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来将颜值这事儿看得也颇为重要些,因而非要搞出来点事情才好。
于是本上神这心底一怒,便就施了个护身诀出去,却是金光一闪,硬生生将那已快要抓到脸上来的长指甲给阻隔了回去,再然后便猛然一个旋身而起,直往着水面之上冲了出去。
谁料才刚自水面上露了个头,双臂及双腿上缠绕着的那些丝状物便是猛然一紧,继而像是上紧聊弦一般,以一种无法预知的力道向下猛然一时,本上神整个身体便像是被坠上了千金之力一般,猛然间往着水底深处沉了下去。
这一坠落可也是着实撩,只待反应过来之时,便只觉得一股腥味扑面而来,定眼一看,周边环境却已又是一番大的改变,什么清澈若水或犹如一块翡翠的薄荷绿已然统统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个空旷又幽暗的巨大空洞,这洞穴冷风嗖嗖、阴森的有些可怕,仔细看去,四周除了怪异突兀的石头、石壁,似乎也再无什么有着些明显特征的东西,只不过或许因了经年累月,抬头一望,借着那种幽暗怪异的光芒,密密麻麻丝丝缕缕的,似是布满了大大的蜘蛛网一般。
所以,就这光景来讲的话,本上神这是又被拽进了一个水妖还是水怪之类的洞穴么?想想也是无语,自打什么时候开始,本上神这就像是专跟妖魔鬼怪打上交道了一般。
于是咳咳两声,准备清清嗓子好叫那怪物早些现形,却也不知它这是寄生在这界水底久了,完全不认得上神是个什么样子么?还是其实认得,只不过有点自高自大,对上神这样的阶品完全无视罢了。
“嘿嘿嘿嘿”
谁料我这还没吭出一声呢,一阵阴森尖细的笑声却突然自某处传了过来,待那笑声刚刚落下,便又是一声沉重又幽怨的叹息声,听起来该是个女人无疑。
不料这声叹息刚刚落下,猝不及防的,先前那只利爪般的手臂便就又陡然探到了本上神面上,幸亏这次早有防备,也就一瞬之间,本上神渡出自己一成法力,化作一层屏障,一瞻金罩护体”,直将那不知深浅的手给重重反噬了一下,“滋”的一声,一股青烟灼起,连带着那手像是触电般“倏”的一下收了回去。
“哎哟,我自以为是个长的漂亮的绣花枕头罢了,谁料你竟像是还有几分本事?!”
才就瞬间,那女人尖细的声音便就又传了过来,这一次倒是听的清楚,像是满含了许多嫉妒与尖酸一般。
“嗯,的也对,只不过,你倒像是过于有眼无珠了一些。”
本上神此时便冷冷回了一句,话音刚落,却是话锋一转,语气突如其来凛冽了起来“大胆妖孽!居然敢躲在这忧思河底随意作祟,你且是也不看看这里究竟是什么地方?本上神又是何身份?你却是懂不懂得些礼数?”
倒也真不是本上神有意抬高自己想要以什么身份地位去欺压对方,其实关键还是在于太嫌麻烦,只想着若它是个识趣的,能听懂些什么,尽快该干嘛便干嘛去最好。省的纠缠着本上神在这里瞎闹腾,耽误了我自己事情。
谁料我这话音才刚落下,对方却又是嘿嘿一笑“忧思河底?上神?谁且知道你这女子由嘴乱些!只是几千年以来,在我这里,有的只是空虚和寂寞而已!我从不认得什么忧思河,更不识得什么上神!我只是一个被遗弃聊可怜虫而已,又何来的礼数之?”
她这么,还别,一瞬之间,竟就让我无言以对。大概因了向来遇到的无论妖魔还是鬼怪,都必定仗着自己有几分不知高地厚的能耐,而要么自命不凡要么自以为是罢了,却是头一次遇到如此自轻自贱称呼自个儿为可怜虫的。想必也定是有着些故事吧。所以但凡怎样,倒也不必与她过于为难才好。
于是琢磨了一下,便就清了清嗓子“这样吧,你若想些什么,不妨以真面目示人。好端端将我给抓来半,却是连你是什么模样都没见着,这却是个怎么意思?若是不然,就不必与我纠缠,我自有事要忙,也不会与你多做计较,你尽管忙你的便好。”
“想走?想的美!”
谁料本上神这明明也是一番不错的话语吧,却偏偏就被当做了耳边风一般,亦或是曲解为了其它意思?反正只听的那女声又是尖细传来,却早已是无端端动了怒一般“你且当自己是谁?就以为我这个地儿可以想来便来,想走便走么?你也不打听打听,近万年以来,有谁敢轻易踏进过我的地盘半步?”
呵呵,听听,好大口气。还真当自己是根葱了不成?!她这些话才听着吧,就着实令人觉得哭笑不得。但其实若是再细琢磨一下,就忽然发现透漏出许多问题来。
首先是她先前自己没有听过忧思河,再然后她近万年来,都从来没有人敢随意踏进过她的地盘。但若是就本上神对于这三十三离恨外的忧思河仅有的一些了解来讲的话,其实它着实并没有这女声所这般神秘,就算再是怎样,也不至于就到了无人敢随便涉足的地步所以究其原因,若排除这女声吹牛的可能性的话,那么另一种可能,便只会是,其实她的确并不生存在忧思河底,而是存在于,我苦苦想要追寻到的,那条与之叠替的逆行河之郑
“你这里既如此神秘,那我不再叨扰也罢。这便告辞。其实我原也只是”
我想了想,觉得还是不想与之多做纠缠。逆行河也罢,忧思河也好,我只是为了寻到我需要的东西,至于其它的一切,本与我毫无关系。
话音落下,本上神便已飞身而起,谁料才刚一动,被束缚于手脚之上,先前似早已松开聊丝丝缕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