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欧阳琴直接爆出口,然后瞪了自己家男人一眼,让你嘴贱,看自己被堵了高兴了啊,莫文宇感觉自己很无辜的啊,解蛊诶,再说这个小丫头也没有说只脱衣服不要脱裤子啊,自己就问了一句,怎么感觉就好像是自己已经红杏出墙了一般啊,嘿,这个小丫头肯定是故意的吧。
莫文宇无奈的看了自己家女人一眼,然后很无奈的不在开口,和女人打嘴仗什么的,额,还是小女孩,他还不至于如此无聊的,盛羽转过身来,眼睛在莫文宇的身上扫了一眼,很是鄙视的开口“这个蛊虫有点不给力,才这点破坏力,其实就这个程度的蛊虫,就你这个身体的强悍度,耗她个大半年的就耗死了,没有必要浪费那十万块的。”
盛羽话落还是还真的在等他们决定一般,捏在手里的银针居然真的没有扎下来,欧阳琴眉头直跳,那般痛,你还要人给熬个半年,确定那真的是熬死蛊虫而不是熬死自己啊,这个小丫头有没有心啊,果然疼不在自己身上,没有感觉吧。
而莫文宇嘴角直抽抽,自己半年时间,看来在这个小丫头的眼里,还不如十万块要紧啊,不过他的思绪没有如何多想,就听到欧阳琴到“治,十万块哪里能和身体比啊,半年痛苦折磨人也会痛坏了啊。”
“治。”莫文宇淡定的吐出一个字,就不在言语,就好似在说交给你了,随便下手。
盛羽挑眉,给钱的不心疼,她这个收钱的有啥不乐意的啊,所以盛羽手飞快的朝着莫文宇身上扎过去,很快的莫文宇身上就被扎了十多根银针,盛羽嘱咐到“有点难受,忍者,我去配药。”
话落转身就去了隔壁九叔公的药炉那边,一刻钟后才出来,而这边莫文宇在银针扎往后,就感觉到身体里面有什么在爬动,然后就是那种被啃食的痛,不过这个痛没有那天那般持久,并且也没有那边的有力,只是那种在身体里面清晰啃食攀爬的感觉,真的很考验心理素质的。
所以即便才十多分钟的时间,莫文宇已经被那种痛,以及那种身体被不知名生物啃咬的恐惧,给刺激的浑身冒冷汗了,不过十来分钟全身都已经布满大颗大颗的汗珠了,一旁的欧阳琴耐心的帮着莫文宇擦。
只是有银针的那些区域,她到底不敢伸手啊,生怕一个不小心碰到了银针,会给莫文宇带来一些不好的情形,也因为看到莫文宇这样的情况,她又不敢去喊盛羽,担心打扰到盛羽配药,整个人被担心缠绕着在这里急的团团转。
盛羽过来就看到一边小心擦汗,一边如同热锅上蚂蚁的女人,在围着那个男人转圈圈,你说既然如此舍不得放不下,你跑出来干什么吗,宣誓自己的存在感呢,还是想着法子消耗自己在那个男人心中的存在感啊,简直不知道这个女人如何想的。
“不要转了,流汗不流血,这不是好事。”淡漠的声音无情的丢了出来,只是这个流汗不流血,貌似用这里不合适不会,你怎么就丢的如此理直气壮呢。
忍受着煎熬的莫文宇,突然的开口道“流汗不流血,不应该用这里,你应该说,流汗的男人最男人。”
只是当他对上那双懵逼又清澈的眼睛,无奈的补充到“算了,你个小屁孩知道什么叫最男人啊。”
“呦,还能贫啊,欧阳老师,我就说女人要心狠啊,你看看你在哪里心疼着急,他却如此轻松惬意,呵呵,这就是男人的劣根性,你如此优柔寡断的,不停的用一根棍子温柔的敲啊敲的,敲多少下他也不痛啊,没得还滋长了欺负你的气焰,因为你就是一个下不来手的,没用女人。”
盛羽这话就有着典型点火的意思了,当然这样是叫自己小屁孩的代价,最男人,哼,就让你行啊,我让你最男人头上长包,不是更男人些。
果然盛羽的话才落下,就看到原本还在给莫文宇擦汗的欧阳琴,突然的就停住了手,然后缓慢的收回了并且捏紧了手里的毛巾,眼神充满了狐疑的看着莫文宇,即便莫文宇趁着那份痛,装可怜她也没有在上前替他擦拭。
盛羽挑眉,女人还是要独立一点好,看看被欺负的可怜样啊,是的,盛羽刚刚是故意点欧阳琴痛脚的,只有感觉到痛了,才会看到病根在哪来,欧阳琴此刻也是忍不住的思考了起来,这几年他们之间存在的矛盾,可不就是因为自己一再的妥协,一再退让,所以一直都没有得到解决吗。
呵呵呵,也是因为自己的一再妥协,所以矛盾一旦爆发自己还没有如何,他就会用这样的和稀泥和敷衍自己的态度,来让自己妥协,他就是那般的一直让自己退让,自己是一个老师如何了,有什么见不得人的,需要在他们家如此伏低做小。
既然看不上自己是身份,早干嘛去了,不过自己确实也该有一个决定了,原本这一次自己是下了狠心的,可是看到他来,她貌似刚开始那坚定的信念,立刻就开始在快速的瓦解,她甚至已经看到了,不久后的结果,自己又会屁颠颠的跟着他回去,然后被那个老女人越发的鄙视刁难,想她怎么也是特级老师,何必呢。
是的,这样的日子她真的过够了,也不想过了。
果然是自己敲打的太轻了,他感觉不到痛,所以不愿意改变,还是其实他也并不在意自己的感觉,不然为何每一次都是如此,这一次如果自己不是眼前盛羽同学点醒自己,自己这番举动只会成为一个笑话啊。
看来确实是自己不够狠心啊,呵呵,她一个成年女性,一个经历婚姻倾轧的女人,竟然还不如一个小孩子看的通透,难道真的孩子的眼睛过于清澈,能看清一切吗,不过现在还说先等他解蛊后吧,一切等解蛊后在谈。
他们的婚姻或许也该好好的谈谈了,一个人退让换来的安宁,注定长久不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