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府这院子,修建的和夜鸦、夜翁他们想象中的并不一样。
在他们两饶想象之中,老宫人作为魏岚十分重视的一位老人,想必这府苑修建的是十分富贵豪华的。
可是等他们进了这庭院之后才发现,这府苑之中,修建的很是朴素低调,就像是寻常百姓家中一样,一点装饰品都看不见。
下人们带着这群唱叠声曲的人进了院子之后,就嘱咐他们只能待在此处,要在这府邸之中乱走,若是到了什么不该去的地,我们可就是不会顾及什么的。
唱曲的这几人全都低下头声惶恐的应着。
夜鸦和夜翁也都跟他们低下了头,不想在这个时候,吸引不必要的注意。
下人见他们几个人全都胆畏惧的样子,谅他们也没有什么胆子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便满意地点点头,去忙老宫人过寿的事情去了。
唱曲的几人要在府里头休整一,第二才要在老宫人正式过寿的时候,给老宫人唱这叠音曲。
管事给几人领过今日的饭食之后,便嘱咐几人好好呆在房间里休息,哪都不要去。
几人全都鸡啄米似的点点头,保证自己哪都不去。
管事点点头,他对他的这些人还是比较放心的。
他看了一眼夜鸦和夜翁,看见夜鸦正在关心着他弟弟吃饭的事情,想些什么又放弃了。
虽然这两个人是半路中加入进来的,并且等琴师伤好之后,他们便要离开,可是这些里确实十分乖巧听话,并没有出什么幺蛾子。
至于他们来这里的目的,管事也的确想过。
可他又仔细想了想,发现他们这的只是唱曲子的还真没有什么好被惦记的,便将这件事情抛在了脑后。
他心中想着,这样两个人,也应该不会闹出什么事情的吧?
管事的将心放回了肚子里,催促大家赶紧吃饭,吃完饭便回自己的房间里去,休息或是在准备一下明的表演,都是可以的。
大家都纷纷点头,默默加快了用食的速度。
只有夜鸦和夜翁,借着用食,在默默商量着晚上的行动计划。
他们刚刚进府的时候,就在默不作声地仔细观察着这府中的构造,虽然下人有意挑了一条最没有什么,完全不会泄露什么秘密的道路,但是在见多识广,受过多年专业训练的夜鸦和夜翁面前,还是让他们在这十分简单的道路构造之中,发现了很多东西。
比如,他们现在所在的这个地方,就是整个府邸中最南角的地方,也是与整个府邸最为脱节的地方。
他们一路上感受过了,这里并没有多少人看守,这就意味着这里并没有什么重要的东西,就算他们这些人有什么别的想法,也不怕他们实施。
反而是出了他们现在的这一个院子,从另一条道上前进,也就是要经过他们明要去表演的地方,把守的人才多了起来。
不过这也算侧面印证了,别府里头,管理十分严密周全,并不是谁想去哪里就可以去哪里的。
夜鸦和夜翁大概感知了一下这一路上的守卫分布,然后就决定在晚上的时候去一探究竟。
哪怕无法触及到府苑之中的核心,找到老宫饶所在,那也有机会对整个别府探清底细。毕竟明日里头,还要见老宫人本饶,到时候还会有其他的办法去接近他。
夜鸦和夜翁等到夜深人静的时候,就悄悄溜出了房间。
他们躲过了几次搜寻之后,便长驱直入,直接就进入了他们明要给老宫人唱曲子的那个院子。
让他们没有想到的是,那个院子并不像其他院子一般,只有几盏幽幽的灯光照亮前路,而是灯火通明,只为了院子中间坐着的那个老人,能看清手中竹简上面的字。
老宫人周围似乎是并没有人伺候着,但是夜鸦和夜翁却能感受得到,在老宫人周围,有很多藏在暗地里的目光,正在注视着老宫饶方向。
他们两个人对视了一眼,然后就都明白了对方的意思。
他们无论是要去到老宫饶面前,还是要绕过老宫人去往其他地方,都是十分艰难的事情,所以现在最为稳妥的做法就是离开这里,直接原地打道回府。
他们悄悄地又直接将身影隐藏回暗处,准备顺着原路折返回去。
在他们走之前,夜翁注意到了老宫人手里头一直把玩着的一枚玉佩。
夜翁皱了皱眉头,却没什么,而是和夜鸦一起回了房间。
而他们刚刚回到自己的房间,就感觉有人悄悄打开房门,朝他们的房间里看了一眼,似乎在确定他们有没有好好在房间里呆着。
等人离开之后,夜鸦和夜翁才又正常呼吸起来。
夜鸦注意到了夜翁回来的时候,有些疑惑的样子。于是就趁着这个机会问他,是否发现了什么。
夜翁想了想,便简单的道:“我觉得老宫人手里拿着的那块玉佩,很是眼熟。”
“玉佩?”夜鸦有些惊讶。
他二人回来的时候,夜鸦的注意力都在周围的守卫上面,因此就并没有注意到夜翁所的那块玉佩到底是什么。
夜翁低声“嗯”了一声,慢慢道:“我总觉得好像在哪里见过娜美玉佩,不过距离有些远,即使周围灯光大亮,却还是难以分辨上面的细节。所以,我想明日里头白的时候,好啊后见一下那个玉佩究竟是什么样子的。”
夜鸦听后,伸手拍了拍夜翁的肩膀,对他道:“你放心,明这些事情就交给我,计就专心在台上弹好琴就可以了。”
夜翁“嗯”了一声,然后就准备闭眼休息一下。
突然之间,夜翁的脑子里好像突然闪过些什么,让他一下子就睁开了双眼。
他有些笃定地道:“我知道我在那里见过那个玉佩了。我曾在魏荆身上,见过一枚一模一样的。”
“魏荆,这又跟他有什么关系?”夜鸦惊讶地问道。
不过经过夜翁这么一,他好像对于魏荆身上的那枚玉佩有一个模模糊糊的印象了。
他思索着道:“那个玉佩我好像也有一点印象了,而且好像在还没有接到主子任务的时候,我就对北傲这边有些好奇,凭着兴趣调查了那么一些。
若老宫人手中的这个真是魏荆身上的那个的话,那这可就有意思了。这东西,可是只有当年的二皇子那边的孩子,才会有这个玉佩。
这个玉佩的背后,代表着的,可不是皇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