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景晏,你快放我下来!”余欢儿挣扎着,祁景晏两三步就走进琳琅轩,余欢儿的房间,将余欢儿往软软的床上一丢。
祁景晏一副饶有兴致的表情,“王妃又直呼本王的名讳,看来上次的教训还没吃够,本王便要好好收拾你。”
余欢儿一看祁景晏就要扑过来,赶忙叫道:“不不不,我错了我错了!”想起祁景晏在宫中时自称为夫,余欢儿眼珠一转,有了主意,“夫君夫君……我说,夫君。夫君冷静冷静,别冲动,冲动是魔鬼啊。”
“王妃又在说本王听不懂的话了,不过没关系,王妃既然都叫本王夫君了,那为夫怎么能不尽做夫君的职责呢?”说完祁景晏又准备扑过去。
余欢儿抵死挡住祁景晏的进攻,“这可是白天啊!王爷你要白日宣淫吗!”
祁景晏故作坏笑,“爱妃的意思,是要等到今晚?”
余欢儿没想到平日的冷面王爷祁景晏像冰山一样,疯起来竟然这么难缠,她只好转移话题,“你你你……你还没告诉我你是怎么知道我身上的胎记和红痣的呢,还有小腿上的疤痕。”
祁景晏这才收回了坏笑,变回平日里的镇静模样,“你还记得上次我与你玩笑,那胎记与红痣便是那时候看见的。”
余欢儿一想起祁景晏口中“上次的玩笑”,脸一下就红了,他竟然还好意思说,那次可把自己吓得不轻,这祁景晏把自己吓哭不说,还害得自己一整晚都没睡好觉。
“至于小腿,本王胡说的,你方才说小腿上的疤痕,这是怎么回事,你受伤了?”
余欢儿从情绪中回神,见祁景晏对自己一副关切的模样,好笑起来,“你这是在……关心我?”
祁景晏被她看穿,干咳了两声,“少自作多情,本王只是例行询问,你别多想。”
“哦,是这样啊。”
“当然。”祁景晏看着余欢儿的神情,感觉到自己被她逗弄,一个暴栗便敲了过去,“你这脑子整天在想什么啊,不许揣测本王。”
“好嘛,这么凶干嘛!”余欢儿揉着被他敲中的地方,“这个小腿的疤痕嘛,是我小的时候学自行车不小心摔的,当时摔得我可疼了,没想到就在那时候留下了疤,不过现在没事了,不疼了。”说完余欢儿就要撩起裙子给祁景晏展示自己的伤疤。
“住手,”祁景晏赶紧阻止,“本王不想看。不过你方才说的自行车,是何物?”
余欢儿见他并不想看,把撩到一半的裙子又放了下来,“这个嘛,自行车就是一种车,类似于你们这里的马车,但不一样的是,不需要任何牲畜助力,一人就可以骑得动,有的还可以载人呢。”
祁景晏听得新奇,“这么神奇?为何本王从没见过,不需牲畜助力还可载人,若本王、卿尘、莫怀、你都要坐,可否载得动?”
“你以为阿三骑摩托呀,这么多人上去,自行车都要坐扁的好不好?”
“阿三?摩托?这又是何物?”祁景晏越发对眼前的女子感到好奇,怎么她竟说些自己听不懂的话。
余欢儿见越说越说不清楚了,叹了一声,“哎呀,这我怎么跟你说呢,摩托就更高级了,这你是不会懂的了,不过自行车,我倒是可以让你亲眼见见。”
“真的?”
“那当然了,不过要给我一些时日,保证让你惊喜,爱不释手!”余欢儿拍拍胸脯打包票。
“那好,一言为定。”
“击掌为誓。”
祁景晏和余欢儿击了掌,余欢儿借口自己要闭门造车,把祁景晏请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