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了好一会儿才继续:“再一再一个我们出去探险的时候,无意间遇到的山洞里。”
到这里,他停下来又认真想了一会儿,才十分慎重的:“我记得山脚下有个村子叫牛嘎拉村。”
牛嘎啦村。
当苏启志听到这个村的名字后,放下正在洗的土豆,认真想了好一会儿才开口:“嗯,我好像听过这个村子,不过应该不是属于秀水镇的地界。”
他十分疑惑地看着苏清:“你们问这个干嘛?我年轻时在农忙出去给人做工干活,曾经听过那个村子。”
到这里他又言欲止。
“哦,那个村子里,这里远不远?附近是不是有个大山?”苏清帮他边择菜边问。
苏启志放下已经削好的土豆,长出一口气:“我以前之所以听过这个村子,是因为这个村里面以前曾经发生过一些奇怪的事情。”
奇怪的事情?
苏启志站起来边切土豆边:“我听他们那里的人,好好的屋子不睡,每到晚上都去坟地里住。”
听他这么一,白贤也连连点头:“嗯,确实是这样!”
不过,接着他又对这种传言做出了解释:“其实他们晚上去住的地方不是坟地,而是一种外形很像是坟包的房子。”
而且也只有冬的时候,他们晚上才过去住。
因为那个村子比较偏远,地是有正处于风口。
夏的时候相当凉快,但冬的话就很冷。
所以那里的村民每到冬的时候就会去,建在地势比较低的土包里去住。
那些土包大多不高,门做的也很。
所以从外面看上去很像是坟地。
也有一些老人常年就住在坟包里。
但由于里面比较狭,在夏的时候特别闷热。
而且因为地方狭黑暗,没有开窗。
所以,很多人白都不进去。
“你还去过那个地方?那还过来问我干啥?”苏启智把切好的土豆丝扒拉到盆里笑着问。
白贤有些不好意思的搓了搓手:“但我现在记不得去牛嘎啦村的路了。”
苏启志有些感慨地:“我还以为那个村子早就没有了呢,没想到现在还在。”
完他有些疑惑的摇摇头:“我记得当年那个地方,可是连电线都没架,很可能村子早就搬出来了。”
“对对,那个村是到现在也没通电!我也不明白,那里的人为什么不搬出去住。”白贤有些不解的:“而且,村子里好像还有不少年轻人都留守在家。”
跟他去了其他村子不同:牛嘎啦村虽然连电都没通,但是村里面还有许多年轻人跟孩子。
并不像有很多新农村:大多数只剩下老人和孩子,还有一些留守妇女。
“那个地方那么偏远,路修通了吗?”苏启志随口问了一句。
白贤摇摇头:“当时我们也是带着探险的心思,才摸到牛嘎啦村的。我记得很清楚,进出村子的路还是以前的土路,不过比较平整。”
到这里,他脸上还带着一脸向往的表情:“那个村里的人都很热情,看到我们进村子,还都邀请我们去家里吃饭。”
连路都没有修啊!
很显然,苏启志想的跟他不一样:“那生活该多不方便,我听那个地方,方圆几十里都没有人烟,孩子上学什么的都很麻烦。”
没有家室孩的人一般都不会考虑这么多。
但苏启志不同,他养育过两个孩子,很明白如果村子附近没有教育资源的话。
就是人间仙境也不适合居住。
而且现在社会经济这么发达,村里那么多青壮年劳力怎么都不出去?
他突然想到之前听到的那个传,于是,有些心惊的看着白贤:“你确定你们去的是牛嘎拉村?那里的人还都好好的吗?”
白贤一脸肯定的:“是啊,村头不是有一个那个石头吗?上面写的牛嘎拉村。”
至于村里人,当然好好的啦!
他们一行好四个人在村里面住了好几,期间还收了不少品质优良的药草。
听他完,苏启志干笑两声,没再多什么,继续低头切菜去了。
“爹,你也不知道怎么去牛嘎拉村?”苏清不死心接着问。
苏启志十分遗憾地摇摇头:“我以前只是听过这个地方,大致应该是在秀水镇的东南方向。”
完,他有些疑惑的看向白贤:“这个伙子不是去过了?出来以后就记不得去的路了?”
白贤有些不好意思的:“嗯,我现在怎么也想不起,当初是怎么摸到那个村子里的。”
至于牛嘎拉村附近有没有山,苏启志倒是回答的十分干脆:“我听那附近四周都是山。”
看来牛嘎啦村是个重要的地理坐标。
“我以前听那个村子很邪乎,你们最好还是别去探险玩儿了。”苏启志悄悄对苏清:“你看这孩子去一趟都瘦的脱形了。”
苏清把洗好放到案板上,擦了擦手:“我们也不过是好奇问问,他那里有很多珍贵的药草。”
她不想父亲担心,就随口找了个借口搪塞过去。
但心里却打定主意,有机会一定跟道一起,去看看那个神秘的牛嘎拉村。
到现在还没通电的村子那简直是古董了。
苏清也很想见识一下,以前纯然的农村是什么样子的。
反正她在很的时候,村里就已经通电了。
再大一点,开始记事的时候,村子里就有人陆陆续续出去打工。
而且,因为时候同村的伙伴对她极为不友好。
所以,苏清对于故乡的村子没有半分的留恋怀念。
但听有牛嘎啦村,这么一个保持了纯然原始风格的村落,她还是十分向往的。
而道一想过去的目的很简单,就是找到那个长出奇幻草的山洞。
牛嘎啦村是找到这个山洞的最佳坐标。
“你也去堂屋跟他们他们两个话吧!”苏启志有些心疼的,把苏清推出厨房:“去吧去吧,回来了就好好歇歇。平时工作忙,还得自己做饭。菜都洗好切好了,我自己炒就行了。”
苏清被她撵出厨房之后,直接来到堂屋,只见白贤满脸惊讶的捧着手机,惊恐的叫道:“死了,他竟然死了!”
清楚,心里不由一紧:
谁死了?