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倾羽带着小芒回到了鲁国公府。
“公子!”夏生等在听雨阁,有事禀报的样子。
“小芒,坐在这边玩,爹爹与夏生叔叔说点事。”黎倾羽先把小芒安置好,把刚才买的玩具和零嘴拿出来放在小芒身边,这才带着夏生走到旁边说话。
“说吧,什么事?”
“启禀公子,冬生那边传来消息,今日晋王前往魏府,魏雨楠给晋王下了春药。”冬生偷偷看了下黎倾羽的表情。
黎倾羽有些想笑,还真有这种事儿。
“讲详细点。”
“是,今日晋王一大早就去魏府了,魏老太傅与之聊了一上午诗词歌赋,午膳后老太傅命人带晋王去找魏小姐,魏雨楠后脚跟去。魏小姐请喝茶,当时是由魏雨楠端的茶,大概就是这个时候下的药。冬生对药物一向敏锐,很快就发现了,冬生又暗中给茶水里加了延缓的药剂,晋王殿下此时应该回了宫,约摸还有半个时辰药效发作。”
“哦?冬生可真是调皮。”黎倾羽心情越发好了,又担心魏雨桐,多问了句,“这药要紧吗?”
“春药本就不好解,冬生自然没问题,御医大致是没法子的,晋王殿下要么选择熬过去要么就只能选择和别人交合方能解去。”夏生没说的是,魏雨楠给李清和用的药是加强版的,时效格外长,效果也不弱。
“嗯,找人盯着,要是……等到最后一步再阻止,没点子毅力怎么行。”黎倾羽没说让冬生给李清和解药的话。“还有,找人盯着魏雨楠,要是来不及告知我就直接通知冬生,或是视情况直接解决了。”
“是。”夏生也觉得大快人心,听了吩咐就下去办了,这热闹看地爽。
“小芒,走喽,爹爹带你去奶奶房里吃晚膳。”黎倾羽抱起小芒去准备吃晚饭。
“小芒回来啦!来,奶奶瞧瞧,一天不见怪想的。”黎母高兴地起身迎上前。
“娘,你怎么都不问问我?”以前黎母都是先问黎倾羽的。
“你小子,这么大人了,还跟孩子吃醋,也不怕被笑话。”
“儿子再大,在娘跟前都是孩子,儿子才不被笑话呢,只怕别人羡慕还来不及。”黎倾羽最近别的没什么变化,脸皮倒是越来越厚。
“行,都是孩子。”黎母听了倒是高兴地很。“今天累了吧,给你们准备了好吃的,先坐下喝碗汤。”
“好。”黎倾羽抱着小芒坐下。
小芒手里抱着个小巧玲珑的泥人,先是抬头看了眼黎倾羽,然后看看泥人。
“奶奶。”小芒把手里的泥人递向黎母。
“哎呦,这孩子可真是懂事,出个门还给我带东西,怪让人心疼的。”黎母怜惜地摸摸小芒。
“谢谢小芒给奶奶带礼物。”黎母想了想没拒绝,收下了。
小芒见黎母接过了礼物很是开心,黎母收好泥人,把小芒接过身边,亲手给她喂汤喝,关系倒是比好些亲祖孙还好。
皇宫,晋王殿下的寝宫有些不同往日的平静。因为王府还在修缮,李清和还是住在原来的地方。
“殿下,御医来了,快给殿下看看。”
“臣见过晋王殿下,还请殿下伸手方便号脉。”御医一路上被内侍拎着小跑而来,气喘吁吁地说。
李清和面色潮红,忍着难受把手递过去。
御医沉心仔细号脉,面露惊色。
“殿下今日可有用过什么不洁的东西?”
“未曾,就是在太师府吃了午膳。”李清和的贴身内侍赵安回答。
“殿下这是吃了催情的药,臣医术不精,无法解除,还是找个人与殿下……。”
“还有没有什么别的办法?”李清和问。
“如果不……就只能靠殿下的毅力熬过药效。”御医回答。
“你下去吧,今日之事不得外泄。”
“是,臣告退。”御医给赵安留了些缓解难受的药就拎着箱子走了。
“赵安,去准备冷水,孤要沐浴。”
“殿下,冷水伤身,殿下还是……”赵安怎么放心让李清和泡冷水,李清和本来就体弱,这种情况下泡了冷水,一定会极伤身体。
“这是命令,去准备。”李清和没等赵安说完,再一次严肃地命令。
赵安没辙,下去准备了。
“殿下!还是找个宫女吧,想必魏小姐会理解的。”
“孤一个人就好,你在门口等着吧。”
“殿下……”
“去。”李清和扶着浴桶说。
“是,赵安就在门外,殿下有事一定要及时吩咐。”赵安退了出去,带上门。
李清和把门从里面插上,这才脱了衣服鞋袜迈进桶里。
“嘶~”
李清和头脑清醒了许多,体内炽热,外面冷水刺激着皮肤,简直就是冰火两重天。
赵安在殿外焦急守候,每隔一会就会问一句,生怕李清和昏倒在桶里。
“殿下,可还清醒?”
“嗯。”李清和的声音能听出虚弱和难耐。
“也不知道是哪个杀才,居然对您做这种事,奴才要是知道,必然把他千刀万剐。”赵安心中,李清和就是最优秀的人,没有之一。
自家殿下如此丰神俊朗的人物,居然受这种苦,要是魏姑娘知道了还不得感动死。
下药的魏雨楠心情也不好。
“你不是说那药威力很强吗,现在是怎么回事?”
“小姐,奴婢也不知道,这可是外面秦楼楚馆里最好的药,肯定是卖药的骗了咱们。”丫鬟忙推卸责任。
“你说,会不会是晋王殿下发现了,没真的喝,才没有反应?”魏雨楠心里已经开始害怕。“不会,以殿下的身份,要是发现,绝对不会不发作。”
“今天的事你不说我不说就没人知道,记住,管好自己的嘴,否则……”魏雨楠威胁丫鬟。
“小姐放心,奴婢懂,奴婢什么都不知道。”
“嗯,这个银簪子与你很配,拿着吧,以后还得仰仗你。”
“谢谢小姐厚赐,小姐言重了,都是奴婢应该做的。”
“嗯,你下去休息吧,不必侯在这儿了。”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