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要三观正,是她对这个角色唯一的要求。
付出的代价自然不必说,将演艺公司下一个当红小花推做了这部戏的女主。
“你可真是我的亲姐,对我可真够好的。”
“我就不明白你图这个角色做什么?”
“每个角色都必须有用人演。”
“你就当我过去被坏人欺负惨了,现在想当一回坏人,欺负回去,至少在现实生活中,我做不到为所欲为,横行霸道,但至少在戏里,我可以享受一下。”
“难怪苏钦烈说你性子怪。”
“他说我坏话做什么?”
“可他还说你挺灵的,未来可期,初剪片花我已经看到了,还真么想到,的确很想那么一回事。”
闻念池抬手摸了摸她的头:“我就说我这双眼不会看错人,不管是做生意,还是找艺人。”
“我敢肯定只要你今后照着我给你规划的方向走,一定会有出头之日。”
“你能不能不飘,若你真像你说的那么灵,那宋玉书现在是怎么回事?”
弗陵看她一副语噎的样子,嗤声一笑:“还需要靠你扶呢,这么多年了都没能混出个模样。”
“你对他敌意挺深。”
“不说了,我还是看我的剧本。”
“
“你这是在做什么?孩子哭了都没理。”
“对,全对。”
“全对。”
“什么意思?你好端端地怎么评起卷子来了?”
“谁给你布置的工作?学校?你不是在休假?”
“不是,这份理综,是今年高考的题目。”
“是近五年来最难的一套。”
“我全程看着她做的,她不可能抄答案。”
“然后呢?”
“你还真有闲心上课。”
“不上课怎么办?”
“在什么年纪就该做什么年纪该做的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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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打算送走孩子后,弗陵就回去,哪知道孩子因为知道父母死亡的真相后生病,虞音不好离开,便留下照顾。
家里没有多余的房间,竹马便将他的房间让出来给自己,在这段时间的相处中,两人依旧对过去那份初恋保持着心动。
虽然心动,但虞音也未曾跟他解释自己不是什么幼教,而是网文作家,而虞音也误以为,是因为自己当初硬要和他分手,导致他大学荒废了学业,如今只能做个吸血虫。
一个星期后,虞音回去,幼儿园的拆迁工作已经结束,母亲开始做起烧烤的活。
母亲问起自己为何去了那么久,最后怀疑出她肯定在外头有狗了。
虞音否认,哪知道母亲逼着她相亲才肯相信。
虞音也想好好构思一下下部的思路,答应去见见世面,哪知道在陪着相亲对象去吃饭的路上,就因为后车追尾事故遇上了闻徵。
闻徵故意为难,在警局里逗留了好久,最后相亲对象没出来,虞音出来了,被闻徵给带上车,问起自己和他的关系。
虞音生气他分明是追尾的他们,为啥还要倒打一耙,甚至还动用自己父亲当初是警察的人脉。
闻徵生气地堵上她喋喋不休的嘴,吻过后就后悔了,毕竟当初说过,是这个女人先抛弃的自己,无论如何都不能让她好过,哪知道再见面,深陷下去的依旧是自己,而她却还能好端端地跟别的男人相亲。
虞音因为他嫌弃的动作更加生气,还说,咱们当初差点就把该做的事都做了,幸好当初我没有让你得逞,要不然,我就该遭受你的家庭暴力。
两人离开后,闻徵开始后悔,他当时本来是在追毒贩的,但因为不小心追尾了,遇到了他们在,知道了她在相亲,气急败坏,本来想等这次任务结束,就跟她表达自己的心意,可因为吃醋,导致离表白之路更遥远了一步。
虞音回去后也生气了,就算再怎么样,也不该那样子说他无所事是,毕竟如今会有这一切都是自己给做的。
晚上再帮忙摆烧烤的时候,遇到了来吃饭的闻徵,语言本来不想搭理他,奈何对方忽然帮自己接了小混混的围堵。
母亲担心那群混混再来闹事,说是要报警,但闻徵说他们就是一群怂包,吓唬几句就可以了,不必动真格,母亲相信,话虽是这样说,但私底下却去找他们的麻烦。
没有负伤,只是扯到之前的伤口,害虞音误以为是帮自己教训小混混伤到的。
因为看出了闻徵对虞音的意思,借着找药的间隙给他们俩制造空间。
虞音看着他受伤,眼泪止不住地掉,吻了吻他,希望他不套疼,闻徵回吻上去,说,若这里不是你家,我就在这里继续当年我们没有完成的事。
虞音说,我现在不乐意了。
当初本来就是被他给骗去的,但因为太疼了,没彻底进去,可改占便宜的,他一样没少过。
当然,这只是她的欲擒故纵、
闻徵离开后,因为虞音那句话耿耿于怀,他以为是自己的没有工作这件事让虞音耿耿于怀,心情不快。
老前辈来安慰他,告诉他现在年轻,该抓住的事情得抓住,该享受当下的,也要活在当下。
闻徵想明白了,自己的工作本来就危险,若是虞音不喜欢自己也就算了,可虞音并没有不喜欢,他们对比彼此的感情依旧还如同当年。
闻徵果断去找虞音告白,并没有彻底告诉她自己工作的危险性,只直言片语地说了一些,虞音吻了吻他,说自己从来没有介意过他的工作,还说以后会养他,但房子必须是写她的名字,他只能拎包入住,承担一切家务,若是出轨了,将来净身出户,不准跟她要任何东西,包括孩子的抚养权。
闻徵去工作,弗陵就在家里等他,闻徵回来,他们便去玩,想尽一切办法都要腻在一起。但闻徵却一直没碰过她,虞音很着急,自己的肉文水平很烂,读者反馈说不好,她原本想和闻徵做,这样写进文里也能真情实感,哪知道闻徵从来没有碰她。
就连给他下药都没有用,虞音担心,闻徵做这种工作会否是伤了根本,哪知道自己最后自食了恶果。
闻徵有重大任务要做,担心回不来,临行前一晚,腻歪在虞音身边好久,甚至做了平常更多不敢做的姿势,虞音被折腾得难受,难得求饶了,闻徵说,在家等我。
虞音说是不是有危险。
闻徵没否认,只是在她身上驰骋,让她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