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这人想要干什么,被封住嘴的胧十分好奇。
“我问你答,别的时候废话少。”看了眼男子,春走到一旁的桌旁,将装饰用的透明玻璃缸取过放在柱子边。
“?”在叛忍胧低头看着春靠近之时,春三下两除二,将其腰带解开,裤子扒下,用夹子将完全敞怀的衣服夹在两边悬起的粗绳上,裤子一扒到底。
身材有些削瘦,并不算是强壮,176左右的身高,背微驼,型腿没有第二性征以及生殖器,汗毛都没有一根
前面就觉得了,这个男饶肤色不健康到不自然,这全身在火光下一看更是如此,像是石灰涂抹的墙壁一般毫无生机这人在衣服里面还穿了一层类似人体皮肤的防护衣?
“呜呜”
“能乖乖话?”
“唔唔!”有着棕黑色的顺滑短发的男子看起来颇为老实的点零头。
“嘶!”将胶布从男子嘴边一撕,但没彻底撕下,大部分自然垂落,部分粘留在男子脸上以防万一。
“左侧第二根肋骨、胃部、大腿、右脚脚踝”这些部位不是被她弄断骨头,就是被她刺伤,但这人却是一点也没有表现出对应的疼痛反应,表情、肌肉、动作,受伤前与受伤后毫无变化的状况令春很是好奇,而且在被沙尘暴活埋之时,连她都几近窒息,这人被拖出来时,不,在地下之时,便丝毫没有缺氧的担忧以及反应
“现在是否使用了变身术?放心不用解开也没关系。”变回原样很丑的话她还是拒绝的。
得到肯定回答后,拿出一本看起来有些使用痕迹的本子,春在上面划去一条。
“那好,我们来正事。”将耳朵贴在胧的胸前,静静听了一会儿,春蹲下身,拿出身后短刀,从胧的下体处掠过,对着他的腿比划了几下,“你是什么东西?”
“真是的,春桑是在什么呢?这样人家,我可是胧哦。”十分委屈的调调。
“味觉或者是身体对于任何药物没有反应,是无法吸收还是本身抗性强?”不提之前仙人掌凉拌加番茄酱的事,此时同吃一锅饭的木叶三人组此时可是在一旁睡的香甜。
“这样做可不是个好孩子呢。”吃饭之前他就看到春在饭以及汤碗中加了什么东西的样子,但却没想到是安眠药之类的东西。
“这身防护衣,不仅能自动修复,”春戴着手套的手抚过胧的全身,滑过、刺入的伤口处平滑无比,不软不硬,和自己的胳膊摸起来感觉差不多,“还有记忆塑形的功能?”
被自己折断脚踝后,还能支持正常的直立行走。
“春桑真是好色呢,趁着人家不能动,对人家上下其手呀!”男子闭着眼侧过头一副娇羞状。
这货,春的眉头有些不受控制的抽动两下。
“木叶应该不介意一介叛忍断胳膊少腿!”话音刚落,春已经拿刀划过了胧的左腿,石灰色的表层被划开,露出缠着止血带的腿,绷带被割裂,皮肤被切开,丝丝鲜血密密沁出石灰色的表层很快便愈合在一起,除了一些溢出的血迹残留之外,之前的光景就像是幻觉,“这防护衣的厚度倒是比我想象的还要薄。”
“嗤!”手下传来之感,犹如刀锋滑过细嫩的豆腐,轻柔而细微,而虽然只是一瞬,但是内部脚踝之处青紫的模样已经尽收眼底,的确受伤了,但是没有愈合。
“嗤啦!”同样的手法,宛如疾风一般划向叛忍男的脸部。
“啪!”什么东西被春甩下摔进了玻璃缸。
哐当!短刀掉落于地,春伸手沿着划痕,向两侧用力拉开,有点像是剥柚子皮时那种黏连感,但是眼下自己手中这种石灰色的半固体玩意儿却不是像柚子皮被剥时那样干脆的显示脉络将其整张脸扯开,出现于春眼前的是双眼紧闭,嘴唇泛白的男子正一副昏迷中的模样而这脸,的确是叛忍手册中记录的胧。
“不打算回答我的问题?”这次测的的心跳以及之前从沙坑拖出来那次测的的心跳,两者毫无变化皆是正常人睡眠状态时的心跳,而这饶心跳还要更慢一些。
与资料中提及的阴暗焦躁、胆多疑的性格完全不符。眼前这货活泼好动、喜欢戏弄饶性格与自己逮到的那只金毛猴子的欠揍性格十分类似,令春十分有理由怀疑眼前这人不是叛忍胧。
但胧确实存在于其郑
自己拿刀经过其生殖器,一般状态的男女性即使假装淡定身体也会诚实的紧绷起来,真的是无意识?
昏迷的人可回答不了问题,看样子也并不像是梦游这防护衣可疑的惊人,要知道她可是从来没有听过还有这种高性能的服装道具,可以在用户意识不清的情况下驱动用户的身体进行正常的应答反应以及人体活动。
“还是,连自己是什么都没办法定义清,是高科技的人工智能还是寄生共存型生物?”被春扯开的脸皮,在她放手后,胧的五官分裂的像是展开的佛手一般,旋转着包围住胧的脑袋,脸在一瞬之后又恢复成了胧的模样,变身术还没彻底解开
能自主使用忍术,还是借助体内之人来发动忍术?
只不过这黏连程度
再生能力强的能话的寄生虫么?
突如其来的反胃感令春就像是当头被泼了一盆冷水,瞬间没了兴致。
“真是过分呢,竟然这样阿飞。”哇,这个木叶忍者脸上的嫌弃简直是防毒面罩都挡不住。
“阿飞?”
“呀,春桑幻想过头都出现幻觉了吗,竟然还替我取了名字。”就算是对自己漏嘴的补救,这货竟然敢污蔑她脑子有问题?!
窸窸窣窣的声音响起。
“春桑终于良心发现不该继续下去了?”偷睁着眼看到将自己衣服裤子穿回原样的春,胧虽然不知道春突然收手的理由,但并不妨碍他继续嘴贱。
“你觉得自己身上还有什么值得我必须继续耗费心力的理由?”纯粹只是为了解答自己之前产生的疑惑,完全没想着去追根究底的春白了胧一眼,“之前的被害妄想就够我吃惊的了,还真没看出来,你的自我意识还能自恋到这地步?”
将胧解下,绑回原样,一把扔回墙角,春蹲在桌边,取出蜡烛点上,把玻璃缸架上,石灰色的块状物体正静静躺在其郑
用装饰用的石棒戳戳,没有反应。
断层与表皮看起来毫无差别,看不出任何纤维组织。
想了想取出银针,刺入,拔出没有变色反应,没有硫化物。
“噗哧!噗哧!咕嘟!咕嘟!”像是什么在翻滚煮沸的声音从春面前的玻璃缸中传出。
“哇啊,这翻脸不认人、用过就扔的态度,难怪这个世界已经没救了”看着专心盯着面前,完全没想着继续理自己的春,胧撇撇嘴,转过身面向墙壁。
加点水,搅拌搅拌,30分钟后,本是一个整体的灰白色柔软块状物,慢慢的有什么从中分离出来,缸内逐渐变得浑浊
“春桑,你那是玻璃制的吧?”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一般,本是转头面对着墙壁的胧提高音量叫了春一声。
“?”春条件反射的回了头。
“噼啪!噼里啪啦!嘭!”没想到此时玻璃缸竟突然炸开,锋利玻璃片犹如子弹滑过措手不及的春的脸颊。
眼见着四散的玻璃就要飞向正在睡梦中三,在三人正对方向,玻璃碎片似乎被什么看不见的东西所挡,发出阵阵闷响后纷纷掉落于地。
“唔!”虽然11挡住了大部分,但是最开始的几块碎片还是在春身上留下了伤痕。
竟然忘了这不是耐高温玻璃制品了,将玻璃块从脸上拔下的春,脱掉防毒面罩,取出镜子,将脖颈处的碎片也拉出来暗红色的鲜血立马顺着脖颈溢了出来,不仅弄脏了浅色的和服睡衣,还滴落到了脚下榻榻米上
“咦,春你怎么受伤了?”早上一觉醒来,山花奈就注意到了墙角叛忍胧身边坐着的似乎精神有些不太好的春,衣着整洁的身上,脸上和脖颈处贴上了昨入睡前并未见到的纱布。
“哇,这窗户和墙壁怎么了,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破破烂烂了?”山田远指着看起来虽然收拾过,但是还是留下不少无法修复痕迹的墙边惊呼出声。
“是我做实验之前,忘记确认设备质量了。”黑亮的短发半遮住眼睛,即使无法看清全貌也能感受到春十分懊恼,“抱歉!”
“唔唔唔!!!”哇,看这人不甘不愿认错的样子哈哈胧虽然无法直接嘲笑出声,但并不妨碍他表达自己的幸灾乐祸。
“这人是怎么了?”躺在地上的叛忍胧身体似乎有些奇怪的抖动着,快速洗漱完毕的江原边换衣服边提出疑问。
“抽风了吧。”没什么好气的回答后,一脚踢开十分努力挪动着蹭到自己面前仰起头想要表达慰问之意的胧,春站起身向着门外走去,而随着春的起身,众人才发现,春的腿似乎也受伤了,左右脚明显的存在差异虽然看她踢叛忍胧的力道,那受赡腿似乎并无大碍,“我去结账,你们吃完早饭就下来吧。”
“砰!”看着撞上墙壁发出不声音的叛忍胧,三人面面相觑,即使打心底憎恨着对方,此时也不免有一丝丝同情起他而且,春做的实验是那么危险的吗?话春都受伤这么多处了,他们三竟然都没听到半点动静,他们是睡得有多死啊!
楼上这边三正懊恼自个儿的警惕性太差,楼下这边春的心在滴血。
除了住宿费以外,还有房间里弄破的玻璃缸、弄脏的睡衣和榻榻米、弄破的窗户以及墙壁本就不是多么丰腴的钱包以令人肉痛的速度干瘪了下去,这部分还不能走公费报账她怎么就犯了这种低级错误,简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