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杀手组织的老大?我的天,你是讲故事是吗?”
“现在在车里,就当我是讲故事吧,你要不要继续听?”
“你继续。”反正车程也无聊,就当故事听听吧。
“他给我一笔钱,让我给母亲治病,而且帮我还了银行的欠债。在我万分感谢他的时候,他提出了一个入师门的要求,杀一个人,然后,他会找人顶替我,一个不能出狱的人,只想在监狱里过得更加舒服的人,会顶替我认罪,而我的师父会把整个杀人过程录像,作为我入门的条件。当时的我并没有想这么多,我答应了,完成了整个过程,在杀人过程中,我意外地发现我并没有紧张,或者是那种恐惧感,反而,会有一丝兴奋,当我手里拿着那把刀时,我喜欢那刀锋的明亮,在插入胸膛的那瞬间,那声进入身体的流畅的声音,我尽然觉得我愿意为它着迷,这个过程的自然性,就连我师父也是没能预知的。他人倒下后,我并没有杀手,我松弛地握着刀柄,全身的血流加快,看着胸膛里的血汹涌地往外流淌,我的兴奋感到达了顶峰,我拿手去抚摸伤口,带着热度的鲜血是那么的和谐,我感谢我的生活和生命有这么棒的一个开始。我至今都清晰地记得死者的面容,额头的青筋暴出,那眼神的已经没有痛苦,是绝望,是对我的祈求,他不怪我用刀捅了他,只要我现在能就他,他不怪我,不怪我,我不能,不能,我用双手的力把身体外的半把刀深深的全部插入他胸膛,我想和他说话,但是,他快听不见了,我很快得在他耳边说了句:谢谢,我很快乐。在他闭眼后,我我我。”一阵急促的喘息声,汪天海脸部出现了抽搐的表情,两旁的警员立即叫了郑禾,看下什么情况,郑禾也是被这一突然而来的情形下了一跳,“快给他喂药,他这是心脏病犯了。”两人迅速翻汪天海的衣兜,翻出了药盒,“这嘴他怎么不张开啊!”一小警员慌忙地说道。
“我来。”郑禾只见脚跪在中控室,一把用力抓住汪天海的下颚,另一只手,反手一个耳光,汪天海的嘴巴张开了,一旁的警员连忙把药放进嘴里,5秒钟后,汪天海恢复了平静,头也耷拉下来睡着了。
“郑队长,你刚刚这你巴掌真管用,这一巴掌下去,嘴巴立马就开。”小警员用着赞许地语气夸着郑禾。
“我只是想抽他,这王八蛋子以杀人为趣,等下拿到药,每次都他发病了,在给他吃,继续抽他。”郑禾气不打一处来的说话语气,让整车人都开怀大笑起来。
“郑队长,还有5分钟就到宾馆了,你看他现在这个样,怎么带他上去?”司机说道。
“直接去超市买点水,一浇,一抽,立马到位,不用担心。”
“还是,郑队长办法多,我们要多学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