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王妃被余欢儿突如其来的举动惊吓,又因为被余欢儿压在凸起的石子路上,疼得尖叫,“走开走开,余欢儿你要压死本王妃吗!疼死了!!”
余欢儿看了看三王妃身下的石子,有点想笑,这个琵琶精二号虽然讨厌,但被这么尖的石子扎到,应该很疼吧。余欢儿竟然开始心疼起这个讨厌的三王妃了。
她磨磨唧唧的起身,站起身后才耸了耸肩,“抱歉啊,意外意外。”
“我看你就是故意的!”三王妃在婢女的搀扶下站了起来,拍了拍身上的尘土生气的喊道。
此时草坪上的六王妃才发出痛苦的呻吟,祁景溪最先快步走了过去,她关切询问着六王妃,之后一把掀开六王妃的裙摆,那裙摆下的草地都染上了红色。
“怎么会!”余欢儿不敢相信,她以为自己将六王妃推到草坪上就没事了,孩子也能保住,没想到竟然会是这样的结果。
三王妃见此情景,早就忘了余欢儿刚才拿她垫背的事,她也几步走到六王妃身边,和祁景溪六王妃一同看向余欢儿,“余欢儿你好大的胆子,竟然谋害王孙。”
“不是我,不是我……我是被陷害的!”余欢儿急得辩解,她不知道是祁景溪一个人的主意,还是三王妃也有份参与,又或者,和六王妃也脱不了干系。
“在场的人都看见了,就是你推的。”三王妃一口咬定。
六王妃痛苦不减,祁景溪一脸急切,“先别说了,赶快将六王妃抬入后殿,快请太医,你去告知皇上和六王爷。”
祁景溪临危不乱的安排下人,六王妃被抬入了后殿,一行人也移步到后殿焦急等待。
太医很快就来了,祁景溪免了他的礼数让他先去诊脉。
余欢儿急得不行,怎么办,自己还是落入了祁景溪的圈套了。
此时祁景煦赶到了,祁景煦刚进来就冲到了床边,紧紧的抓住了六王妃的手,“太医,王妃怎么样,孩子还保得住吗?”
太医刚刚把完脉,他一脸沉重,听了祁景煦的问话,无奈的摇了摇头。
“太医,能不能想想办法,孩子……孩子一定要保住啊!”祁景煦的伤心,在场的人都看得到,他站起来,急红了眼,大吼道,“谁!是谁害了六王妃?说!”
三王妃跳出来,指着余欢儿,“是她!是余欢儿推了六弟妹,所有的人都看见了!”
祁景煦急红了眼,冲到余欢儿面前,抓住了余欢儿的双肩,使劲的晃,“为什么?王妃和你有什么仇,你为什么要害她和腹中的孩儿!”
余欢儿被晃得有点懵,她虽和祁景煦接触不深,但仅有的几次接触和对话,让她觉得祁景煦是一个温柔阳光的人,她从没见过这样的祁景煦,被他这样凶狠的质问。她突然间大脑空白,一句话都说不出。
正在此时,一只手霸道的钳住余欢儿的肩膀,将她用力一扯,脱离了祁景煦的摇晃,余欢儿后退了两步,靠在了一个宽阔结实的胸膛里,那熟悉的声音前所未有的冷冽,像冬日里的冷风直戳进人的骨髓里。
“够了六王兄,这是本王的王妃,请你尊重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