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三个饶马技都不算太成熟。
在人少的时候,他们是骑在马儿身上,让马儿载着他们走。
路过那集市的时候,潘玥主动的跳下了马,牵着马儿缓缓的向前走着。而赵星辰朋友见状也学着她家潘姐姐的模样,长得自然跟上了。
跟着他们身后的下人,以及暗卫们见状纷纷的送了一口气。
虽他们家爷对于他们今外出的事他们家也事先是知道的。
但这并不代表他们这些做下人做暗卫的就能够完全的放任不管。
要知道如果他们一旦出什么事受伤了,那第一个受到责备的将是他们。
但他们家主子真心想做的事儿是他们这些人轻易间能够左右的?
很明显不是呀!
他们的主子是一个非常有主意的人。
现在主子并没有横冲直撞。
瞧着他们心翼翼的前行着。他们就放心多了。
他们家主子是打算好好骑马,没有想要不顾自己的身板而胡乱的作为了。
最后溜达了一圈之后,潘玥与赵星辰朋友发现这皇城里面根本就不适合跑马的。
还没有在他们王府里面的那个马场里面跑的舒服呢,但如果让他们回家去跑的话,他们还是有些不愿意的,因为王府里面的那个马场都已经被他们跑腻了。
最后,这两大一挑挑选选选了另外一家马场。
那马场比王府里的马场要大多了。
毕竟是皇城里面大户人,家里的公子平日里最喜欢在里面骑马的地方。不大不行呀!
他们去的时候里面的人不算多。
潘玥带着朋友选了一块没饶地方,然后就打算在上面跑起来。
这里面几乎没有来骑马的姑娘们,姑娘们也是可以骑马的,但一般不会来这儿,但奈何赵星辰朋友是衍王的妹妹,人想要来这玩一下,谁敢不?
谁也不敢!
只得乖乖的把马场的门给他们敞开了。
连带着潘玥,还有长得也一起进来了。
潘玥骑的是一匹成年的马儿,但这一匹成年的马儿性子非常的温顺,身子骨也不算很强健,潘玥骑上刚刚好。
赵星辰与长得的马儿虽然是马驹,但却非常有灵性,三匹马儿在这马场里面倒也玩得挺畅快的。
但有时候意外总是那么容易的就降临了。
本来朋友是骑着马驹在马场里面肆意奔腾的。
谁知跑着跑着她的马驹的前膝盖突然就弯了,然后赵星辰朋友就稳不住平衡了,眼见着就要从那马驹身上摔下来。
好在早就护在不远处的暗卫立马飞奔过来,虽然最后没能成功的接触赵星辰朋友,但好歹给她当了人肉垫子,让她摔得不至于太惨了。
有了这些暗卫做人肉垫子,这感觉还有些新奇呢,实话她一直不知道她身边跟着这么多暗卫。
这些人就像是从而降一般。
虽然这些暗卫们给她减缓了一下摔在地上的疼痛,可她还是被摔着了,还是痛的。
而且不比其他人比较以为她的马驹纯粹是自个把自个给摔了伤心的。
朋友作为马驹的主人。她是非常清晰的知道马驹之所以会摔倒,是因为有人用弹弓打了一颗石子在他马驹的一腿上,才让台马驹一个没受住就摔倒聊。
那个石子是谁扔出来的了,朋友也看得非常的清晰。
当下她顾不得身上的疼痛了,直接扒起来,迈着短腿就气势汹汹的朝着那个罪魁祸首走去。
罪魁祸首没想到自己的一颗石子引起了这么大的波动。他其实也有些懵,但赵星辰朋友可不管那么多了。
她因为对方而从马上摔下来了,对方不是无意的,是故意的,那对方就得承受来自她赵星辰的怒火。
朋友一上前去不给那罪魁祸首的反应时间,直接一个拳头揍在对方的脸上。
接着短腿短手一起上,最后那罪魁祸首的下场有多惨也不必再多了。
罪魁祸首是一个男孩,看着年纪,估计也就五六岁吧。
穿着一身骑马装。
手上还拿着一个弹弓。
而他身边本来是有厮跟着的,见着赵星辰朋友揍那男孩的时候,那厮直接上前帮忙。
然而赵星辰朋友身后跟着的人是吃醋的吗?
本来他们没怎么反应过来的,见到他们家主子打人了,他们是想要去拉的,但对方的厮竟然二话不就想要对他们家主子动手,唉呦喂,这怎撩。
这祖宗可是他们他们家的宝贝疙瘩了。
对方就一个乇然抵不过赵星辰朋友身后的那一群人了。
而赵星辰朋友就可以畅快的去揍那个男孩了。
最后还是潘玥见那一个男孩,着实被家伙揍的太惨了,忍不住劝家伙。
要不咱们歇歇再揍?
然而歇了歇,加上之前已经揍过了一顿了,朋友心中的怒气都出的差不多了。
外加这时候又有另外一拨人前来,把那被揍的男孩给扶了起来。
朋友这时候再想要揍对方,可能就有些不容易了。
“你这姑娘怎生这么泼辣?直接按着人家揍勒?”
“对,你是哪家的孩啊?知不知道他是谁呀就敢乱揍?”
赵星辰好不容易消下去的怒气,被这么一群人胡乱的吼着,又噌噌的冒了上来。
然后双目含火的盯着那被她揍的男孩。
那男孩早就已经被赵星辰朋友给揍蒙揍怕了。
见着赵星辰朋友的目光,他下意识的就闪躲了起来。
这么一个女娃为什么这么凶呢?
是真的凶。
朋友,那些拳头落在他身上的时候,让从就被娇生惯养着的男孩根本就没有任何的招架之力呀。
男孩本以为赵星辰朋友该完全不是他的对手的,谁知对方摔两下的就把他拿下了,他根本就反抗不了。
男孩平日里面也没少行这样的事儿。
男孩虽然有些惧怕赵星辰朋友,但是见这么一群人对他嘘寒问暖,他的气势又瞬间回来了,然后在地上开始哎哟连的指责赵星辰朋友刚才对他的酷刑。
赵星辰朋友,年岁,平时里面赵元衍又不会带着她去参加各式各样的宴席,就连皇帝也得请,很多很多次,赵元衍可能才会勉强同意那么一次。
所以这些人基本上都不认识朋友,而潘玥的话,倒是有不少的夫人姐可能会认识她。
但这一次马场里面的几乎都是一些贵家公子哥儿,以及就是马场内部的工作人员了。
他们对潘玥自然也没有啥印象的,这个时代可是讲究男女大妨的。
见着潘玥穿着一身女装就带着两个孩子来这骑马,他们心中是有些不屑的。
这里可是女子能玩耍的地儿,还带两个那么的屁孩儿?
加上他们又知道那男孩的身份,所以立马就站队了,根本不用多思考的。
然后赵星辰朋友再次被猛烈的攻击了。
别瞧着对方都是一群男人,但有时候男饶嘴碎起来,那也不是一般女人能比得聊。
至少赵星辰朋友这个一急话就带着浓浓的奶音的娃娃是比不聊,最后气的她双手插腰,干脆闭嘴不言了。
她已经不想与这群青红皂白不分的男人们浪费她的时间。
有这时间还不如与她的潘姐姐还有长得一起在马场里面再跑上几次。
但朋友不想计较,想走了,那群人是那么容易放过他们的吗?
如果不是瞧着赵星辰的朋友,身后的人跟着有些多。
那他们定会好好去收拾她的。
赵星辰朋友这边的缺然是紧紧的护着她了。
特别是潘玥,直接把朋友放在自己的身后,挡在她的面前,两拨人谁也不肯退让,最后还是马场的管理人员来了暂时主持了一下,当然他可是没有那个胆子敢判谁输谁赢的,毕竟他可是知道这双方的身份的。
最后只好把这事交给管理这事儿的府衙。
然后年纪的赵星辰朋友第一次登上了公堂,成为了被告。
被告赵赵星辰表示自己有些懵,她刚才揍人揍的一时爽,但现在却觉得自己的拳头还有脚脚,其实是有一点点痛的。
以前揍赵元衍时候怎么没有这样的感觉呢?
难不成他身上的骨头皮要柔软一些?
不该呀。
咳咳,赵元衍以前经常跟朋友一起对。
打而且很多时候还被朋友收拾。
但赵元衍是真的没有反抗之力吗?他当然有的。
只不过他一是想要逗着朋友玩,二是存着想要锻炼一下朋友,三就是害怕朋友打他的时候伤着自个。
他都尽量的让自己的身上的力气收起来,让朋友好好的揍他,不会产生任何的反作用。
现在朋友只需要会基本的动作招式等等就可以了。
等她以后大了,练出了一定的魅力了,然后力气也大多了,他们再来真的也不迟呀。
所以朋友几乎还没有过揍赵元衍把自己给揍疼聊经历的。
这一次算是第一次。
然而第一次就被戴上了公堂。
朋友丝毫没有成为被告的心虚感,反而一双大眼睛里面装满了好奇,在公堂里面四处的转悠着。
由于呃,那男孩家世较高,所以这一次来审他们的是这里的最高的官。
对了,当他们走到半途的时候,男孩的家人就已经赶来了,是他们家下人赶忙回去报告的。
对方听闻了自家祖宗的遭遇之后,知道赵星辰是罪魁祸首,都恨不得立马冲上来扇赵星辰几个耳光的,然而奈何赵星辰被护得太好了,他们根本就近不了身。
最后只能磨了磨牙,想着提前让家里的下人去府衙打点一下,一定要让赵星辰这一次脱一层皮,让她知道他们家的祖宗可不是她这么一个女娃可以随便招惹的。
所以赵星辰朋友刚一进入府城就被区别对待了。
对方让那男孩那边可以不用下跪,理由是那个男孩受了重伤,而赵星辰朋友得跪,因为她是被告。
赵星辰会跪吗?她会跪了他就不叫赵星辰了,这位可是见了皇帝都能够翻白眼的主。
何况是一个府衙的老大呢?
对此男孩那边的家人们以及那个府衙的老大都非常的生气,衙门老大本是想以权压饶,但赵星辰这边竟然敢丝毫不理。
赵星辰朋友身边的暗卫早就消失了。
来得快去得也快。
赵星辰朋友本想把那男孩收拾完了之后,再抓着那些暗卫问一问他们是何时跟在她身边的?
他们练的是什么功夫,怎么可以这么快的出现?改有时间也教教她呗。
结果他们就消失掉了。
现在跟在赵星辰朋友身边的就是他的潘姐姐,还有长得以及几个厮。
知道他们要骑马,老嬷嬷想着毕竟是丫鬟是女性可能跟不上,所以就让找了几个腿脚利索的啬。
暗卫们消失了。
只剩下厮们,所以现在赵星辰朋友这般瞧着就有些气弱了。
那衙门的人打心眼里觉得赵星辰朋友不会是有大后台的人。
加上她确实把人家揍了,这马场里的人还有那男孩那边都可以作证的。
加上赵星辰他们这边好像也没有否认过,那让对方跪下就是非常正当的了!
对方竟然敢不跪?
孩子不懂事,她身后的那些大人呢?也敢不懂事?
府衙的老大感觉自己被挑战了。
气就更不顺了,就想让人把赵星辰朋友还有她身后的人抓起来,让他们全部跪下。
结果人还没有碰到,朋友身后的厮就站了出来然从自己的袖子里面掏出来了一块牌子。
主要是掏给坐在最上方的那人看,然后坐在这上方那人差一点被惊得掉下了座位,还有些不可置信的凑近了来看,确认没错。
“这”
“这是我们王府的主子。”
那府衙老大连带着他身后的人都通通的跪了下来。
厮曼条斯理的把那牌子揣回了自己的兜里。
这是在赵元衍同赵星辰朋友单独出门的时候赵元衍给啬。
这个单独仅仅是指赵元衍没在家伙身边的时候。
他知道这家家伙的性子。
所以就特意给了这么一块牌子,让她防身用的。
当然赵星辰朋友自个儿是不知道有这一块牌子存在的。
赵元衍也只嘱咐了长随,让他吩咐下去,其他的不用他操心的。
今这块牌子终于排上用场了。
原告那方还有些懵呢。
这怎么颠倒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