段时日,在代王府中可是尽量避着他,也不同慕容静产生无谓的争执,可他这番话是什么意思?
“代王殿下这话是何意?臣女做了什么,臣女怎的不知?既是忠告,总得叫臣女知晓,到底做了什么得罪代王的事?”慕容楚歌是真的不知道,面上的不解也带出来了些。
陆羽不知她是真不知,还是装的,可他查出来的事实明摆着告诉他,在狩猎场让野兽抓狂之人的背后之人就是她!
事实摆在他面前,由不得他不信。
“莫要装蒜,你知晓本王同王妃前去狩猎场,买通了人,故意让野兽抓狂,再将它引向本王和王妃的位置,就是为了要王妃的命,你好大的胆子!”
一想起那日慕容静就险些死在他的怀中,看着眼前这罪魁祸首,陆羽只觉得面目可憎,外表有多么美,心肠就有多恶毒。
慕容楚歌简直是莫名其妙,她怎么不知道,她竟然跟慕容静受伤扯上了关系。
“王爷可有证据?”慕容楚歌冷声质问。
“你以为本王是那种不分青红皂白,随意就将罪名栽赃嫁祸于你的那种人吗?如今,那几人已然招认,说指使他们的人,就是你,顾二小姐!”陆羽言之凿凿,有根有据的。
慕容楚歌这下子终于是觉得不对劲,她可以对天发誓,从未做过这等事。
不说别的,在狩猎场,公然指使人去做这等事,被发现了,不管如何,皆是大罪,她可没有傻到这种程度。
陆羽见慕容楚歌不说话了,自然以为她做贼心虚,不敢说话,更是冷哼一声离去。
慕容楚歌想不明白,自己为何同狩猎场之事扯上关系,索性也不想了。
原本的好心情也已然消失殆尽,索性回到了宴客厅。
在她回来不久之前,陆羽也才刚刚落座,正在为慕容静夹菜,余光瞥见门口走进来的熟悉身影,手也只是略微一顿,不到一个呼吸间,就恢复了正常。
慕容静没有注意到陆羽的不对,只是一脸娇羞,引得底下的夫人们心中颇为艳羡。
慕容楚歌重新落座后,看着满桌的美食,毫无食欲,将就着吃了两口,脸上难以下咽的神情,引起了宁王的注意。
“可是身上不舒服?要是实在不舒服,便回府罢!”
要不是今日这场宴会,特意点了慕容楚歌的名,他或许也会让她在家中好好歇息,总比来这种虚以委蛇的场合要好得多。
看着顾彻眼中的担忧,慕容楚歌心里一暖,她这具身子的父亲,似乎尚且有一丝可取之处,虽说这关心来的晚了一些。
“那父亲,女儿就先回去了!”慕容楚歌也不客气,起身离开,剩下的自有他撑着。
坐上了宁王府的马车,慕容楚歌这才放松了下来,她刚才要是没有察觉错的话,从她出了宴会厅,身后就一直有人跟着。
只不过,等她上了马车,又没了这个感觉,想来是陆羽派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