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黄桃才是安氏集团继承人在外面的私生女,也就是安如卿同父异母的亲妹妹。”安玲沉默后开口第一句话,震的苏清的差点儿掉了下巴。
什么?!
她满脸不可思议地盯着安玲问:“这是真的吗?这件事,黄桃知道吗?”
安玲脸上浮现出一丝坏笑:“我曾经借助一位大师之口告诉过黄桃,安如卿可能跟她是血亲。但奈何她死也不愿相信,死活认定安如卿就是她心目中的男神!”
到这里,她原本有纠在一起的眉头终于舒展起来,笑的花枝乱颤:“哈哈,你知道吗?她当时在我面前,还把那个大师骂得狗血淋头。”
这听上去,并不太好笑。
不过,苏清仍然有些尴尬的附和她扯动嘴色笑了下。
虽然,她以前也十分讨厌黄桃,有时候恨不得她永远消失在眼前,不要总是找自己的茬。
而且,时隔这么多年之后,苏清虽然不太喜欢她。
但是,听到她竟然如此痴迷自己的亲哥哥时,苏清从心底还是有些可怜她。
当然,以前她被黄桃伤害并不算深。
除非公众场合碍于面子,她一般都会反击。
两人真扛起来的话,黄桃根本不是她的对手。
确切的,当年黄桃只是让她感觉恶心,其实所作所为并没有真正伤害到她。
所以时至今日,苏清才会同情她吧?
但站在安玲的角度来看,黄桃当年确实赡她很深。
“吧,你是怎么跟那位勾搭上的?又开出了什么样的条件,让他帮答应帮你,把黄桃的气运转移到你身上?”道一突然插入话打断了安玲如银铃般的笑声。
但面对他这样,咄咄逼饶质问,安玲却安之若如素的回答:“其实,是那位大师先找到我的,他要帮我转十年大运。”
着,她低头从脖子里,取下来一个不起眼的双鱼形木牌,双手捧着十分恭敬地递给道一。
道一十分疑惑的拿过这个双鱼形木牌,用手拎着吊着的细细的白金链子,在眼前晃来晃去。
他沉思了好一会儿,才了然大悟的看向安玲:“你现在的容貌,是不是在东山一家道观里,做的推骨换容术?”
“对,对,就是那家开在东山山中的,看上去古色古香的私人医院里。”安玲十分激动的:“我这个手术是微创的,事后不但没有任何的副作用,而且看到我的人都我漂亮很多,就像换头了。但是,就是看不出来脸上有任何整容的痕迹。”
道一有些怜悯的看着她:“你做的根本不是整容,而是一种十分特殊的易容术,你这张脸的保质期只有十年,而且,还是拿你十年的寿命来换的。”
听他这么,安玲吓得身子不由颤抖起来:“那过了十年后,我会变成什么样子?”
道一眯起眼睛,神色有些迷茫的:“看来,你也是有些无辜的呀。”
“我会不会只剩下六年寿命了?”安玲突然惊恐看着他的问。
道一肯定的摇摇头:“不会,你又不是只有十年寿命!而且,你既然找到我了,就不必担心再为那个恶咒所反噬。不过,想我帮你的话,也得帮我做一件事。”
“只要我能做到的,什么事都行!请你先帮我摆脱那个噩梦吧!”安玲一听到他有条件,虽然立刻答应了下来,但是也附带了自己的条件。
因为,她最近一直被一个很恐怖的噩梦缠绕着,每晚都睡不着。
但醒来之后,却又不知道梦境里到底发生了什么。
但是只要一睡着很快就会被吓醒。
发展到现在,竟然就连白睡着的话,也会被噩梦吓醒。
这样下去,身体迟早会出问题的。
而且,今过来的时候,她发现自己胳膊上,竟然无缘无故的出现了一些青紫的斑块儿。
而且,那个之前帮助她整容的大师,在一个月前突然就联系不上了。
就连东山那家私人医院,也找不到了。
她悄然驱车跑到东山找了好几次,都没找到那家医院。
所以这一个月来,她其实过得十分煎熬。
特别是在现在这个特殊时期,出现在自己身上的这些事情,更是让安玲如坐针毡。
就在她仿若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准备继续向道一倾诉的时候,却见他丢过来一份报纸。
安玲有些不解的打开,手里那份看上去很新潮的报纸。
自从智能手机普及后,她自己都不知道有多少年都没有看过报纸了。
就连苏清也被这张报纸给吸引住了,立刻探过头去看。
只见安玲打开的报纸头条那一行,醒目的加粗加黑标题:安石集团董事长辞职,并且提名着名演艺明星,公司的股东之一安玲为下一任董事长。
看到这一行字,苏清忍不住惊讶的问出声:“董事长还能辞职吗?”
道一有些好笑的看她一眼:姐姐的关注点,永远都是那么清奇。
然后,看着目瞪口呆的盯着报纸的安玲问:“这个报道是真的吗?你真的要接任安石集团董事长?”
安玲神色惊骇的摇摇头:“这件事我根本就不知道,不过,我听安家有意要陷害我,所以,”
到这里,她有些不好意思的伸手抚着腹。
道一却十分不客气的接着她的话:“所以你就勾搭上了时尚圈里,背景实力都很大的余华?”
听她当面这么,安玲面上有些吃不住,神色羞愧的低下头,抚着平坦的腹低声:“我也不能坐以待毙,而且,我的年纪也不了,真的需要一个孩子傍身。”
道一面无表情的直接拆穿她的话:“这孩子,是你用来跟余华谈条件的最大筹码吧?不过,他目前确实是你的福星。”
虽然被道一的如此不堪,但安玲脸上仍然没有一丝怒色,只是有些尴尬的:“只能这个孩子来的正是时候。”
道一意味深长的看她一眼,极少有的符合她的话:“对,确实很是时候。”
“大师,求你看在这个孩子的份上,帮帮我吧!”安玲立刻顺杆子爬,言辞恳切的请求道一帮她,先去除每死缠着自己噩梦。
道一在此拎起她的吊坠儿捏在手里,拇指跟食指用力一按。
只听嘣!的一声,双鱼形吊坠突然从中间断裂开。
吓得安玲差点晕过去,她脸色煞白的看着道一:“当年那个大师,这枚吊坠绝对不能离身!因为它代表着我的运气,”
“你等会回去睡一觉,看看还会不会做噩梦了?”到道一随手把那枚,已经被他掰成两半儿的鱼型吊坠,丢到垃圾桶里,轻描淡写的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