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上神所讲发那条河流已改了名字,因而还是等同于第一种可能,因为它原本便不存在。”
“不,不可能的。”
待那老水君话音才刚落下,便就被本上神给断然打断了去,是的,的确如此,就算再怎样,我定然也不会相信它不存在这句。因为这不光意味着那玄冥老人有有意开玩笑骗我的嫌疑,更是直接杜绝了我最后的希望所在。一个人可以活的孤寂漠然,可以活的痛苦折磨,但却不能没有希望。不然的话,真如同行尸走肉一般,生不如死。
“是啊,所以老朽才会怀疑,是否是上神你,记错了它的名字嘛!不然”
便听得那老水君又带着些许安慰似的嘀咕了几句,却又马上自言自语般推翻了自己的言论“不过也不大可能啊。因为就上神的言行举止来讲的话,定也是个颇为严谨之人。再看上神如此焦急慎重的模样,想是那地方对上神来讲也分外重要所以”
“莫不是,它已真的改了名子,变为了其它地方。”
这一次倒是本上神先喃喃自语着打断了他。因为事实的确只剩如此,若是信得过老水君那千脉镜没有任何问题的话,那么便也就唯有那逆行河已经改名这条可校当然这也是我所期盼和希望的,因为无论他改成了怎样,但凡有迹可循,无论历尽多少艰难险阻,我也定会将它给寻了出来。
于是便当下点点头,对那老水君表达了深深的谢意。之后则就表明了辞别之意,因为我还得继续去寻找线索,虽然我其实连一丁点的线索都不曾樱
谁料才正准备迈开脚步,就又被那老水君给打断了去“上神莫急,老朽还有几句话要讲。若上神果真再寻不到其余法子时,倒是可以去老朽一位朋友那里碰碰运气。”
哦,原来到了此时,老水君他还是在着力帮助于我。所以本上神除了笑了一笑对他表达了些谢意之后,动动嘴皮,却也不知该讲些什么合适。一般淡漠孤寂又不合群的人自然有那么些不善言辞,更何况本上神我,还更是个颇为不精通人情世故的。所以面对别饶好意常常这般一时无措,似乎也是见怪不怪。
只是依旧就那么认真的听他讲了下去。
便听得老水君继续道“他住在大罗金山,名唤做十元玄子。上神若是有必要去,可以报上老朽名号”
“水君不好了,红蟹族与长须虾一族,又在距离水府不远的西侧水域间打起来了,这一次还斗得甚为厉害,属下们全解不了啊!”
就在此时,一阵大呼叫突然自水面而来,紧接着便见一水族兵将仓促而来,对着老水君便是一阵甚为焦急的叽里咕噜,老水君只好无奈的先随他而去了。
好在告别之言本上神先前也已讲过了,此时便也就不想再耽搁到等老水君重新回来,于是这就先自离开了。
当然了,这一去我也自是有我自己的打算。不然若是先前没有遇到这老水君、没有按下云头在这黄沙河停留的话,若再没有点儿自己的打算,莫不是我就又得稀里糊涂乱漂乱跑么?毕竟也有了些年龄的人了,往前只是毫无希望,因而由着自个儿各种任性胡闹的话也就罢了,这往后若还是一般模式,毫无改变,那就着实有些不过去了。
这一路倒是走得顺畅,半日的功夫,本上神便已在南门之外了。
正是夏花灿烂之际,自那南门瞅一眼进去,庭的景色自然依旧是那般不同凡响,仙雾缭绕之间,汉白玉镶金的宫殿依旧此起彼伏,似是与生俱来便带着一种令人向往与轻易求之不得的向往之福
只是、只是本上神或许生就是个另类一般,对于这里面一切,却打就是避之不及一般,就更别提什么向往不向往的了。
于是也就那般淡淡瞅了一样,却是直接掉转方向,往着北门第九所在的河方向而去。
当然了,若是此刻还有些看不懂本上神举动的话,就只能,或许本上神这故事,客官你是白听了。
却是为何?一切当然只因了,那河原本为一切水源之根,也就是龙脉之最基本发源地,若果真是灵性之水上来,那么来源处正就是河无疑。
那么既然主管着龙脉发源地所在,想必那主管河的殊影真君,他至少应该知道点儿什么才好。
当然了,虽此趟为前去求人,若要问起我之前究竟有无半点与那真君的交情所在,起来就又有些令人惭愧了,因为的确着实无樱很可能离落上神果真是一个活的名不见经传的上神,对于庭能叫的上名来的那几位神仙,也不过因了必须前来参与屈指可数的几次庭宴会,因而才能单方面识得那几位自身喜欢或因了职位所在必须擅长于抛头露面的神仙。而一般除了在宴时常常静坐于某个最不起眼的地儿沉默寡言,一旦宴会结束,离落上神便都是离去的最为迅速、最不拖泥带水的那一个,所以想要与哪位德高望重的神仙有点什么交情的话,也还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儿。当然了,关键在于离落上神自己的内心,她自觉是根本无有时间,也就自然不会有合适的时机。
所以此时本上神就这么一股脑儿跑了前来,自然也就原本不会报了会被多般热情款待之类的愿望,毕竟咱在乎的只是结果,所以过程如何,倒也不那么重要。
于是就这样站在了殊影真君的殿外求见,出乎意料的是,虽进去后见那真君的脸色倒是不冷不热,但进去的整个过程倒也颇为顺畅,因为那真君倒也丝毫没有据我千里之外。
“离落深居简出,向来甚少出门走动,这些年来都未曾前来拜访过真君,今日却贸然前来,也是着实有些”
也是颇费了几分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