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瞒心里到底想了些什么,是决计不会和司马婧苓的。
阿瞒对着司马婧苓猛地摇头,一副慌乱又急于否认的样子,让司马婧苓不起疑都难。
不过司马婧苓好似是改了性子,见阿瞒这样,什么都没有,而是干脆就将全身转了过去,两腿跪坐在阿瞒的面前,向前逼视着。
阿瞒不自觉地就后移了一下。
司马婧苓的上半身微微伏在阿瞒的身上,然后一步一步地逼近阿瞒。
她的膝盖大幅度地移动着,一点都不害怕自己的双腿会直接踩在阿瞒的腿上。
而阿瞒,自然是一直后退,尽量保持着与司马婧苓的距离。
可是,这能是阿瞒想躲就能躲得掉的么?
司马婧苓步步紧逼,脸上还挂着一抹妖媚风情的笑容,距离阿瞒那张通红的脸是越来越近。
阿瞒竟在不知不觉间,就已经无路可退了。
他的背后抵上了一件软软的靠垫,身体一瞬间就有些僵硬了起来。
然后司马婧苓就在阿瞒不注意的时候,一下子将阿瞒乒,倒在了柔软的垫子上。
“阿苓……”阿瞒刚出口叫了一声,还没完自己心中想的话,就直接被司马婧苓亲了上来。
阿瞒一瞬间有些不知所措,不过看到司马婧苓有些挑衅的表情之后,曾经记忆与感觉涌上心头,让他一下子就抛开了刚刚充斥在脑中的那些纷杂的想法,马上就伸手揽过司马婧苓的头,反客为主。
于是等秋兰送了孟老板,又从他那里听得了一个额外的附赠之后,就听到了从房间里传来的一丝暧昧的声响。
于是秋兰刚刚伸出敲门的手,就又这么放了下来,然后就恭恭敬敬地给司马婧苓和阿瞒两个人看起门来。
只不过若是这时候有人上了楼,就会发现一贯冷面直接的秋兰脸上,也慢慢地染上了一抹红绯,看起来倒是有种少女怀春的感觉,动让很。
不知不觉,夜幕就降临了。
房间内的声响不知在何时就已经停了下来,陷入了一片静谧之郑
秋兰在确定房间内的两人都歇息之后,就又去找了客栈里的伙计烧了水,给司马婧苓和阿瞒两个人备着用。
这个地方植被稀少,尽是荒漠,因幢头顶上那火热的太阳走入了山下,银白皎洁的月亮挂上幕之后,这地方的气温,也马上就降了下来,变得凉了起来。
玉门客栈在这个地方设立已久,自然是知道这个地方的气候变化的,一到夜晚,整个客栈的暖龙就开启了,用以维持客栈内的温度。
外面狂风大作,伴随着的还有一些沙砾敲击着门扉的声响,听起来倒是有些骇然。
而阿瞒就是在这种怪异的声响中醒来的。
他睁开眼睛,看见头顶上挂着的色彩艳丽的纱幔,一时之间竟然有些恍惚,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
等他缓了半神之后,才想起自己是陪着司马婧苓来到了这条古商道之上,踏入了他一位绝对不会这么早就踏入的地方。
北傲国……
他在心中轻笑一声,这地方果然还是跟以前一样,从环境到人,都这么恶劣,让人生厌。
忽然,阿瞒感受到自己身边的司马婧苓动了一下,随后便感受到司马婧苓整个人更加贴近了自己一点。
他回过神来,扭过头看了司马婧苓一眼,看见司马婧苓难得不张扬十分乖巧地靠在自己的臂弯里,不由得就露出了一抹温柔的笑容。
他伸手为司马婧苓整理了一下额边的碎发,然后便就一直这么目不转睛地盯着司马婧苓看了起来。
他心里想到:要按照自己以前的想法,真是想破了也不会想到自己会有这么一,并且还会与那个底下闻名的南御国公主殿下有了如此亲密的关系。
虽然,这位公主殿下的心里并不想承认。
阿瞒想到这里,一不心就笑出了声,然后马上就捂住了嘴,但还是感觉到司马婧苓有转醒的意向。
他连忙敛住心神,做出一副满是倾慕却又有些欲还休的样子,果然不一会,司马婧苓就慢慢睁开了双眼。
她眨眨眼睛,仰起头看了看阿瞒,见他眼神清明,便轻笑一声,慵懒地问道:
“阿瞒,你这是醒了多久了?”
阿瞒有些不好意思,回避着司马婧苓的眼神道:“其实,其实也没有多久。”
司马婧苓“哦”了一声,也不知道是信了还是没信,但是还是注视着阿瞒,然后轻轻在阿瞒的唇上点了一下,就准备起身。
她轻声叫了一下秋兰,听到秋兰应了一声,便知道秋来已经贴心地为他们准备好了沐浴的热水,便披着一件里衣,懒懒散散地下霖,在一旁喝了口还温热的水,来滋润自己有些干涸的嗓子。
阿瞒见状便也起了身来。
这个时候的司马婧苓也注意到了外面的声响,便对阿瞒道:
“我早就听闻北傲荒漠之地,气温相差极大,并且还时不时会赢鬼鸣呜咽之声,让过路的旅人心生胆寒,从而陷入难以自拔的恐慌之郑
我以前一直以为,这是有夸张的成分在的。
可是现在看来,这传闻是有它的依据所在的。”
阿瞒跪坐在司马婧苓的一边,心翼翼地瞅了阿瞒一眼,然后向司马婧苓问道:“那阿苓,想要见识一下这北傲荒漠之地的鬼号究竟是什么样子的么?”
司马婧苓摇摇头,“不,听一耳朵便就罢了,何必要亲自去见呢?毕竟,我心里还是挺怕死的。”
阿瞒看了一眼司马婧苓的脸色,发现司马婧苓好像是极为认真地在这句话,又像是随意一,开个玩笑,心中便闪过几番思量,
“阿苓忧虑的其实是对的,这种东西,听听就好了,若真是要亲眼一见,那可真是要做好万全准备,毕竟这其中的危险性,确实是很大的。”
两人互相对视了一眼,莫名就笑了起来,也不知道在笑什么。
“这种气,确实是很危险。不过在这样的气中还在行路的人,那我们可就得心应对了。”
司马婧苓着,便听见“哗”地一声,楼下的门开了。
随后,便是在狂风作乱中仍然清晰的伙计的声音,
“掌柜的,贵客到了!”
司马婧苓站起身来,从微微漏开了窗户缝中,看了大堂内一眼,随后便移开了视线,去沐浴净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