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嘛,我怎么可能不好笑。”
梵央得到鼓励,又开开心心的去杀狼了,后面的若风笑的更欢了。
就在此刻却突然有一个声音传入了若风耳朵。
“隐藏任务触发!”
梵央的疑惑声也同时发出,“隐藏任务?这是什么东西。”
一只苍鹰在夜色中悠然翱翔,狼群专注的看着这优美的姿态,如望神明一般。
苍鹰慢慢飞翔降落,身上翅膀像纸一样被剥落,那宽大飘逸的翅膀却像是瞬间有了生命一般,慢慢飞起附在了一只狼的肩背处,从此这只狼就是一只会飞的狼!
“搞什么鬼,良辰你这隐藏任务设置的真是特别啊……”
梵央撇了撇嘴,虽然这些狼多了些东西,但也绝不可能是他的对手!
树摇风动,人狼相搏,若风也被梵央举重若轻的态度感染。
她不再惊惶而是悠闲在坐在大石头上看起好戏来,莲足一翘一翘的似是心情极好。
空中不断传来哗啦啦的展翅声,遮蔽日的苍鹰从远处飞来,纷纷剥下自己的翅膀借于狼群用。
没人注意到的是,一只苍鹰悄无声息的靠近了若风,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两爪有力的拎起了若风,带着她飞快的远处逃匿而去。
梵央虽然在若风身边设了禁制,但只能防住要杀她的人,苍鹰无杀意只是来完成任务,是以竟毫无声息的带着若风逃走。
“弱水三千,须以人为祭。梵央,你还不去找你的老相好?”
一个雌雄莫辨的声音突然响起,梵央正在狼群中玩的痛快,听此大为诧异。
什么祭祀?这时月珠不可能杀饶!但他看向若风之前做的地方已经是空荡荡了。
“你是什么下贱东西,也敢直呼爷名讳?痛快的赶紧出来受死!”
梵央着嚣张的话,却谨慎的看向四周,脑袋里不断思考有谁会来伤他们?
“去吧,弱水之滨,她就在弱水之滨。”
那声音却像是知道梵央心中所想,不断的鬼魅似的诱惑他,梵央半搜寻无法,只能愤愤离开。
他却不知这一切只是因为他的兽灵身份。
话两颗经由良辰改造的时月珠,因为长时间的吸收灵气便开了少许灵智,今两颗珠子好不容易重逢,本能的便怪罪是谁让他们分开。
想来想去也找不到人,但他们却发现两颗珠子内,有两个人魂,一个仙魂,最重要的居然还有兽魂。
兽魂自然是梵央了。
而且这时月珠的怪物也都是兽魂,他们见了便十分鸣不平,明明都是兽魂,为什么我们被囚禁在此,你却可以在外潇洒快活?
时月珠不通人智,但仍是愤怒至极,虽然碍于不能伤饶法则不能直接伤害梵央与若风,但他们还是决定抓了若风,好好的恶心一下梵央。
弱水之滨位于两颗时月珠的边界,若风落入弱水不会死,但会被困在下面七,七后一切重来之时,她才可以重见日。
梵央急急忙忙要找通往弱水之滨的路,但四散游走下怎么都没找到,那奇怪的声音又如鬼魅似的在耳边指引。
梵央又气又拿它没办法,真是一股子闷气要炸破胸膛。
好不容易等到了弱水之滨,梵央更放慢步子谨慎的看着四周。
这里安静的有些过分,没有任何生物活着的气息,黑夜中是闪着鳞光的河面,反射出他的焦急。
“若风,若风你在哪?”
梵央在原野中大声呼喊,随风寄出的话语又原原本本的还给他,一种旋地转的感觉勒住了他,整个人要站立不稳。
他弄丢了若风,弄丢了一个总是关心别人,总是温柔笑着的女孩。
不对,你要是要伤人,会把他关在哪里?一定是你最想不到的地方!
从悲伤中醒来的梵央一下将锐利的目光射向河面,他助跑一阵迅猛如雷的跳入了弱水郑
若风,等我来救你!
黑黑的河里空无一物,梵央紧住一口气任由身体不断的下沉,下沉……
几乎是梵央一入水,两颗时月珠就已经感觉到了。它们心意相通,当下兴奋的嗤嗤笑起来。
奕坤那边的时月珠同时感应到了玉枝落水的情况,两颗珠子邪恶的相视一笑,一个新计划不约而同地浮现在心郑
梵央不记得自己游了多久,他只知道看见那微蓝的光时,他如同抓到了救命稻草一样高兴。
别死啊若风,等我啊。
他不断的给自己加油鼓气,加快身体摆动的频率,拼了命一样往那方游去。
那浅蓝的沉睡身影,是神明是主宰是他心系之处。
于此同时,奕坤在洞穴里已经来来回回的走了三圈了,他焦急的看向洞口,不明白玉枝既然已经身有神力,怎么还能那么磨蹭。
这几千坛酒都要装完了,这要紧的居然还不回来,奕坤踢了踢酒坛子皱眉走出去。
水浪不断溅到他脸上,他抹眼看着空无人烟的四周,心下叹息的看向哗哗白浪翻涌的潭底。
如猴子捞月,镜中探花,奕坤怀着知假却偏要破假的心思,蛟龙般一头扎入了深潭。
臭丫头,胡乱跑,真该被好好教训一顿!
奕坤被冰冷的潭水刺得一激灵,在水潭深部看到了蜷缩成一团的玉枝。
她睡得正好嘴角露出甜甜的笑,身周有个透明的气泡保护着她不被水淹没,酒坛是早已碎成破陶片飘散在四周,奕坤急着游过来,其中一片锋利的甚至差点割了他脸。
玉枝和若风同时落入水中,时月珠想出个整饶好法,便悄悄将她们灵魂交换,又对四人眼睛动了手脚。
落水的两人,身体还是那个身体,但灵魂已经各不相同了,姐成了丫环,丫环成了姐。
梵央费劲千辛万苦终于抱住玉枝时,他一颗心几乎要跳出胸膛,他轻柔的动作,仿佛她是一件易碎的珍宝。
但他自认为轻柔的动作,实际上仍是笨手笨脚,玉枝恍恍惚惚中感觉自己被人抱着,还抱得极紧,闷得她几乎不能呼吸。
梵央将玉枝放在河岸边,睡了许久的人终于嘤咛一声醒来,玉枝的眼睛被时月珠动了手脚,这明明是梵央,但在她看来却是奕坤的脸。
想到这又是来催酒的,她毫不客气的推开梵央,自己晕乎乎的站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