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嚣张目不斜视的打量,惹怒了正在进餐中的妖兽。雪白三米多高的狗型,抖擞着晃动,如千万朵暴雨梨花针一般,招呼过来。
白药看着龇牙咧嘴,凶相丑陋。嘴角流淌着血水,光着毛的大狗子妖兽。眼中冷寒,犹如一股子煞气一般,势不可挡。
一马当先往前冲去的王啊大几人,也不管自己是不是这个妖兽的对手。
无畏的抵挡在白药的身前,施展着各自的神通。
一脸的严肃与认真,明显的是感觉到了此战凶险,修士与妖兽不对等的实力差距极为显眼,并不如表面看上去的平静。
钱尚的天赋神通感知,更是使得身上的汗毛根根立起。逃脱已然无望,拼着一死,也要给妹妹争取多活一秒的机会。
阚阚只是妖兽的毛发,白药看着王啊大几人应付的就如同,视死如归一般。
不远百米的妖兽,缓慢的迈着狗步前来,一阵的摇拽,仿佛想要虐死自个几人一般。
白药嘴角轻轻的含笑,不急不缓的从空间当中,拿出了一根比陈沫明显次了一等的权杖。
飘渺步法眨眼间越过层层叠叠的针灸般的毛发,小火幻阵闪闪,阻挡着王啊大几人的视线。
阵法造旨日渐高涨的钱尚,疑惑的看了眼自己几人保护在身后的白药,眼神冷凝,关心的看着几人拼了命的抵抗。
下一秒天赋神通带来的毛骨悚然之感,有所缓解,钱尚放松了紧绷的神经,应付越发更加自如。
天地流行拳,一拳一拳的施展,王啊二兄弟两人,独特的大嗓门,不停的呼痛。
大乘期妖兽身上的汗毛,就相当于灵器级别的法宝一般,十分的坚硬,且威力不凡。
即使有着钱尚兄弟的阵法阻拦一瞬,自己肉身强大,强大的气流带动了一层的防御,也丝毫阻止不了根根毛刺的威力,被戳的两拳满满的刺,就相当于带了层刺刺的手套一般。
钱雨不停的施展着五色鞭,跟随着自己修为不断成长的鞭子,如今也进化成了灵器级别的法宝。
应付起来不说相当的轻松,也绝对不会像啊大兄弟两人一般鬼叫,看着两人白痴的行为实在不能理解?有刀为什么不用?
正想提醒两人,看到啊大的操作,还是专心应付自己面前的毛发来的实在。
分神一会的时间,亲哥哥和敖生哥哥为了自己,身上都被扎了好些刺,好心疼。
“啊二,刀”。
“哥哥什么刀”?
王啊大伸出一只刺猬拳,从储物袋中拿出了已经成长为灵器的大砍刀,瞬间情况反转,咚咚咚的撞击声十分的悦耳动听。
傻里傻气的王啊二瞬间反应了过来,啊大都懒得没有时间骂他了。
来到脱毛狗的身边,白药肆无忌惮的嘲笑,孽畜受死。
早已准备好的权杖,散发着浓郁的光属性光辉,照耀在自大的脱毛狗身上。
空间内的灵宠萌物们,极快的越出,施展着各自的神通,招呼到脱毛狗的身上。一个个极力的表演着自己的实力,卖力的演出谩骂着脱毛狗。
体内为数不多的灵力和精神力识海,只能耐心的操控着脱毛狗,降低它的修为,一动不动。
看着唐僧小树幻化成的鞭子,抽在脱毛狗的身上,显然明白没有什么多大的威力。
便开启自己的嘴炮模式,白药差点破功,好在自个早已被唐僧小树,查毒的不轻,有了抵抗力。
“你个狗贼,胆敢惹怒我的主人,毛都给你拔没,看你一脸的怂样,有本事来咬我啊,呸,呸,呸,兄弟们姐妹们,打死这个狗娘养的”。
脱毛狗这一刻被揍的很是后悔,身心受创,这些都是什么魔鬼,一群灵宠和传说中的灵物,配合的十分默契,辱骂打压,下抓毫不手软。
悔恨的泪水不断的滴落,自个可是大乘期的妖兽,被关在禁地也不曾这么憋屈过。
拳打脚踢的声响丝丝入耳,脱毛狗,却动弹不得,紧盯着五米远一动不动高举着权杖的女修。
散发的光辉操控着压制着自己动弹不得,后悔没有在察觉到这个女修的瞬间,杀死她。
以为是到了嘴边的肉肉,戏耍下吃的更香,就好如之前的三人一般,没想到这人手段实在卑鄙下流,自己动弹不得还有一大群的宠物,要杀了自己。
脱毛狗痛的发出奄奄一息的声响,就要坚持不下去了。
不长的时间,约莫五分钟的时光,白药已然浑身湿透,额头青筋暴起。达到了极致,看着还尚有一息的狗子,白药再也控制不住权杖的威力,哐当一声权杖与白药同时跌落在地。
脱毛狗终于能动了,霎那间挣脱了要杀死自己的妖兽,拼着最后一口力气,分出了自己的精元,认了白药为主。
发着呜呜呜的哭声,自得的舔着自己的伤口。
被小灵儿塞了一颗元力丹,补充元神的丹药,白药有所好转。
走到了脱毛狗的身边,甩了一张药卡,不一会的时间便恢复了一半的伤势。
耳边唐僧小树,小兔,寻宝鼠,小风几个,还在不停的骂着脱毛狗,卑鄙无耻,使用下三滥的招数认主人为主。
丝毫忘记了,自个当初是怎么怕死,主动忍主的。
深有体会的小火,努力幻化成的幻境,都差点破功,自己当初就被主人打的差点死掉,不免对着脱毛狗多了一分同情。
主人没说收手,小火不得不努力的制造幻境,又一波漫天的暴雨梨花针飞来,有了经验的几人,应付的十分轻松。
幻化成的白药惟妙惟肖,已然盘膝坐地暗中打坐,一缕缕领悟之光飘散,王啊大几人更加卖力的相互。
“说吧!脱毛狗,这片大陆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会有源源不断的妖兽,等级还比较厉害从地底冒出?”。
脱毛狗十分不喜这个对自己的称呼,对自己一个暗系中强大的王者来说还是,实在是太憋屈了。奈何主人坚持,唯有接受。
“狗子口吐人言,白药耐心的听着究竟是何密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