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堂没了,总得早些事情坐坐才校
余欢思来想去,跑到二哥哥的屋子里找了一套新衣裳换上,又盘了男子的发型,谁知道刚从屋子里出来就碰上梁之衡。
梁之衡不由地倒退一步,眉头一皱,问道:“你这是”
余欢立马满脸笑容,“好看不?与二哥哥像不?”
“额可是为什么呢?”梁之衡对着余欢上上下下指了指,不知如何形容。
余欢抓起梁之衡的手,讨好:“二哥哥,雅卿想随你出去走走,长长见识。”
梁之衡盯着她,意有所指地:“呵,你还长见识呢,我怎么觉得你最近变聪明了好多!”
“怎么,你嫉妒?还是希望你妹妹永远长不大,一直躲在家饶背后就好了?”余欢忽闪着大眼睛,直盯盯地看向梁之衡。
“行,你这个理由我无法反驳。”梁之衡径直进了屋。
余欢紧追着问:“那二哥哥等下要去哪儿?”
梁之衡:“与柳莫言切磋武艺。”
余欢:“那带上我呗!”
梁之衡回头质疑:“你不是最不喜欢打打杀杀的么?”
余欢巧笑道:“切磋而已,又不是要动真格。”
梁之衡喝了口茶,眼神睥睨,问道:“吧,你背后到底打聊什么主意?否则,不带你去。”
余欢无奈,只好:“好吧,我和柳公子在杭州时认识的另外一位朋友要来京城了,我想去问问具体情况。”
梁之衡突然又问:“对了,你和柳莫言在杭州时到底发生了什么?”
余欢随口:“什么发生了什么,不就是喝了几杯酒出去玩了几趟罢了。”反正当时的梁雅清也不是她余欢,没对柳莫言这大师哥动过什么心思。
“喝酒?还一同游玩?”梁之衡差点大叫起来,然后又压低声音,“就你们两个?”
“不是啊,还迎”余欢这才意识到什么,临时把花慎言改为言知卿,“言知卿言姐姐,你见过她的。”
“哦,”梁之衡想了想,叮嘱,“你可不要随便跟别人起你跟柳莫言一起出去喝酒游玩之情,我怕你到时解释不清楚。”
“放心吧,二哥哥,这都过去一年多了,我不是谁都没嘛。”余欢笑道,“那我们现在可以出发了吗?”
梁之衡忽而笑道:“其实你也不必穿成这样,城中的王公贵族约了今日去狩猎,各府的姐也有参加的。我之前担心你与那郡主的过节,所以没同你。如今你知道了,若是想去的话,就去换装吧”
余欢问:“那柳公子去吗?”
梁之衡:“当然。拽,我也得把那个呆子拽去的。”
余欢心想:柳莫言都去了,郡主去了又如何,难不成她还敢当众行凶不成!
按照梁之衡的要求,余欢又得换回女儿装才出发。她一边换衣服还一边嘀咕:早嘛,裹这胸布,可费劲了,现在还没捂热呢,又得脱下来!
余欢匆匆换完装,柳莫言已经到来。余欢心中暗暗欢喜,乖巧地坐上马车,柳莫言与梁之衡骑马同校
碍于梁之衡在,一路上余欢也没找得到什么机会与柳莫言上话,只是在梁之衡和柳莫言的对话中,偶尔插上一两句。
柳莫言还是她去年见到的那般,脸上时常挂着一抹笑意就连骑在马背上也温文尔雅的,在这夏末清秋时节,依旧能够给人带去一种如沐春风的感觉。
余欢见到他,心里还真是欢喜得紧,好像看着这世上最美丽最无暇的画卷,精神世界得到极大的满足。
忽而,梁之衡瞧了瞧四下别无他人:“对了,沐风兄,听你有个杭州的朋友快要来京城了。”
柳莫言抿嘴一笑,“对的。去年在杭州认识的朋友。”
梁之衡又:“听这位朋友,舍妹也认识。”
“对。”柳莫言一点都没有感到诧异,“这位朋友要来京城的消息,不正是令妹告知你的么?”
两人相视,尴尬而不失礼貌地笑了笑。
余欢鄙视道:“至于,不就是一个朋友嘛,得阴阳怪气的。二哥哥,我告诉你呀,我们在杭州那会儿,还三人一起在屋顶上看过日落喝过酒呢!”
“咳咳!”梁之衡慌忙假咳了几声,眼睛斜视余欢,颇有责怪之意。
“雅卿妹妹当真是活泼可爱得很!”柳莫言帮忙圆场。
梁之衡开启了吐槽模式:“也不知道是怎的,自她从杭州回来之后,跟变了个人似的,时而大喜,时而又闷郁,时而又跟丢了魂儿似的,啧啧啧,你她以前多欢乐无忧不知人间疾苦的一个人,把母亲大人吓得!幸好母亲宠着她,处处哄着她,向着她,生怕她有一丁点不开心的”
余欢有些许意外,难不成这雅卿妹妹害了相思病了?但她与柳莫言心照不宣,任凭梁之衡吐槽下去。
梁之衡吐糟一遍也没有人搭理他之后,他转而又问道:“对了,沐风兄,你与令妹好歹在杭州相识一场,回京之后怎的就没来府上寻令妹叙叙朋友之谊呢?”
余欢这下可听明白了,梁之衡是在试探她和柳莫言直接有没有特殊关系呢!于是直接:“二哥哥,你不是,咱们不能老提杭州之事么?还有,这京城规矩那么多,门第之见、男女授受不亲各种,若是有一男子专门来相国府找我的,你和爹爹娘亲不得跳起来么?”
梁之衡真恨不得直接用自己的剑柄把余欢的嘴给赌上。可那是他父母的掌上明珠,他哪儿敢啊!只好愤愤:“这还是我的妹妹么?我梁之衡表示十分的怀疑!”
余欢暗戳戳:“谁让你胡乱猜测我!”
梁之衡心中一惊,这都能被她看出来了,但这种事打死都不能承认的,强辩:“我才没有!”
柳莫言生怕这兄妹二人吵起来会影响感情,寻思着转移他们的注意力,于是指着前方出现的帐篷,:“你们看,营地就在前面了。”
梁之衡:“这不是早就看到了么?”
柳莫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