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玉梅从里面走了出来,只是那一脸铁青的脸色,很明显是被气狠了的模样,看到门打开了,老太婆越发的得意了,小样,老娘还骂不出来你们那,正当自己是王八了啊,缩头在壳子里面就好,哼,尤其是看到出来的曹玉梅,就想扑上去绕她几下,都是这个不要脸的女人,要不是她不要脸的勾搭他们家怀仁,他家的怀仁还是很听他们话的。
都是因为她,他们家不但失去了劳动力,当然了最主要的是,要不是因为她如今还被他们抢去了如此富贵的机会,夺人富贵如同杀人父母,这如何能让她不恨啊,只是扑过去的老头婆感觉到了背后被什么扯住了,回头顺口就骂到“那个不要脸的,敢来站老娘的便宜。“
话音都没有落下,就看到盛怀仁这个罪恶的根源,想都没有想,抬手就是一个大力的耳刮子,直接就甩过去,原本看戏的村名,还在为老太婆不知道哪里来的自信,说有人要占她便宜而好笑,就看到了如此什么都没有,就直接上耳刮子抽的,即便如何的不对付,到底也是喊了多年阿娘的人,需要做到如此心狠和决绝吗。
随着啪的一声在空气中响亮的传扬开来,这让老头婆有点得意的同时,也让一边刚刚出来还满身戒备的曹玉梅,立刻就红了眼毫不在掩藏的,就要直接扑过来和老太婆拼命,她家怀仁哥一辈子被这个老太婆欺负压榨,好不容易搞清楚,原来不是亲生的,那不甘心才放下一些,竟然还敢过来大人,曹玉梅心理的火焰和心疼已经压制了她的理智,连身体都顾不上,就冲过来要替丈夫打抱不平。
不过被随后跟着出来的盛月琴给一把抱住,原本她是跟着曹玉梅一起出来的,只是临开门了,她被曹玉梅推了一下,所以自己就落后了一步。如今看到那个被自己喊了多年阿娘的女人,竟然像一个泼妇的样子,当然老太婆原本也比泼妇好不了多少。
不然当年他们也不会那般毫无底线的,商量着如何要用自己换取最大的利用,自己不愿意就要死要活的威胁自己,还骂自己是白眼狼,养不熟的狼崽子,就会吃阿爹阿娘的骨肉,要不是自己提前发现,找了王大庆只怕这些年的安静也不会有啊,如今看来,这些年老太太的功力是不但没有缩水,反倒是见风长啊。
看看她那对自己哥哥动手都不带一丝拖延的动作,可见是心理恨毒了的吧,曹玉梅虽然被生月琴抱着,没有扑过来和老太太撕逼,不过嘴巴却也是不会轻易放过的,立刻指着老太婆到“盛家婶子,我们家现在和你们家已经没有关系了,早就不是怀仁哥给你家当牛做马的时候了,以前你欺负我们就算了,我们念在也喊了你们这么些阿娘的份上,眯眼就过去了,今天你又莫名其妙的来我家门前骂一通,我倒是奇了怪了,我们家怎么就骗取了你家的恩情,什么叫我们躲着不敢出来见你,我们有什么不敢见你的。”
“盛家婶子,要说心虚我觉得绝对不是我们,我们行的正坐得端,我们就从没有做过什么亏心的事情,有什么好躲着避着的,不出来无法就是看您老年纪大了,当然也怕被带着占了您老便宜的名头,如今你要找的人回来了,你大可以打开天窗,说说我们骗取了你们家什么恩情,上来就动手,要不是怀仁哥念情,你真当是怀仁哥没有手呢,还是这些年他给你们家当牛做马这些年,你打顺手了”。
曹玉梅一边说,眼泪就扑梭梭的掉下来,周边看热闹的村名也是惊诧,觉得盛怀仁心善后,就算对于老盛家的不待见了,大家都知道老盛家对他们家老二不好,却从来不知道原来盛家老二不但当了这么些年他们家的奴才,还要被老太婆不顺心就打啊,不然今天这耳刮子哪里能如此顺手利索呢。
最最可笑的是,这个老太婆竟然还不要脸的说人家怀仁占她一个老太婆的便宜,这得多么强大的心理承受能力,才敢去想这个事情啊,再说了,人家还喊了你这么些年的阿娘,顿时唏嘘声和议论声不断的飘进了老太婆的耳朵中,说什么的都有。
“这老盛家的,真的是越来越不是个东西了,倚老卖老就算了,还如此不要脸,这盛怀仁要不是怕她摔了,哪里就能被她打个结实啊。”
“是呢,这个盛怀仁夫妻啊就算老实实在,看看都被人欺负上门了,原本就没有什么关系,换了老子,老子才懒得搭理这些,更何况还忍让了这么些年,这脾气也太好了啊。”
“说道占便宜,他老盛头不是就占了邻村寡妇的便宜,哈哈哈,真的看不出来啊。”
疯闹声对于善于闹事情的老太婆来讲,这点小议论完全可以直接忽视掉,她整个就惦记着她家的大富贵呢,所以干脆避开所有的,直接就抓住了曹玉梅的那句我们家怎么就骗取了你家的恩情这句话。
立刻眉头一横,愤怒的开口到“你们家怎么骗取了我家的恩情,你们这些不要脸没心肝的东西,会不知道,你们这对不要脸没良心的白眼狼夫妻,要不是你们教唆那个小白眼狼,贱丫头赔钱货,怎么可能就抢了我们家对那个秦家贵人的恩情,哼!不然就你们那穷得揭不开锅的日子,你们会有钱承办山林,那得几万块前一亩的山林承包费,哼,老三已经在镇里打听过了,你们居然一口气给承包了几十年,这的多少钱?”
“你们不承认抢了我们对秦家贵人的恩情,我只问你们钱从哪里来的,还有那厂房,沙子水泥红砖人工的钱哪里哪来的,别给老娘说就凭你们三个人,哦即便加上那两个赔钱货,也就五个人,能做多少,哼,就每天买的那点儿,什么鬼糊涂香,就几天能赚那么些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