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丞相听得一知半解。
当初的事情难道有什么隐情?
他严肃一张脸。
“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跟我清楚。”
“我并未自缢。”
花沫抬起手,露出手腕的伤疤。
“这伤是御凌云所为。”
花丞相浓眉一蹙,沉声。
“你的意思是,是御凌云造成你自缒假象?”
“不错!”
花沫颔首。
比起当初发生的事情,花丞相更相信自己女儿的话。
只是她一直没有解释,再加上事实摆在眼前,他才相信了谣言。
眼下理清楚来龙去脉,花丞相脸色变得铁青。
“好个御凌云,竟然想要害我女儿!”
花沫漫不经心的喝着茶水。
可算是把事情解释清楚了。
花丞相突然间想到了什么。
“对了!这件事你告诉皇上了吗?”
“已经告诉他了。”
“那就好……”
花丞相离开后,皓月眨了眨眼睛,开口道。
“娘娘方才和丞相大人的都是真的吗?”
“嗯。”
“皓月一直觉得娘娘对御凌云感情没那么深厚,娘娘大婚之前也没有任何异常。
却又没办法解释大婚之夜的事情,原来……原来都是云王搞得g!”
皓月脸上满是愤怒之色,气呼呼的道。
“这个云王,未免太可恶了!”
花沫也觉得御凌云这件事做的着实高明,无论是熟悉她的人,还是不熟悉的,都认定了她是为御凌云自缢。
“娘娘,这件事你为什么不早点出来呢?皓月和丞相大人是没什么,可皇上不一样啊,
那段时间,皇上的心肯定像是被刀剜一样疼……”
听到皓月的话,花沫神情一顿。
心里对御凌寒昨晚折腾她的那点不满,顿时消失得无影无踪。
……
相比较刚来秋猎的那几,御凌寒的脸色阴沉不定。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御凌寒虽然还是冷着一张脸,但是只要人见了,都能感觉得出来
他们的皇上最近心情不错!
一个月,很快结束。
花沫和来时一样,和御凌寒一起坐上了回程的华丽马车。
皇后出行,有一样不是很方便。
那就是穿着隆重,头上凤冠就是纯金坐的,可想而知有多沉。
刚进马车,御凌寒就帮花沫把凤冠拿了下来。
花沫顿时感觉,身上压着的一座大山被人移开了一样,松了口气。
御凌寒把凤冠放置一旁,侧脸轮廓线条冷硬。
“等进了皇城,这凤冠还得戴上,直到回到皇宫为止。”
“……”
果不其然,进了城,御凌寒便把凤冠再次给花沫带上。
透过窗纱,可以隐隐约约看到道路两旁都是百姓,热闹非凡。
因为人多,马车缓缓行驶着,穿过街道。
到了皇宫之后,御凌寒刚回来有很多事情要忙,花沫一个人回了凤鸣宫。
回凤鸣宫第一件事,就是把头上凤冠摘下,换了身轻便的衣裙。
坐了一的马车,花沫累的不行,便睡了一觉。
醒来时,外面色已经黑了。
她走出内殿,发现御凌寒正在外殿批改奏折,顿时感觉到帘皇帝不容易。
刚回来,还没来得及休息,就忙碌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