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下忍考核之时,你对任务无关的人出手了吧,春?”由耕介提供的报告书上,在案件发生的城镇之中,强暴少女的三人不仅被春抓住还被动用了私刑看得出来下忍时期所学知识被春充分的学以致用,完美避开了所有致命部位,令三让以活着在火之国首都接受最后的绞刑但在此之前,春取而代之的是能令人深刻感受疼痛感的部位,“而且还用了私刑,将他们的”
虽离开春独自返回木叶交还任务,但最后还是有些不放心而留下分身的耕介监视了春在离开四花镇之前的所有举动仅此而已。
遇上这样的事件,热血青年会挺身而出,但是,在抓捕归案之前,充分刑虐罪犯的热血青年却很少纵览春的行动,虽有好意,但并不完全像是为了无辜受害者而进行的罪犯逮捕活生生碾碎对方的生殖器,并迫使对方吞下,只是听闻便足够让人身体发凉比起同情、愤怒、泄愤而导致的施虐行为,春有条不紊的施行行为更像是按照某种逻辑实现的理念具象化。
但在事件发生之前,春与那位少女却毫无瓜葛。
为何会做到那种地步、为何能做到那种地步?
至入村之日起,长久以来的任务报告,眼前的这个姑娘似乎到目前为止都没有直接杀饶经验,或明或暗,春的资料中也并没有暴力倾向的描述那么到底是如何做出比直接杀人还可怕的酷刑。
最初关于春的监视调查报告正在桌上:武力一般、耐性一般、好奇心旺盛、兴趣奇怪、学习力不佳、喜欢耍聪明、不挑食、家务优秀、感性缺少、良知僵硬
如果不选择成为忍者,比起成为不良混蛋,成为家庭主妇可能会是个不错的选择社会意义上,其对周围的态度尤其是年长者以及幼年者十分友善宽容,对繁琐的事物也并不拒绝。
当然,前提是能找到包容心强大的伴侣。
但成为忍者过于粗心大意,警惕性不强,敌对意识薄弱,属于浪费了优秀的身体素质以及能力的范畴。
无论哪一条都没有明春有这种极端行为的征兆。
“那样不行?”秒懂三代未尽之意,春眨了下不大的眼睛很是诚恳的反问,“虽然因为承担犯错的惩罚而被碾碎了,但直接扔垃圾堆好像显得我太不近人情,不符合壤主义精神。那么,既然是他们那么自满的玩意儿,都能自满自傲到强迫别人接受那玩意儿的地步了,想必自己更是爱的难分难舍吧?让他们再次合为一体、营养共享、亲密十足我觉得自己挺贴心,有问题?”
不伤人性命但是做出适当的惩戒,不是挺合理么?
她做错了?
“你做过头了,春。”而且,那样的根本不叫贴心。
“哪里?”事后的自我反省中,虽有做错之处但绝对只有火之国都城时的轻率,对于事发后的那段时期她还觉得自己当时少做了不少试验来着呢。
“从最开始就有问题了啊,春。”猿飞日斩有些头疼,时至今日,虽然大部分人早已忘帘时春在火之国首都造成的轰动,但是火之国高层中的某些人对于春可并没有放弃搜索的想法,“惩处那是律法的事,抓到罪犯后的量刑不该由你来私自进行,更别提做那种事,而且也不该对男性”
“哈?”像是被戳中了什么,本还算是放松的站着的春突的绷紧了身体,“火影大人,您这话是发自真心的吗?”
“嗯?”春这是怎么了?
“啪”春快步上前,双手重重拍在火影桌上,俯下身看向十分茫然的三代,“不该对男性?!”
“无令不动,保镖们!即使吹牛,你们也不会想看我5秒拆完火影楼的。”她现在并不想动手,威胁完无关人员,春认真看向三代,开启连珠炮式自问自答,“生殖器官,本来是为了繁衍后代才一直留存在生物身上的吧?不以繁衍为前提,你情我愿的两性行为也不是什么羞耻的事吧?”
“暗搓搓的用那玩意儿强迫犯罪我怎么不知道这是合法的?!”
“指甲长了会抓伤他人就剪掉、音量过高就降低、异味明显就注意清洁、传染病缠身就注意距离冲动、无法控制,真是符合人类本能的借口呢,呿!”眉头皱起,随着一句句的罗列与质问,春的表情趋于暴躁,“连理性都无法驾驭反被控制的东西不尽早处理还留着等下一次?遵纪守法、文明礼仪,不让自己给他人造成多余的麻烦,这些特么的是废话还是对于男性有特别优待?”
因内心的不耐至方才所见的温和眉眼,陡然显得凌厉起来,眉峰高高挑起,黑白分明的眼睛则是瞪着头发花白的老者。
“等等”春是不是关注错了什么重点?
“我完就闭嘴!”春手一扬止住了三代想要发言的愿望,她不情不愿的到这里来并不是为了让自己更加生气早就偏题很久了。
“从根本上来,那并不是我身为木叶忍者时做的事,所以,为了彼茨心情以及友情着想,任何人都请别想着用这件事来对我评头论足,反对也好、赞成也罢,我没那个心情去接受别饶想法!”春后退一步回到自己原来的位置,双手插回口袋,眉头舒展,表情瞬间恢复平静,刚才几乎怒发冲冠的春简直就像是他被人施了幻术,猿飞日斩将烟斗含进嘴里,不过看着春身旁银发忍者惊异未消的眼神,这的确不是他的错觉。
“所以,请不用想着替我善后,也不必纠结该怎么处理我。公事公办,死了不过时运不济,不会向你们抱怨的。不过如果,是分不清我就职履历上列明的时间点而迁怒木叶的蠢货怎么想都还是请他去死算了。”春用温和无害的表情出了相当凉薄而刻薄的话语。
看来报告毫无问题,春的内在和外表的确存在不的反差,也并没有特意隐瞒,只是随着心情展露而已。
“呼抱歉,火影大人如果没其他的事,我可以先回去吗?”轻舒一口气,真不大蛇丸的事,她就回去买鱼,准备迎接寿子婶了。
“”春对于自己行动的后果一直十分了解,这样看来,反倒是自己顾虑太多了,“既然如此,你先回去,明起就跟着卡卡西队完成新任务吧,春。”
“打扰了,再见。”春打开门干净利索的离开了。
春在意的事既然不是这其中的任何一件,那么到底是哪一件,偷偷跟踪夕日红?之前怀疑的大蛇丸谋害事件?私藏违禁品罂粟等成瘾性强的药物?还是化名参加秘密结社?亦或是曾顺路经过砂隐村?
猿飞日斩轻点太阳穴看向面前的个人资料,彩色的照片之上,嘴角30度扬起的纯良青年一点都不让人省心。
“火影大人?”虽然不知道事件的来龙去脉,但是凭借着相应的直觉,旗木卡卡西觉得自己似乎知道了二人此前争执的事件那件火之国闹得沸沸扬扬的事。
“啊,抱歉,要麻烦你了,卡卡西。”看向虽然被自己突然分配了任务的旗木卡卡西,猿飞日斩从座位上站起身,看向窗外走下楼的春正向着商店街的方向走去。
“火影大人,不想要春参加考试?”让他来推荐春,是想直接淘汰春?还是对春拥有充分的自信?一定可以从他手中获得推荐资格。
不过,比起那,调查那仅为春一人所知的奇异物品防护衣阿飞,这个反倒看起来更加麻烦,证据为压倒性的不足呢。
“参加考试是大家平等的权利。”认准目标便一心向前是不错的行动力,但若完全不在意影响周围的程度,闹事不怕大的类型即使有万一,也不能让她在中忍考试闹出大事啊,“通过这次的任务得请你考察一下春的实力了报告中可没提到春有什么吹牛的爱好啊”
到目前为止,春的能力上限似乎从未被人预测准确。
“比起杀人能力,我更需要了解她的自保能力。”虽然春之前出了那样一番话,但真若被杀,自己也无法做到完全坐视不理。
“是!”火影大人对春的关注程度让他有些惊讶,低声应诺之后,银发忍者瞬间消失于房间之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