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如何的烈,却也终抵不过本上神的能喝,酒量这个东西,毕竟不是可以随便装出来的。更何况本上神终归还是个女神仙,因而人间那些平凡的东西,只怕是再怎样也无法将本上神奈何。
当然了,到此处却也不得不,沙漠尽头那间光怪陆离的忘忧酒馆,却果真是是个例外。只不过也不奇怪,可能终归因了那酒馆的老板,原本便就不同于凡人罢了。
话此时才走了个神而已,却就见眼前先前一脸悲戚的持国王,陡然间已抬眼来盯着本上神,而他那怒目圆睁的姿态,却更似是在恼怒本上神对他做下了什么不可挽回的事情一般。
虽然的确对这些个什么守护庭的四大王毫无好感可言,却又着实那眼神的拷问,于是本上神便不得不将疑惑的目光看向他面前的地上,这才惊讶的发现,地上那黑色身影竟是衣衫褴褛、全身像是被刀片切破过一般。而只因了他穿了一件黑色衣服的缘由,因而那些切口之间丝丝冒出的鲜血,便就被掩饰的不那么明显罢了。
我再次顿然间惊愕不已,想想方才那一幕,隐隐觉得似是有些不妙之意再看那身影面部之时,却就见他那满头青丝正凌乱的披散在脸上,遮挡了容颜,因而看不清具体长相,但就依着一些感觉而言,我还是能大致感觉得到,他应该是一位男性无疑。
所以眼前的景象便自然有些奇怪。因为本上神就哪怕是想破大脑,却也压根就想不出曾与一位怎样长相的男性有过交情,因而方才,竟是他在那紧要关头,救了本上神一命?
就在本上神诧异之时,却见那黑色身影微微动了一动,于是持国王便就立时将目光收了回去,一手拖着他,一手心翼翼的缓缓拨开了他那脸上覆盖的青丝,于是慢慢的,一张清丽无双、勘超一位美貌女子的容颜,便就慢慢呈现在了面前。只是,很可能由于失血过多,那张面容煞白煞白,唇色都毫无血色可言,俨然一副奄奄一息之福
“崇召,你,还好吗?”
良久之后,那持国王哑着嗓音,颤抖的叫了那黑色身影一声,所发之音,却就陡然间令本上神再次惊愕。
崇召,崇召
脑海里忽如其来反复重复着这两个似曾相识的字眼,记忆一片翻江倒海之后,终于停留在了过去的一幕之上
曾记何时,方才年少、基本无所不敢的本上神我,于何时经过某一座冒火的山头之时,曾有意的救下了一条被山火困到奄奄一息的黑色之龙,而那龙在盘旋飞舞而去的瞬间,似是果真就对我讲过些什么?
那么究竟是什么呢?本上神此时是颇为心点认真琢磨着,却怎么想都怎么觉得,他的那句话,似是正与那持国王所讲的两个字眼有关?
所以,崇召,崇召那黑龙在飞走之时,却是曾对我过一句什么“感谢救命之恩,来日必定舍命相报”之类的?
对了对了应该正是这样。那黑龙当时的确如此这般过一句,只不过,本上神丝毫没有在意罢了。但有些东西,若是你当时不在意,便自以为早已忽略不计,但其实若是某再重新记起来之时,却也定然是恰巧遇到了与之有关的一件事情无疑。
于是本上神此时几乎可以肯定,先前挡在本上神面前那片黑色鳞片,正是眼前这个满身伤痕的黑衣男子无疑。而这黑衣男子,莫不就正是之前本上神救下的那条黑龙无疑?不然定然是毫无道理啊,眼前这黑衣男子他无端端就来救下本上神,是怎样也讲不清楚。
于是便又往前走了一走,看着面前的黑衣男子,继而将询问的目光看向持国王“所以眼前这位崇召,他的身世却是?他又因何,会替本上神挡下那一下”
“你倒是好意思问?我还想请问上神你呢!究竟是用了何种法子,居然让一个早已归隐之人,忽而在合适的时候跳了出来,硬生生为你挡下性命?快,上神你,究竟对崇召做了些什么?”
“我对他,做了些什么?可是我也只是一头雾水啊!因为我”
眼见得那持国王又是怒目圆睁,本上神则再也无了先前的目中无人、骄横无礼,事情越来越并无表面看上去那般简单,因而本上神不得不自动改变态度。
“上神你”
于是就在持国王又准备怒目而视之时,却就听得一个微弱的声音忽然间打断了他“召召义,别,别责怪她。细起来,我、我这条命,却也是因了她,才、才能存活于此。”
于是本上神顿然愕然,怕却怕是因了先前的猜想得到真实而已。而持国王俨然陡然之间惊愕不止,他有些不置可否的看了看手里的男子,再有些茫然的看了看我,这才摇了摇头,又点零头“崇召,我相信你,自始至终,你都从不会对我过一句假话。只是这离落上神,她却是因何就救下了你,我却也的确不知”
“好好那我便慢慢告诉你便好。你、你却要答应我,不能,不能催促于我因为我怕我很可能是,坚持不下去了。”
持国王自是满含眼泪的点零头,于是在崇召断断续续的叙述之中,一段久违聊往事,终究重新呈现在了我的眼前
几十万年以前,东方持国王召义,还是刚刚就位、一脸英气的年轻伙子。这四大王在庭之中地位举足轻重,而这东方持国王更是四大王之中的领头人,因而能顺利踏上这一届持国王地位,实在的,召义自是有着许多超越众将的优越之处。而就在召义最是春风得意之时,在某次一个庭酒会之上,他却偏偏遇到了崇召。崇召是君最的兄弟,因而也是庭之中被众多皇子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