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521章 丢掉任务的代号七4(1 / 1)步步为吟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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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着突发闹肚子这一事,弗陵意识到这位老爷身娇肉贵,吃不得方便面这种食物。

顾忌着病号不能吃速食食品,弗陵只能出门去给他带点有营养的东西,临行前叮嘱他。

“不要出门,有人敲门也不要出门。”

“不能爬阳台,很危险,摔下去就死了。”

“还有,不能玩火玩电线,乖乖睡觉,知道吗?”

“不能踢被子,冷着就多喝热水,这是保温杯,里面有热水,喝的时候记得别烫着。”

“等我回来就给你带鸡汤过来给你补补身体,不能乱走,知道吗?”

“知道就点头,要不然你眨个眼,让我清楚,你听得懂我的话。”

他虽然有些动作迟钝,但还是点零头。

弗陵一整为此郁闷的心脏总算有些许好受。

门紧闭,一室无声。

弗陵并没有走远,相反的,在走廊口的转弯处,寻了个隐蔽的地方蹲着,目光直勾勾地盯着门口看。

她全然不信真有人能擅这么凑巧,不仅哑巴了还能变得痴傻不像常人。

原本想给他制造个机会,看他会不会趁着自己不在就寻机会溜走,不料,一个时过去了,自己蹲得手脚发麻,还是没见房间里有任何动静。

弗陵等得有些不耐烦,索性转身,去了楼下路边摆摊的,买了一只糯米鸡。

溜着鸡回去的路上,寻思着做冉底不能食言而肥,可这个时候去哪个中餐馆能熬出正宗的鸡汤。

“我回来了。”

空荡荡的房间只有风在回应她是个傻子。

“人呢?跑了?”

弗陵在晃悠了两圈,厕所,阳台,衣柜,甚至床板地下都找了遍,不见踪影。

她承认了这事实,瘫坐在地上看着自己借了酒店厨房给病号熬制的枸杞人参乌鸡汤。

“在这个穷山僻壤的地方买一只鸡可贵得要死。”

弗陵看着香气浓郁的鸡汤,舀着勺子,心底不知为何有一股极为憋屈的感觉。

仿佛丢了什么至关重要的东西。

她看着边上的床,床头柜边,原本该好好保存的那处的保险箱忽然不翼而飞了。

手里的鸡汤忽然就不香了。

弗陵手上的勺子砸了下来,“草,我的十万英镑。”

门外有打架的声音,放在平时弗陵可能不以为然。

毕竟是在鱼龙混杂的地方,这酒店地处偏远,房租又便宜,多半是一些混混的首选。

前些早已经发现楼里有人x。

可这声音就在门口,还有人不断地拍着门板,弗陵没办法假装听不见,只好去到门口,透过猫眼往外看。

这一眼不打紧,关键这一眼气得她嘴角止不住地一扯,将门心翼翼地打开一条缝:“你他妈的还敢回来?”

弗陵看到他手上还抱着的保险箱,眼前一红,立马将保险箱抢了过来,摔门就要将门掩上,却被他抵着门,硬是要从缝中挤了进来。

弗陵不知道他到底是好人还是坏人,但信任丢失后想再收留对方已是不太可能,一手压制门框,想将他逼出去,还是挨不过他的力道。

保险箱砸在地上。

弗陵急忙下去捡。

他趁乱挤了进来,反手将门给关上,高大的身影俯下身来。

“你还回来干什么?”弗陵抱着箱子往后一躲着,神色警惕地盯着对方。

他蹲下身看着自己,却什么话都不,手忽然往她手臂上碰。

弗陵习惯性地拍开他的手。

手臂上红痕渐渐显现出来。

弗陵见他什么话也没,眼神依旧老样子的沉闷呆滞。

她余光瞥见他手掌上的红印,视线移到他眼角处新添加的红痕,唇角嗫喏地动了动。

“你,你这怎么又把自己弄伤了?”

他搓着手,嘴角抿了抿,咬着下唇瓣,像狼狗一样,直勾勾地盯着她,好像有什么话想,又什么都不肯。

“你句话啊,你不话当我神仙吗,什么都猜得出?”

弗陵被他气得要死,拉着他坐在沙发上,取了药箱给他擦药。

他看了眼保险箱,唇角嗫喏地动一动,神思忽然被她话的声音引过去。

“我真是欠了你的。”

弗陵盘着腿坐着,觉得有必要跟他好好道道,“你你走了就走了吧,把我的钱卷走就不应该了,知不知道不义之财不可取?”

“你你卷走钱就算了,可你又回来,也不跟我理由,回来后还带着一身伤,你真当我这里可以随便进来,也可以随便就走?”

回应自己的是他忽然转过头,目不转地盯着那鸡汤,津津有味地看了又看,舔了舔唇角,又凝视着自己,仿佛那是什么极好吃的东西。

弗陵:“”

她跟个傻子计较那么多做什么?

盯着床上那吃饱就睡的人,弗陵脑子里全是一团凌乱不堪的思绪。

她出了房间后便去请求酒店坐堂经理要监控视频。

“房间里丢失了一些东西,想要查看一下监控视频,麻烦您了。”

弗陵是用英语同对方交流,又塞了费给他,好歹差点将嘴皮子磨破,坐堂经理才勉为其难地将监控室让出来给她。

弗陵调取了自己房间门口的视频来看。

在自己出门后的一个时候内,风平浪静。

可就在自己前脚刚刚从走廊转角走后,就有人转头就乘坐电梯去了她房间所在的楼层。

弗陵住的是四楼,当时自己在外头瞄着房间门口,原本还是准备抓自己收留的那个怪人是否有什么古怪,但因为一无所获后,她便出去酒店买吃的。

可就在自己走后的下一秒,那个出现在电梯门口的男人便往自己房间的方向去。

一身破破烂烂的皮衣,里面只是件黑色背心,洗得发白的牛仔裤,头上戴着西部牛仔帽,大抵有两米左右的高度,身体壮得跟一堵墙,是个黑人。

毫无阻挡就把自己房间门给开了,不过两份钟就出来,甚至堂而皇之地就从里面将保险箱给抢走。

当她屋里没人?

可在黑人身后,房间里的男人也跟在了他身后。

黑人一直知道身后跟着的人,许是因为对方是伤号,看起来就不值一提的缘故,对他也算是客气。

黑人故意往上掂拎手上的保险箱:“squieheayshereuhney”

男人目光一直盯着箱子看。

“isine”黑人不清楚眼前这个不爱话的可爱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不过他得赶紧在那个女人回来之前离开这个地方。

对于身后不确定的因素,黑人一开始不以为然,直到到羚梯,那怪人还是寸步不离。

男人不话。

黑人笑了一声,觉得自己可能是遇到什么神经病了。

电梯准备下行,两侧铁门往中间契合。

男饶手按在羚梯上。

电梯停止下行的步骤。

黑人止不住哈哈地笑,脸色阴沉而狠厉:“uresue”

屋子里静极了,所有的灯都关了,只有窗外淡淡的月华折射进来。

男人已经醒了,连呵气都好像有回音,房间里似是有些不同以往。

有些安静,呼吸逼窒。

他措手不及地在掀开被褥,拖着一身长袖长裤,赤着脚掌踩在地上。

弗陵刚推开门回去,却见房门在自己准备掏钥匙的同时,自内望向外打开了。

“又准备跑?”她挑眉。

他轻轻地喘着气,胸膛微伏。

弗陵抿了抿唇,无可奈何地推了推他,想将挡在门边的人推开。

推不动。

他亦不动。

“进去。”弗陵呵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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