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扯有的没的,赶快说。”
“这么急干嘛。”余欢儿揉着头,没好气的说,“我本来是去你房间找你,想要问清楚那天我……我殿前失……失仪的事……然然后,就突然被人打晕了,醒来就在卿尘的房间里了,卿尘进来见到我也很惊讶,但他让我听他的,悄悄回到我房间去,免得被人说闲话。然后正准备走呢,你就来了。”
祁景晏听到殿前失仪的时候,已经没心思听下去了。他回想那时余欢儿的样子,忍不住想笑,但他毕竟是冷面王爷,不想被余欢儿看见自己笑的样子,只好憋着笑,但脸上的笑意怎么也藏不住。
余欢儿瞧见,忍不住大怒,“你,你笑什么!”余欢儿猜他是笑自己失态的样子,恼羞成怒,“你不准笑,你给我解释清楚,当时怎么不拦着我啊,看我出丑很高兴吗?”
祁景晏收住了笑意,跟她说了当时的情况,以及阳春白雪里被人下了醉心花的事情。
“你是学医的,你怎么闻不出来,竟然还全部喝了下去。”
“我都喝醉了,我哪知道啊,而且那碗汤也很香,我完全不知道醉心花是什么味道啊。”
也对,这醉心花在大祁本就少见,余欢儿虽懂医术,却并不精通,也无游历天下的经历,没见过不足为奇。
“当时那碗阳春白雪就放在本王的右侧,本王猜测,下药之人定是想让本王喝下,让本王御前失态,好让父皇开罪于本王。只是他没想到,被你喝下了。”
“那么这次你看,把我转移到卿尘房间的人会不会就是下药的人?”
“有这个可能,但也有可能不是,在宫里对膳食做手脚本就不容易,能下药的必然是宫里有权有势的人。而这次溜进王府的人,却也有可能是宫外之人。”
“天呐,你到底得罪了多少人啊?怎么一个个的都想害你,完了完了,我总有一天要因你而死,我得尽快想办法回去。”余欢儿听得稀里糊涂,只想赶紧离开这个地方,保命要紧。
祁景晏听到她后半句,以为她要回余府,“就算你回了余府结果也是一样,如今做出这事的人必定是想给你安一个红杏出墙的罪名,然后便让被收买的大臣向父皇检举我治家不严,然后力荐我的对手上位。”
“你的对手?”余欢儿虽对他们之间的争斗不感兴趣,但也有所耳闻,“你是说三王爷?这事会是三王爷干的?”
“本王只是猜测。但能确定的是,王府里已经被人安插了眼线,此人能明目张胆的进入本王的房间,又能将你神不知鬼不觉的转移到卿尘的房中,必然是一个力气大、且武功高强之人。”
祁景晏刚说到这里,窗外就传来枝丫断裂的声音,雪碧芬达百事都在院中做事,不会在窗边。
“谁在那里?给我站住!”余欢儿话还没说完,祁景晏已经一个飞身从门口追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