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是各家才俊的礼物。,只是不知道从谁开始。
有那大胆的老不死提议,“干脆就从六殿下开始吧,按着座位绕一圈,也不怕有人漏了这个机会。”
下面想着滥竽充数的人不少,一听这话心里都骂了起来。
“谁想要这机会啊,漏了正好,省事!”崔杉在下面偷偷说。
林夕淡淡撇了崔杉一眼,崔杉赶紧一本正经起来,黎倾羽和卢俊几个看地直乐,崔杉以后的家庭地位已经能看出来了。
李清和没有拒绝,从座位上起身,“那清河就献丑了,诸位老大人和各位可不要笑话我。”
“哈哈哈,好说好说。不知六殿下要送什么?”开口问的是提议的那个老头。
“那就做一幅祝寿图吧,您看可否?”李清和说。
听这意思,六皇子是要现场作画,这可是难得一见的场面,大家都期待地看向李清和。
“当然行,六皇子的丹青可是千金难求,今日我们这几个老头子也算是有福了。”那老头背着手点点头,同意了。
“呦,这谁啊?口气这么大?”崔杉也算是混遍京城的豪门N代公子哥,今天也碰上个认不出来的大人物。
黎倾羽就更不认识了,向李宫和投去询问的目光。
“这是父皇潜邸时的旧人——邬先生,足智多谋,才华过人,只是不喜欢朝堂。所以,父皇登基后就云游四海了,我也是小时候见过几次,没想到在这里能碰见。”李宫和给几人介绍说,虽然没具体说这人的事迹,几人也感到此人的不凡,必定是为皇上登基出力良多的。
说话间,已经有人抬来了桌子,上面铺好画纸和笔墨水彩。
李清和在内侍的帮助下束好袖子,提笔作画,几个老头仗着年纪大,直接凑过去围在李清和身边看,其他人只有伸长脖子张望的份儿。
很快,一副祝寿图跃然纸上,分明就是刚才子孙献礼的场景,在场众人都有,尤其是魏太傅和附近的几个老大人,刻画地很细致,虽然只有寥寥几笔,但是神情很到位,一眼就能对上号,就连刚才魏老太傅口嫌体正直的模样都能看出来。
“哈哈哈……,六殿下果然是名不虚传,画得好,画得好啊!今天要不是文博寿辰,我一定顺走这画。”邬先生笑着夸赞,也不怕丢人,直接说出偷画的想法。
气的魏老太傅吹胡子瞪眼,“好你个邬老头,还敢说顺走画,你当年可没少来我家蹭饭,我还没跟你算呢!”
邬先生也不怕,直接说:“反正我现在也一样,身无旁物,你算了我也没钱给你,不然你把账本给皇上吧,他当年赏的金银我可都没要,现在赔给你正好。”
“哼╯^╰”魏老太傅说不过,干脆不理邬先生,转头笑嘻嘻地看画。
“好,好画!大福,拿去找个人好好裱起来,完了仔细收起来,我要传下去给后世子孙。”
“是,老爷,我等等就去。”一个老仆人上来说。
邬先生年轻的时候就与魏老太傅相识了,那时候没钱(当然,现在也没钱),老找魏太傅蹭饭,美其名曰陪吃。(这话怎么有点耳熟,好像跟崔杉有得一拼。)
…………
女眷那边比较轻松惬意,一边聊天,一边听着下人传来对岸的消息。
正在夸魏玉祥几个好呢,有下人过来。
“奶奶,刚才六殿下作了幅《祝寿图》,前面赏完传了过来,可要一观?”
“拿来看看。”魏母也是久闻六皇子画名,一直没能见过,好奇地紧。
两个丫鬟把画卷展开,举起来给众人观看。
“六皇子的画果然名不虚传,真的是栩栩如生,这就是刚才祝寿的景象吧!”已经有人认了出来。
“六皇子的画一向重金难求,还是魏府有面子,直接现场作了。”
“您过奖了,都是公公的面子,我们这些晚辈哪有这个福气。”
有人看不惯魏母酸溜溜地说:“害,你还不知道呢吧,这可不是魏府唯一的一幅六皇子的大作,听说魏小姐那还有幅更厉害的。”
“哦,还有这事?”有那不知道原委的人,已经变了脸色。
魏母从容不迫地说:“不提我都忘了,雨桐那还真有一幅。上回公主诗会上,众人玩游戏,雨桐和六皇子被抽到要求合作一幅画,上面的诗还是雨桐作的,六皇子大气,自己没要,把画给了雨桐。”
魏母说的清楚,加上有知道的人私下里帮忙解释了几句,也就没事了。
刚才开口的那位倒是尴尬了。
魏雨楠心里都快嫉妒疯了,坐在边上,手里狠狠绞着手帕。
…………
前面还在继续。
很快就要到崔杉他们了。
“怎么办,我有点紧张!”陈嘉——陈毅寻说。
“我也是,还是头一回在这么多人面前唱歌。”刘武宁——刘德骅说。
崔杉心态倒是不错,能吃能喝,见惯了大场面。
“别担心,相信你们自己,一定可以成为大齐最伟大的男歌手组合。”黎倾羽坏笑着拍拍两人。
“啊!??”两人为什么感觉一股寒气袭来。
“该谁来了?下一个,要没有点新意就别出来了。”说话的是邬先生,前面的寿礼都不是诗就是玉石书画,不是什么好诗,书画也就马马虎虎,邬先生早就不耐烦了。
在场众人都有些尴尬,还没办法反驳。
轮到黎倾羽他们了。
黎倾羽起身说:“下一个是小子们,我们打算一起为老太傅祝寿,献上一曲。”
旁边已经有人告诉魏老太傅黎倾羽的身份。
“久闻黎家二郎,你的一曲《男儿当自强》甚是大气,今日可是有新作?”魏太傅很是期待。
“原来你就是《男儿当自强》的作者?不错、不错,来吧,别让我失望就行。”邬先生也听过这首歌,很是喜欢,只是没想到,居然是个年轻的勋贵子弟所作。
“几位厚赞,晚辈愧不敢当,这两首歌都不是我作的,是外出游历时所听,不敢居功。”黎倾羽再一次解释说。
“行,不是你作的,那可以开始了吗?”邬先生不耐烦,他云游多年,怎么就没听过这种曲子?和卢俊几人一样,只以为是黎倾羽谦虚。
黎倾羽见没人信,也不再多言,回道:“还请稍微等待,马上就好。”然后去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