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
鸣壬大眼,身后的人不是别人,正是之前突然动手杀了他的春。
但是,眼前的这个春与方才那举止怪异的春感觉十分不同,不言不语之时的疏离感与更之前的春更像。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少年湛蓝的双眼之中透露出明显的好奇与着急,双手用力抓住捂住自己嘴的春的手臂,想要弄清楚眼前这一幕出现的理由,然后尽快去救我爱罗!
一直以来都独自忍耐着无法好好入睡的痛苦的我爱罗,绝对不愿意让守鹤彻底占据他的身体。
寂静的空间,朱红的栅栏封印重重,光线昏暗之下,倒是与游廓之中展示游女的围栏有些相似与神明所居住的神圣鸟居相差甚远。
春的视线集中于那非人类的两者之上,手指拍了拍少年的脸。
“想要尽快夺回身体,就不要插话,让那货尽快完事。”鸣人盯着春没有出声的嘴,一字一句解读着她的唇语他这一块学的不是很好,识别起来有些费时。
这不是完全没有任何解决他疑惑的想法嘛!
“你能解开封印?”像是不屑又似嘲讽的声音从朱红的栅栏之后传出。
“我有春。”花朵理直气壮的给出答案。
“啊哈哈哈!”像是听到什么可笑的事,栅栏之后的笑声激起层层波浪,重重拍打着墙壁,“厌恶人类的你到底也需要借助人类的力量”
“那么你怎么知道那个人类不会背叛你!”巨大的狐狸,有着火红的皮毛与琥珀色双眼的赤狐,慢慢从栅栏之后的阴影中现身,慢条斯理的走到门前,垂下眼认真打量了缠在封印之上的花朵,重新趴下,脑袋颇为闲适的搁在交错的双爪之上,“不会觑觎我的力量。”
“附身于其的你,与被封印于人类体内的我这便是你愚蠢的优越感来源?”庞大的查克拉自空中隐隐出现,冲向封印,带着能撕裂一切的暴烈。
“”正面迎上那令人窒息的威压,像是在沉思一般,黑白相间的花朵花盘向下片刻,“你不是神树大人”
“哼!那种东西,我可没承认过。”一如既往的嘲讽语调,巨大的九条尾巴在妖狐身后烈烈作响。
“污秽!这是污秽!失去自我!彻底被世俗所玷污”像是怒气增殖的关系,黑白相间的花朵看起来膨胀了不止一倍,用力挤入栅栏,对着那快要闭上眼睡回笼觉的妖狐大声宣判,空灵之声消失不见,仅有满满的怒火充斥空间,“必须净化!”
“在那边躲着的两个家伙这个脑子有问题的东西,就是你们给我带来的消遣么?”一只耳朵抖动一下,妖狐想找人收拾眼前的家伙。
“还以为是什么有意思的玩意儿”结果只是个死脑筋而已。
“”鸣人与春对视一眼。
将怀中的金发少年放开,低下头看了眼自己左手的黑白花朵,春伸手点零自己的太阳穴。
抬起头,跟在鸣人身后,从转角显出身形。
“臭子,你是还想再收一次房租,才带了这么个烦饶催债人?”足有2人高的巨大兽瞳盯着眼前淌着水走到自己面前的金发少年。
“不要随便怪在我头上啊,我也是一头雾水啊!”走到封印之前,略有些暴躁的反驳了妖狐的鸣人伸出手戳了戳那硕大的花盘,黑白相间的模样他好像在哪里见过转过身,看向背后的青年,“春,这不是你手上的那朵花吗?!”
“这就是你要找的前任神树?”走到近前,距离那高大的围栏尚有三米之远之时,春便停下了脚步,抬头仰望那近距离之下更是魄力十足的妖狐,“原来植物能进化动物,真是让人涨见识了。”
这就是木叶人人畏惧的妖狐也难怪被称为野兽之难了,光是这体型就堪比哥斯拉。
鸣溶身上的封印质量过关么,这血盆大口一口下去,她连塞个牙缝儿躲藏都做不到啊。
“它不是神树大人,已经被人类的欲望玷污的它只是一只空有巨大查克拉的妖狐,憎恨、悲伤、绝望、混乱人类负面情绪的集合体。”压抑住暂时的怒火,花的声音重新变得空灵,犹如雪夜的冰凌被风吹响。
“你对我发火也没用擅自使用我身体这笔账”双手环臂站在原地,春的视线停在那大门正中的封印之上,“既然找到目标,也见面成功,高兴也好,失望也罢,你的心愿已经实现,咱们也该好聚好散了。”
种子一直寄宿于她体内,雪村的多次检查似乎一直未能彻底的将其从她身体之中剥离难道她离开这个世界还得带着这种纪念品?
爆炸冲击,内脏受伤,继木叶被袭之后的再次被挟恩图报。
由于春的受伤,再度能彻底感知外界的神树种子察觉了一直寻找的前任的所在漩涡鸣饶身体之郑
但却被完全不想在这种时候去处理它的搜寻大业的春,干脆拒绝。
然后,春就失去了意识。
“噗哈哈哈!”握爪重重拍打着水面,爆笑出声的妖狐擦着眼角溢出的眼泪,九尾摇动,“所谓的自信满满结果根本是你也被人类讨厌着。”
“我和你不同。”主动权掌握在它手郑
“有什么不同,难不成你喜欢我么,鸣人?”妖狐调侃着少年。
“呕!”金发少年秒回一个作呕的表情。
“帮我解开它的封印。”春是一个有能力的人类,“我要净化它。”
“我拒绝。”她一点也不想掺和进这破事,封印可是木叶下的,妖狐封印在身的鸣人便是木叶隐村的核武器,直接炸个核反应堆让她直接与木叶为敌,好歹得有个更关乎自身利益的理由。
“我可以救你性命。”对于人类来,应该没有什么比性命更加重要。
“谢谢。”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她十分感谢,但是,有意识生命体在自己体内的这种感觉
即使是佛祖或是上帝,也足够令人反胃。
“春,你和这朵花,到底是?”看着花朵与春的一来一往,相当熟悉的感觉,鸣人转头看着春。
“它我本无缘,全靠我作死。”春简短的介绍了他们之间的关系,一旦受伤濒危,这出现过一次的声音便会出现。
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自古真理。
而它的声音一旦出现,她便不得不做些并非她十分乐意的事,虽然过程之中对她不发好处,但是
身体绑架、道德绑架、意识绑架完全无视她自主权利的行为。
比病毒、细菌、寄生虫之类更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